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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了,真傻了。原来,他进这屋前,就已经预谋好了,想试探我。亏我还像小丑一样配合表演。
“瞧我这记性,在我心里,刘老爷和李老爷都是我的再生父母,无论你们谁救了我,我都会感激不尽的,所以还望李总管见谅。”我恭敬地笑道,事到如今,不能就这么被拆穿了。
“原谅?”他冷笑一声,手便挑起了我的下颚:“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说完,手指便在我的脖颈处一划。
难道,想杀我?
我想现在我的眼中肯定是塞满惧怕的,但是身子僵得不行,生怕,我一动,他那道指甲就会用力划下去。
忽然,他的神情变了,一脸的不敢置信:“是真的,不是人皮面具。”
我看着他忽的感觉好笑:“李总管真是抬举我了,田七我可不会弄那些玩意。”
“听他们说,自从上次跳湖后,你便换了个性子。”他把我逼到墙角,我就这么靠在墙上。
“李总管想轻薄我?”我略带羞涩,语气娇柔,眼中微波闪耀,对上李悠那双黑色的星眸。
他一愣,嘴唇有丝颤抖,但很快却划开一丝弧度:“莫非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疯样。”
我纠结地看着他片刻。
“李总管有所不知,田七我本性如此,并非中邪。”
“我不信。”他冷笑道:“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我瞠目,谁派我来的?
我能不能回答是老天派我来的。事实是这样的。但是我要是这么一说,铁定要被当疯子看了。
他退了几步,推开门,又冷冷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很是心虚,甩了一句:“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他该不会真认为我鬼上身了吧。
您老,走就走,干什么还回啊。
目送他走远,我也毫不犹豫地立马关上了门,熄了桌上的灯,爬到床上躲到被子里去。
我现在是什么状况?孤军无助。
李悠这厮疑心还真是重。忽然脑海浮现了白日里,在后院里他盯着我边瞧边笑的画面,该不会让他看出了点什么吧。自认为自己的表现能力还是不错的,【。52dzs。】怎么就被这么个古代人给瞧出了破绽。
外面风很大,我的心很寒。忽然我听到,窗户被风吹得发出巨响。
心里一惊,该死,忘记关窗了,于是立马起身,跑至窗边。
谁料,一桶粘乎乎的液体从天而降,我当即石化在地。
我抹去了挡住视线的赃物,顺带还嗅了嗅。一股血腥味,说我中邪,该不会是给我泼狗血吧。
抹去脏物后,视线辽阔了。站在我面前的是厨子老王,老王瞪大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盯着我瞧。
“李总管,这田七没反应啊,我感觉这鸡血的效果,及不上狗血。要不明儿我去菜场去弄桶狗血回来。”
“那就麻烦你了。”李悠负手而立,站在窗外:“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就这样,厨子老五就这么被打发下去了,走时还不忘再瞧我几眼。
我怒视着窗外正对着我李悠,恨不得用眼神在他身上刨出一个洞。
但李悠缺仍是这么悠闲地站着看着我,忽的一笑:“现在是不是该说实话了?”
“李总管,你欺负人家。”我哭,眼泪混着这赃物,淌了下来。我容易吗我,我千不该,万不该,不就是穿了个丫鬟的身子吗?要是我穿到你娘的身子里,在你面前跳芭蕾,看你还敢不敢泼。
李悠愣了下,没有动作,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冷冷地吐出一句:“看来你嘴倒是挺硬的,莫非真是要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哭的更大声了。你这厮还想干什么?我在府上安分守己当着咸菜女。
为何这般疑心,要将我刨根究底。
“好吧,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实情吧。”我止住哭声,很是镇定的看着李悠。
“实情?”他重复一遍:“你终于肯说了吗?”
“其实我不是人。”
“不是人?”他嘴角抽了几下,脸上的寒气更重了。
这反应,看得我有些乐了,然后我再幽幽地吐出一句:“我只是一只飘泊不定的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修~~
这段纠结身份的戏有点长… …
☆、六根咸菜
我想我是疯了,还是被李悠这厮给逼疯的。我仰天四十五度长叹,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窗外的李悠冷笑了一声:“你在耍我。”
我就耍你,怎么了。
我心里这么说着,嘴上确是软的很。
“没有,奴婢不敢。”我恭敬地解释道:“奴婢只是和李总管开玩笑呢。”我边说边笑起来,好像这事还真是那么好笑似的。
李悠眉毛一挑道了句:“你没疯吧?”
