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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面具(感觉挺诡异的)。
刷的睁开一直合着的眼,夏娃。涅。
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的天花板,空气中透入着清馨,跟寝室里那些男人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入目的地方也很空旷,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寝室了,也不可能是医院。
想坐起来,突然感觉到不对劲,有种,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的感觉,把头往旁边一转,瞳孔睁大,身子瞬间僵硬。
一个人睡在他旁边,而且还四肢并用的缠着他。纠正一下,是一个浑身光溜溜的人睡在他旁边,还紧抱着他。
低头,自己也是光溜溜的,连内裤也没穿。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内裤就正静静的躺在他目光所及的床尾。
他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吧,错,昨晚他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也是对方对他做了什么。平时遇到这种情况还可以从身体是否有异样这个角度去查查,现在,他浑身疼,貌似,臀部也难受得很。不想的预感越来越浓重。
就在此时,一声轻轻的呻吟声从旁边传来,貌似身边的人要醒了。
果然,对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脸上挂起朦胧的笑容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你昨晚可把我给折腾死了。”
砰的一阵巨响在脑海里响起,果然出事了,看起来还是他主动的。他明明受伤了啊,还晕倒了,怎么还会出这种事~
沉默,时间就这么停顿了一下。
俞绶非常无法接受现在的情况,他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明明昨天他的伤这么重,对方可以反抗的,为什么不?想发火,但怎么说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行。
其实最在意的还不是第一次没了,而是,第一次丢在了一个这样的人身上……男人。
看着正笑眯眯的冲着他的人,俞绶非常想一拳轰上去,可是忍耐住了,先不说他打不打得过,就凭自己现在没缺胳膊少腿,他也不能这么做。
把男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拿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走人。倒吸了一口气,真疼,那些家伙课太狠了。刚想完,默,说不定会这么疼并不是那些家伙的原因,而是自己昏迷后化身为虎的杰作。
“你的伤很重,躺好,不要乱动。昨天晚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全身上下清洗干净又包扎的,我可不想我的劳动成果就这么被你毁了。”男人不满道,这个少年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俞绶听了这话一愣,鹦鹉学舌似的开口,“昨天晚上……”
男人一脸你傻了表情看他,“是啊,你昨天被人围攻,被我们小姐救了,她是女性照顾你不方便(其实不好意思说是自家小姐懒,不过想想小姐高贵的很(在他心中,小姐就是天上的月亮),怎么可以让随便一个男人碰触她的身子),就把你交给了我。看看你身上的绷带,可都是我昨晚辛辛苦苦绑好的。你也是的,晕都晕了,竟然还会下意识的动手,看看,这里这里,就是被你打的,你可真行。”男人指指自己身上的几个淤青,这些可都是这少年的杰作。
俞绶的嘴角很不华丽的抽搐了,直直的盯着这个男人,原来所谓的折腾是这个意思。先前的话也不知道讲清楚,害他尽想些乱七八糟的。好吧,他承认,是他自己想多了,不干对方的事。但是,任谁一大早醒来,身上缠着一个光溜溜的人,自己同样也是光溜溜的,身子还是浑身不正常的疼(主要是某些隐秘部位),不想歪都有点困难。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期盼,你快点好,快点走人。
仿佛是看出了男人眼中赶人的意思,俞绶心里一闹,只觉得一阵难堪。他的家境很贫寒,五岁那年父亲出事故走了,母亲把他养大,在他十三岁那年终于坚持不住也走了。那些嫌弃的目光,从小到大不知道看过多少,所以,他变得冷漠,也变得异常敏感。他不会怨天尤人,只是一直努力的学习,想要改变。那颗孤傲的心,不屑于任何的怜悯和施舍。
现在,男人明显(某男的思绪很隐蔽,只是某人太过敏感了)不想让他留在这里,自尊心刷的发作了,坐起来就想走人。只是那动作又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倒吸一口气,为什么会这么疼~那些人真狠。
“停,停,停,你还是乖乖的躺着吧,不要乱动,不然我辛苦的杰作就要报废了。”男人立即制止某人不智的行为。
俞绶懒得理他,但是身子被人按住了,没办法。转过头狠狠地看向他,一字一字的吐出来,说:“我要走。”
男人眨眨眼看向他,该不会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误会了吧?
