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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洛凌渊眉目舒展了些,张烟也笑起来,随即心中一动,却是认真叮嘱道:
“孩子刚生下来,身子骨弱的很,受不得风,见不得凉,一点儿的脏东西都能教他们难受。我想着,除了爹娘他们,还是别让旁人见了,你说,好不好?”
这话意思再明白不过,张烟是怕有人对孩子不利。至于是谁?呵呵!自然是这府里的精分桑和脑残李呗!就是有人脑筋长歪了,总能干出些吃力不讨好的恶心事儿来。自来女人都受不了自己看不顺眼的女人过得比自己幸福,张烟有这么个自觉,她怕早就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她可以不在乎,只当是她心眼儿小,多想了也成,她的宝贝儿们可是脆弱的很,容不得一点儿意外。
洛凌渊眉毛一挑,自是明白张烟所指,他手中微微用力,淡淡的笑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嗯!”
到底是耗费了精力,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张烟就疲乏的不行,撑着看到洛凌渊点头,她心下一松,沉重非常的眼皮顿时合在一起,昏昏睡过去了。
第93章 戏弄
暖和的屋内;帘帐厚厚的裹着窗户,将屋子里护的严严实实的,一丝风也透不进来。张烟靠躺的床上,好笑的看着男人一张黑气腾腾的脸;嘴角抿的紧紧的恶,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到这几日底下丫鬟小厮们连走路都垫着脚尖儿;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见着这位爷老远的赶紧绕道;回禀个什么事儿都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儿;张烟清了下嗓子;强忍下涌到嘴边的笑意,笑盈盈的推了下洛凌渊;嘻嘻笑道:
“好啦,别生气了。爹想给儿子起名,随他就是了。咱们闺女的名字你来起,好不好?”说着,眼波流转,张烟食指纤长,点了点洛凌渊的肩膀,笑道:
“两个孩子的小名,咱们也自己想,平日就叫唤她们小名,等儿子大了,表字也由你决定,出门在外,多是以表字称呼,大名很少用到的,你让让爹呗!”
洛凌渊脸色微微好转,但看起来还是端肃极了。叫张烟哄了好半天,这才斜了张烟一眼,闷闷的从鼻子里哼出个词儿:
“哼!”
然,到底是同意张烟的说法。身子微微放松,舒展的往后倚靠,一条腿搭在床沿,手臂一展,将张烟揽在怀中,懒懒的眯着眼睛,心中对他老子有事没事儿抢他活计的怨念少了些。
张烟被男人揽住,觉着身上的黏腻,不自在的推了推洛凌渊的胸膛,呲着牙道:
“你别靠这么近,我正坐月子呢?”
张烟那点儿小力道对洛凌渊而言,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洛凌渊手臂一动不动,将人牢牢的锁在怀中,只挑高眉毛,嘴角微勾:
“跟坐月子有什么关系?抱都不能抱了?安太医没说啊?”
洛凌渊这话不是胡说的,为着他媳妇儿生孩子这一遭,安太医简直成了妇幼之友,本来不是专攻妇科的,让洛凌渊磋磨着,到底是精进许多。尤其,俩孩子落地后,安太医又开始进攻儿科,当然,这其中少不了洛凌渊的威逼利诱,被块儿实力高大上的牛皮糖粘上就是这么衰!
而且,自从媳妇儿怀孕后,洛凌渊这厮越来越没有下限,具体表现是揪着安太医将妇人的身子有可能出现的问题,问的那叫一个仔细明白,丁点儿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没有。当然,坐月子什么的也被囊括在内。
洛凌渊转着脑袋,将安老头的念叨琢磨个来回,身子微动,将张烟挣扎不定,掐拧他的一双爪子握在手中,作势拧了下张烟的脸蛋,勾着唇角,嗤笑道:
“什么毛病,还不让碰了?”
张烟自觉脸上油腻腻的,被男人轻轻一拧,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形象啊?张烟捂着脸蛋儿,对洛凌渊怒目而视,她不就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拿出来给男人看,现在一副邋遢样子,万一有阴影了怎么办?破坏了自己在世子大人心里头□□的形象怎么办?
