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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裤上的皮带被拉开了,他脸上的神情像是见到鬼怪似地苍白得很!
「组、组长!我们走吧!」
「等一下,我还要再喝一杯红茶!」
「不管你要喝红茶还是什么,我请客!我们快走吧!」一说完就硬拉着大贯的手要离开。
「真的吗?什么都请吗?」大贯突然来个三百六十度地大转变,「那么,我们走吧!在人家家里待太久会打扰到他们的。」
「很抱歉!」井上对幸代及正行礼貌性地点了个头之后,马上拉着大贯走出公寓。
车子一开动,井上才稍稍锁静下来,喘气说:「啊!真吓死人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实在是……那个女人一进了房间就把门锁上,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那个女人?」
「然后就扑上来了!」井上心有余悸地说:「我还以为会被杀掉呢!」
「所以你就逃了出来?」大贯哈哈大笑地问道。
井上被他的笑声刺激到,心中发火地大吼道:「这有什么可笑的!那么下次组长你替我去听她的自白好了!」
「中年妇女对性的渴求真是惊人!好,下次换我去!」
「万事拜托!」
「喂!你不要忘了刚才说的话哦!」
「什么话?」
「你说什么都请的!」
「啊!对了,对了!──好啊!那么,我们找一间最近的啡店,进去喝杯红茶,好吗?」
「你真爱说笑!先去吃甜不辣、沙西米,顺便喝上一杯,然后再去三家酒吧喝酒,如果还有不错的女人,就顺道往宾馆去……」
井上一听到大贯又狮子大开口,愕然地注视着他。大贯突然坐起身,大骂说:「笨蛋!红灯了呀!」
不过,紧急煞车也来不及了,对街的警察已哔哔吹起哨子了。
松永幸代站在十字路口上,注意着四方的来车,突然后头传来一声。「嗨!」
一转头,居然是井上。
「咦!我以为你会开车来呢!」
井上被她这么一说,见腆地摇摇头说:「被吊销执照了!」
「咦?警察也会被吊销执照啊?」
「嗯!因为……哎呀!对了,你找我有事啊?」井上避开问题不谈。
井上和大贯拜访过松永正行的第二天,幸代打电话约井上出来,她说有要事商量,一定要见他才行。所以井上就赴约来了,可是一听她这么说,心里毛毛地……「嗯!那边有一家咖啡店,我们去那儿好了!」
幸代见他的神情有异,不觉地噗哧笑出声说:「你真好玩!」
「是吗?」
「你放心!我不是我姑姑,不会偷袭你的!」
井上一想起昨天的情景,不禁苦笑的说:「要是换成你来偷袭,我才不会跑呢!──她一直都这样吗?」
「她是有这种嗜好。而且你又是属于那种她喜欢的类型,所以啦,才会有昨天那种事发生!」
「我还真有人缘呢!」
「不过,我姑姑也真的很可怜,一个人生活太寂寞了。而且又和正行叔叔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每天看他们夫妇俩那么恩爱,当然会受不了。所以有时就会去「星期五」
餐厅,或和年轻男子出去旅行之类的。」
「没有在工作吗?」
「好像离婚的时候拿到一笔赡养费,足够她花用一生的样子。──啊,这一家好了。」
两人边走边聊到一家蛋糕店门前,幸代看着橱窗里头令人垂涎三尺的蛋糕,说:「卡路里太高了,吃了会变胖的。可是我还是想吃!你能懂得这种复杂的心情吗?」她俏皮地问他。
井上不禁微笑地说:「你真的很可爱!」
「啊!真的?!你也很可爱啊!现在的时代是男人可爱女人勇敢的时代了!」
两人进店后,点了两份蛋糕,幸代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昨天没有跟我姑姑睡觉啊?」
井上马上脸红地说:「不要乱说!还那么大声!」
「没关系啦!不过,你倒是很聪明!如果跟我姑姑有一手,而她又很中意你的话,那你就惨了!就像橡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太恐怖了……」
「套用一句戏剧性的台词,那就是女性可悲的地方。」
「昨天不是戏剧性,而是太过于演技派啦!」井上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问幸代说:「你叔叔夫妇感情那么好吗?」
「对啊!他们两个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可说青梅竹马!」
「咦!那很了不得耶!」
「对嘛!初中的时候认识,然后约好将来要在一起生活,可是,交往到高中的时候,同学、亲戚、父母都在讲东讲西的,带给他们一股压力,好像就因此而分开了。那时候的人思想太古板了!可是,他们彼此都没有忘记对方,大学的时候又碰面了,没办法,太有缘分了!等到毕业出了社会工作,生活安定而且有经济基础之后,就结婚了。当我知道他们的爱情故事时,我感动得泪都流下来了,所以,我很尊敬他们。」
「嗯──」井上直盯着幸代看。
「咦?我脸上沾上奶油了吗?」
「啊!不是!只是……现在的年轻人都很不屑于爱情的执著,觉得那是古板、传统。所以,一听到你对你叔叔他们的感情很受感动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意外!」
「并不是所有的年轻人都信奉性开放主义,也有人相信「爱」这种真挚的感情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稍微安心了。从昨天开始,我有点患上女性恐怖症了!」井上半正经地──不,八分正经地说道。「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吗?」
「啊!对了!居然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幸代敲敲自己的脑袋说:「今天早上,有一大堆电话打到家里,我叔叔那边也是一样!」
「电话?谁打的?」
「报社啊!也有杂志社。说什么想和我们见面,有些问题要请教我们之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井上慌张失措地说:「报社怎么会知道呢?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
「可是,他们说二十年前的案子即将破案,想请问我们的意见如何哦!」
「即将破案?」
「对啊!而且,他们还说真凶露面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那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而且都已经过了二十年,杀人逮捕有效时限是十五年,就算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也无法逮捕他啊!」
「那么,为什么还要去挖掘这件案子呢?」
「这是上司的命令。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尽管你们无法逮捕,可是一知道凶手是谁时,对那个人一定会有所打击的!」
「说的也是!」
「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再来调查呢?已经过了二十年,大家都很幸福地在过日子,何必要再去挖掘从前被埋葬的坟墓呢?并不是不怨恨那杀死祖母的凶手,只是,如果一调查出凶手是我们亲近的人的话……那个人会很难过的。」
「嗯……」井上被她说得无话可答。幸代所说的话,原先自己也曾想过,可是,换个角度来看,身为一位刑警,面对一件迷宫似的杀人案件,如果能使它破案的话,不啻再度肯定自己工作能力。
「可是,很奇怪,即使现在再调查二十年前的事,仍然无法找出新的线索。说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