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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
「松永和克子的事啊!」
「那是被我瞎说说中的。这叫做老行家的直觉。你懂吗?」
瞎说说中和直觉相差太远了吧!不过管他的,只要他的瞎说能有所帮助就好了。
「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想去世回谷的松永家。现在是长男善一郎住在那儿。」
「好吧!到了再叫我!」说着,大贯马上打起世上少有的鼾声。
「刚刚接到我父亲打来的电话。据说要再调查母亲被杀的案件?请坐。」
松永善一郎开门见山地道出井上他们的来意。可是「请坐」这一招对大贯来说似乎是不必要的。在松永善一郎尚未说请坐之前,他已经大大方方地坐下来,而且连续打了好几声的呵欠。井上很不好意思地拿出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
善一郎外表看起来不太像松永善夫,或许像他母亲吧!在井上的笔说本上,他应该只有四十八岁,可是头发却已白了一大半,像是已过了五十岁的人,虽然他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老了许多,可是比起他那实业家型的父亲来说,他具有那种知识份子睿智的风范。
「请喝茶!」
善一郎的太太初代端出茶来招待。她是属于娴淑文静的女性,与善一郎非常相配。
「请给我一杯黑咖啡!」大贯点饮料似地说道。
他一点也不懂得客气!井上一边在内心发牢骚一边取出笔记本说:「这栋房子曾经翻修过吧?」
善一郎点点头说:「是的,大概是在七、八年前翻修的吧!原本的房子已经很旧了,趁着弟弟结婚离家生活就把它改建了。」
「那太可惜了!」大贯唏嘘地叹气说:「无法目睹现场是一种很大的损失!若是能让我见到现场的话,一定会发现重要的线索的!」
已经知道见不到了才这么说的吧!听起来好像满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其实这只不过是大贯的伎俩之一罢了。
井上为了防止大贯再继续吹嘘下去,连忙问道:「发现你母亲幸子尸体的人的确是你吧?」
「是的。」
「能不能请你再叙述一遍当时的情景呢?」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松永善一郎将视线瞥向别处,彷佛进入另一个世界似地说:「大概是半夜两点左右吧,我本身是个浅睡的人,所以很容易被吵醒,而且那时候我的房间在二楼,刚好是厨房的上头,半夜两点的时候突然觉得下头有声响就醒过来了。」
「原来如此!」
「可是我觉得起床下去看很麻烦,也就不理它把眼睛闭起来睡觉。可是愈想又愈不对劲,于是就起床下去探个究竟。结果,就看到母亲倒在厨房那儿。」
「厨房的灯开着吗?」
「是的。而且后门是开着的。」
「然后,你马上打一一O。可是,你母亲那时候已经死了。」
「是的。到现在我仍然很后悔为什么那时候一听到有声音不马上下楼,如果早一点下去的话,说不定母亲就不会死了。」
「从你听到声音到下楼,太约隔了多久时间?」
「嗯,不太清楚。因为是关着灯睡觉的,大概也有一段时间吧!至少有十五分钟左右吧!」
「我懂了。那时候没有遗失东西,对吧?」
「是的。厨房、客厅都很整齐,没有被翻过。」
「这么说来,你还是认为有人怀恨而行凶的罗!」
「可是,那太不可思议了。我母亲是位和蔼可亲、典型的传统女性,她很少外出,认识的人又很少,无法想像有人会怀恨她。」
大贯马上接下去说:「她不是有一位爱人吗?」
善一郎一听,脸上马上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是我父亲说的吧!人都死了,他还要演戏!」
「是事实吗?」
「没有那回事!那是我父亲为掩饰他自己的风流而捏造的。佐伯先生是常常来我们家拜访,可是他跟我母亲并没有任何瓜葛。」
「是吗?」大贯自言自语似地问道,凑巧这时候,初代端来他点的黑咖啡,他马上端起咖啡呼呼地喝着,好像不在乎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什么时候听你父亲提起佐伯及你母亲之间的事呢?」
「我父亲在母亲死后半年,就和一位小他三十三岁的女人结婚。那时候有许多流言对他不利,所以,为了驱散流言,就编造了那个谎言,拚命地向大家解说。」
这和刚才松永老人所说的「为了妻子的名誉而沈默不语」似乎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佐伯先生对于这件事有什么反应呢?」
「他是父亲的部下,所以被收买了吧!当时,他一句话也没说。」
大贯在这时候刚喝完咖啡,忽地叹气说:「你似乎对你父亲有所不满?」
善一郎点头承认说:「没错!如果那时候我父亲没去美国的话,我会认为是他行凶的。」
井上边纪录边问:「换句话说……就是找不到凶手是谁。你进去厨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事?」
善一郎沈思了一会儿,「事情过后,我才愈想愈觉得奇怪。」
「什么事?」
「一个是虽然我母亲被刺,可是附近却找不到血迹。」
「这在记录上提到了。而且也找不到凶器。另一个是?……」
「啊!这有点无聊,不过……」
「是什么?」
「我母亲平常都是穿着和服,那一天晚上也是一样。不过,半夜两点穿着和服在厨房,我觉得有点奇怪。而且,在她尸体身旁有一条围裙。」
「围裙?」
「是的。好像是在洗东西的时候被刺杀的。可是,我记得她没有半夜洗东西的习惯啊!」
「厨房里有没有脏东西呢?」
「这就不太记得了。」
「我懂了!」井上合上笔记本说:「非常抱歉!打扰你许多时间,也谢谢你提供这么多消息。」
「你们会去我弟弟那儿吗?」
「嗯,是这么打算的。」
井上一站起来往旁一看,傻了眼。大贯居然没打鼾地睡着了。
「她一定在咖啡里面掺放了安眠药。」大贯走出门外还猛打呵欠地骂着。
「怎么会呢!她掺入安眠药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井上不耐烦地问道。
「她不想让我听到重要的话啊!」
井上不知道该怎么回覆他的话才好。乾脆就沉默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正要坐下去时,看到一个年轻女人的脸,心一惊,连忙说:「啊!抱歉!弄错车子了。」
马上起身关上车门。……可是,一看车牌,没错啊!井上再度钻进车内,问说,「你要干什么?」
那女孩子回问他说:「这辆车子是要去我叔叔正行家,没错吧!顺便载我去啊!」
「叔叔正行?那么,你是──」
她俏皮地回答说:「松永幸代!我刚刚偷听到你们和我父亲所说的话。」
「你在干什么?快开车啊!」已经坐在后座的大贯不耐烦地吼叫着。
井上满脸困惑地对那女孩子说:「喂!小姐啊!这是警车不是计程车,所以……」
井上还未说完,大贯嘲弄地打断他的话说:「你内心不高兴才怪呢!让她搭个便车不就得了!反正,快点开车就是了!我要睡觉!」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