“没。”我赶紧扯出一句回应,嘴角仍挂着笑,心里嘀咕着,要是说疯了,下次这厮可能就拿个鸡狗混合版血的直接泼我了。
“那好,我最后再给你次机会?”看来他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然后只见他轻轻一跃便跳进了我的屋。
我看傻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身姿敏捷吗?
“我真的是田七啊。”我傻笑,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这个世界的,那么是不是更离谱。
他的脸黑了,仿佛就是那么瞬间的事儿,然后就开始不淡定了,朝我步步逼近。
而我呢,当然是彬彬有礼地往后退着,当推到门上时,我前腿一抬,正欲来招女子防身术。准备向李悠□攻去,没想到这厮好似预料到一般,用手便按住了我正欲抬起的腿。
一招不行,我再来一招。我抓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扔向他。
这会改行了吧,正趁李悠躲避之际,我用力一拨门,撒腿便往外逃。
有那么一瞬,我可以感觉到,后面的头发好像被触到了一下,但是田七这头发顺溜,一滑就过去了。
我边跑还不忘边喊:“非礼啊,李总管非礼人家啊。”
这个时候就应该离茅厕远点的地方逃跑,于是我看到了一个灯还亮着的屋子立马就钻了进去,
好像是秦海月的房间,进去后,我立马关好门,头还不忘趴在门缝上,看看李悠这厮有没有追来。
幸好,由于这身子有些肥硕,我坐在地上一直做着深呼吸。
这时,外面开始有些吵闹了,我想定是我刚才那尖利的喊声,把她们给招了出来。
“我刚才好像听到田七的声音了。”是阿五的声音,略带了一些惊慌;阿五姐姐,我仿佛可以感受到你的关爱了。
“我也听到了。”
…。
我回头看了看,坐在床上有些花容失色的秦海月,当即酝酿了下情绪,扑了过去:“海月姐姐啊,你一定要为田七做主啊。”
谁料,她一伸腿便把我踢趴在地上,而后,又有些不置地信挑了挑眉头,质问了一句:“你是田七?”
我摸了摸摔疼了的屁股,瞧我这脑子,都快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了,貌似身上还满是鸡血,怪不得会认不出我来。
“我是田七啊,难道连海月姐姐也不认识人家了。”我又哭,边哭又继续抹脸,认出来了没?认出来了没?
我抹得很是用力,只为能让你一睹我的庐山真面目。我容易吗我?
“真是田七啊。”她定定的又看来了下我,然后确认了,最后就笑了。
“对啊,是我啊。”我呜咽着继续道:“姐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是怎么回事?”秦海月也过来扶起了正趴在地上猛哭的我:“怎么就成这副摸样了。”
“都是李总管欺负人家。”我边说边指向门外,大伙都在门外等着呢,快些出去吧。
“李总管在门外?”她问了一句;语气有些不对。
“恩”我使劲地摇了摇头。
而后秦海月就过来扶我,道了句:“别怕,有我在,我们出去瞧瞧。”
我眼含泪水地瞅了瞅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好,”
“这是田七吗?”阿五跑过来,问了句。
我眨了眨眼睛。
“是我啊,我是田七那。”这时,我尽可能都就扯开嗓子大哭了;我那被凌虐的惨不忍睹的脸蛋那。
“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呢?”阿三问道。
我瞅了瞅她那长满麻子的脸蛋,然后示意了下阿三,再恶狠狠地把视线投向了此刻正站在院子里的李悠。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这么悠闲地站着,好强的定力,好高的演技。
“都是李总管,他想非礼我”说着,我又哭大声了几分。
我抹着脸上的赃物,看着一旁李悠的脸慢慢变黑,然后心里就乐了。
他沉默着,继续沉默着。
“是不是人长的美,都容易被非礼啊。”我边哭边喊,然后,我的眼瞟向静默无声的四周,忽的,发现大家的脸都黑了。
“不,李总管是看见女的就想非礼。”继续抹泪:“这样叫我怎么去跟我的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