看这男人偏偏不领情。
张烟气上心头,鼓着脸颊,恨恨的瞪着洛凌渊,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弧度,心里火气一上来,脑子一热,突地不管不顾的一个虎扑,把住洛凌渊的脑袋,使劲儿的拿自己油哄哄的脸蛋儿往洛凌渊脸上蹭,口中还一个劲儿的嘟囔:
“你碰,你碰,叫你碰个够。叫你脸上也油腻腻的,就满意了是吧……”
两边脸蛋儿蹭完,张烟知道形象这玩意儿跟自己是彻底没关系了。一想到自己说不定在男人心中已经晋级成黄脸婆也说不好,霎时间心里头的悲伤逆流成河,胸口一口闷气堵在那儿,一股子倔劲儿上来,张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的撑着同样油腻腻的头发往洛凌渊怀里头扎去,咬着牙发狠的想着,好教世子大人知道,坐月子的不能□□的女人是绝对绝对不能惹的。
洛凌渊一脸无奈的虚虚抱着张烟,以防一个不慎,滚下床摔着。耳边还疼着张烟明显咬着后槽牙的声音儿:
“你知道不能洗澡的感觉么?我身上都快馊了,你知道么?还往我身上蹭,好呀,让你抱个够,抱个够。以后你要是敢拿这事儿嫌弃我,看不我咬死你?”
说着,就往洛凌渊脖颈上来了一口,恨恨的拿他糙皮子磨牙。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
洛凌渊听着张烟的抱怨,瞧着她跟个炸了毛的小猫儿一样,又是亮爪子又是上牙口的,不但没有嫌弃,反而抱得紧了些,他知道小媳妇儿最好面子,坐月子得听着嬷嬷们,这不准那不准的,张烟都乖乖的一一听着,半点儿意见没有,可是心里头早憋着气儿呢!这不,不过小小的一个撩拨,这就爆发了。
胸膛微微颤动,低低的笑声溢出口腔,渐渐的散在空气中。他摸着怀中人毛糙糙的头发,眸含宠溺,笑的开怀:
“竟胡说,哪有馊味儿,妇人月子里不都是这样。”
瞧张烟嘟着嘴儿,斜着眼的气恼模样儿,洛凌渊眼睛笑的眯起来,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嗯,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小姑娘!娇气的不得了的小姑娘。心里头想着,嘴角弧度愈发深了。
帮着张烟理顺头发,洛凌渊手臂用力,还是跟抱小孩儿一样,将自己媳妇儿抱个满怀,微微摇晃着,声音低低沉沉的哄道:
”还有几天,你且忍忍,等出了月子,咱们就是温泉庄子里,先前说好的,带着你去庄子里住一阵子,好不好?”
刚硬的面容,衬着低柔的仿若大提琴的嗓音,莫名的给人一种蛊惑的感觉,张烟软着身子,抬眼恰好瞧见男人线条分明的下巴,张烟心中一动,抬手抚上去,青色胡渣微微刺痛指尖,粗糙的触感却意外的让张烟感到厚重的安全。
手指一点一点的划过男人脸颊,唇边弧度浅浅而柔和,被人宠着的女子说出的音调都带着浓浓的娇气:
“你说的啊!到时候不许赖账。”
说着,顿了顿,张烟眉头微颦,踌躇道:
“那孩子怎么办?”叫王妃婆婆受累,他们出门玩耍,这个,说不过去啊!
“呵呵。”洛凌渊笑着在张烟的掌心蹭蹭下巴,声音愉悦道:
“母亲说,孩子交给她就成。咱们只负责给他们再添几个弟妹!”事实上,王妃现在一双眼睛全部精力都放在一双孙儿身上,笑的嘴都合不拢,整天抱着不撒手,连王爷都争不过她。其他人,在她眼里都跟透明的差不多。
洛凌渊想要抱一抱自己的小闺女儿,王妃就在一旁紧密盯视,防贼也就是那样了。生怕大老粗弄疼她宝贝孙女儿,真是——有了孙儿儿子就成野草了。
“嗯?”张烟一下子瞪大眼睛,抖着嘴唇儿,道:“不用这么急吧?”叫她很有压力呀!
这还没出月子呢,王妃婆婆就开始考虑下一胎了,这么个频率,叫她小心肝儿承受不来啊!
这就吓住了!洛凌渊眼睛眯着,瞧着张烟扯得很假的嘴角,手心痒痒的,忍不住又掐了一把,笑的那叫一个和善,说出的话却带着一股子痞气儿:
“只那么一说,生不生的还得咱们说了算。看把你吓得?”
看着张烟受惊模样儿,洛凌渊乐得看小媳妇儿囧样儿,才不会告诉她,他没打算再要孩子,最起码,近几年没这打算。安老头嘱咐过他,说是媳妇儿年纪小,生双胎这回到底有些伤着了,最好养个三五年才好。他同安老头说好了,叫他私下找来男子避孕的药汤,只是这些小事儿,便不让媳妇儿操心了。
“哦!真是的,你不早说,这会儿我还没缓过来呢!”张烟松了口气,软软的靠在洛凌渊怀中,抓着他的手掌把玩着,漫不经心的说道:“还得照看着俩孩子,也不能全推给娘,她身子会受不住的。最好是,”张烟转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