“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冒犯到你了,让你不愉快?如果是的话请你告诉我,我道歉。但是,你必须好好地躺在床上。”这是小姐救得人,可千万别给他气走了。不过,他到底做了什么(这娃很脱线)?
抿抿嘴,“没有,我要离开。”反正就是要走。
男人看了看他,态度这么坚决,看来自己是说不动他了,最后无奈的说:“那请等一下,我去请小姐。”
俞绶顿了一下,点头。男人披上外衣,穿上裤子,大步的走开了。
等了一会,没人过来。俞绶不想等下去了,艰难的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慢慢的往外走。
“哦,你怎么出来了?”某男的声音,一个人影挡在了俞绶的面前,对方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小姐现在有事,我不能打扰。你再等一会吧。”
俞绶靠在墙上,说:“她在哪,我自己去说。”
男人想了想,点头,在前面开路,带着俞绶往左边楼道最后面走去。
走到最后一间房的门前,两人站定,男人转头对俞绶说道:“小姐就在里面,我进去请示一下,你在外面等着。”
俞绶点头,虽然早就听学校内的人在传校长和夏娃。涅有关系,他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现在起码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夏娃。涅是个富家小姐,这个房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男人推门进去,里面随即传来了动听的音乐声,俞绶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门缝内,然后,呆了。
眼中没有了男人,没有了门,没有了一切,也忘记了一切,只有一个倩影,一个翩翩起舞的背影。
055 晕倒规矩
俞绶呆呆的望着前面的人,是男人从他面前走过挡住了里面的一切的那瞬间回过神来的。但是,回过神的那一刻,看到已经关上了只留下一点点缝的门,他又后悔了。他不该这么急着说要走的,这样男人就去找她,然后打断了这场舞。那是真正的艺术,打断了很可惜。心思一顿,一阵古怪的想法冒出,能跳舞这么美的舞蹈的人,肯定也有着一颗美丽的心灵。
不过,显然男人跟他有同样的想法,所以,虽然俞绶貌似很急的样子,他也没有立马进去,只是笔直的站在一边,等少女的舞跳完了,休息期间进去,然后把俞绶要走的消息告诉了自家小姐。
“走?”夏娃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俞绶心里没来由的一紧。
“可以啊,先让他把车垫洗干净。”
这个回答让俞绶疑惑,什么车垫?重要的是,为什么要他洗。这个疑问,夏娃下面就帮他解答了。
“昨天晚上他身上的血和泥还留在车垫上,想一走了之然后把工作丢给别人,没门。”
去她的美丽心灵,他果然是昨晚上伤到头了,才会跑出这么与事实不符,这么抽的想法。转身,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一想到女人说的车垫,一向还算文明,不讲太难听的脏话的俞绶沉默了,他现在非常非常想问候老天几句。
男人貌似很司空见怪了,并没有被这么个答案雷到,在本着自家小姐的话都是对的的最高准则,弯下腰鞠了个躬,然后退了出来,关上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门关上的瞬间,男人就把腰挺直了,然后转过身,直直的看向俞绶。
不理俞绶那有点扭曲的面部表情,一派自然的说:“你都听到了吧,那我们去洗车垫吧。”
向前迈了两步,停下来,看向对方说:“你要不要先吃早饭,不然洗的时候饿晕了可不好。”
默,俞绶已经不知道就这么个早晨他已经无语了多少次。问题不在这里吧,他可是伤员啊伤员,而且还是重伤人员,让这样的他干活,他们难道没有一点犹豫的心理吗???
“不用。”俞绶的语气有点悲愤啊。
男人哦了一声,“那我们就走吧。”说完,带头走去。
失血过多,一早起来又受惊过度,再加上刚才这么那么点的刺激,俞绶终于没走两步,再一次华丽丽的晕倒了。
……
夏娃这一天的课就没去上,俞绶一整天也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