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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斯可?”贵子纳闷地问。
“你不知道吗?姊姊,一个女明星说穿了不过是个过了气的小演员。好像……叫深井惠美什么的。”
“这周的写真周刊上有喔。”厚川点点头说。
“被登出来了吗?真吓人!”
“这可是个很好的题材喔。初子教祖去世后,就已经很受媒体注意了,如果勇一还不知检点的话!”
“厚川先生,我们说的,可别告诉哥哥呀!”
宫岛景大叹了一口气,说:“真伤脑筋,可是教祖的位子也不能一直悬虚着,贵子,按照道理是该由你来做。”
“是啊,可是……”贵子欲言又止。
“怎么,有话就说呀”
“唔,没什么……”贵子摇摇头。
“道子,如果要你来做呢?”
“姊姊辞退的话,我就当仁不让了,反正我还年轻嘛!”
“嗯,的确。”贵子笑着说。
这时,敏子端了茶进来。厚川和宫岛景夫先去睡了,之后,姊妹三人又天南地北地谈了将近一小时,然后,各自回房在午夜十一点过后。
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在刚过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吧。突然屋内枪声大作。
在长廊下,枪声从头掠到尾。
大家尚未入睡,全惊惶失措地冲到长廊来。宫岛景夫、道子、厚川,连宫岛勇一也冲出来了。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大家面面相觑。
“那声音是……”从二楼冲下来的是佐人问敏子。
“唔,不太清楚。在那里听到的?”景夫问。
“我看是在讲道场吧。会传出那么大的声音,多半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吧!”道子说。
“有理!”厚川点点头说:“我去看看。”
“我也去!礼子呢?姊姊呢?”道子回头问。
勇一一脸不悦,硬着头皮跟上去。
在长廊的另一端,有一可以容纳三百名信徒的大讲堂。那里是用来会见出各地方支部来的代表们,或讲道时用的。
将大门左右推开,大家进去一看,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讲道场显得冷冷清清……
“灯点着呢,墩子小姐。”厚川说。
“灯早关了,是有人又打开的。”墩子斩钉截铁地说。
“看!”道子脸色发青,“有人倒在那里!”
可以看见,在稍高的讲道坛上有人躺在那里。
“贵子!”
一发现,大家一齐跑上前去,辟哩啪啦的脚步声在这天花板颇高的大听内响着。
“是手枪”厚川愕然,“快叫救护车!”
“拜托姊,撑着点!”
蜷缩着的贵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眼睛微张了一下。
“不快止血的话!”道子表现得相当镇静。“爸,这儿先交给你,我去找绷带来。”
“好!”
“礼子跑哪里去了?”
道子从讲道场飞奔而出……
第四章
“我还是搞不懂啊!我昨夜想了一整晚也……老公你呢?”真弓打着哈欠说。“我都在睡觉呀。你整夜没睡吗?”淳一替面包涂上奶油。“有哇。”
“你刚才不是说你想了一整晚?”
“老公,你一定要醒着才能思考吗?”淳一没有回答,因为这时礼子也走进饭厅来了。“早安。”怎么看,礼子都不像是刚起床的样子,还穿着一件复古式的洋装。“你要上哪里去吗?”
“我才去探望大姊回来呢!”
“回来?这么说……你早去了又回来罗!”
“对呀!”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大约是天快亮的时候。”
“好厉害!这我可就学不来了。”真弓瞪大了眼睛。
“好嘛好嘛!知道了啦!”
“唔?”
“啊,不是啦……靖夫刚刚对我说‘说实话’。”礼子笑着说,“其实是靖夫把我叫起来的。不然我可是很会赖床的。”
“喔,原来是他把你叫起床的!真方便,我出差时借我用用吧。开玩笑的啦!才不要附到我身上来咧!”
“没关系。”礼子笑了出来,“可以给我杯咖啡吗?”
“请。”
“你想过吗?凶手攻击你大姊时,人应该就在讲道场内。”淳一说。
“不会是鬼干的吧?”真弓问。
“枪声响时,大家都跑到长廊底下。因为枪声太大嘛了大家一跳,所以马上全都跑出来了。然后大家互相望着对方有宫岛景夫、勇一,还有道子、厚川。”
“只有我不在,是吗?”
“还有,你说佐久间敏子是从二楼跑下来的。”
“是的。景夫、勇一、道子、厚川、墩子五人几乎分秒不差地同时现身的。”
“在讲道场中枪击贵子小姐的凶手,也很有可能是在下手后跑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装作吃惊的样子跑出来对吧!”淳一慢条斯理地说着。
“那太难了吧!”
“嗯。对凶手来说道种赌注风险太大了。但临时起意也说不通,因为没有人会时时刻刻身上带着一把枪,况且枪上一枚指纹也没有。”
“换句话说,一切都是有计划地进行?”
“如果没错的话。但又为什么要如此冒险呢?真不可思议。不是吗?下手时,很有可能有人走到长廊来!”
“没错!的确如此。”真弓点头。
“可是……那……也并不见得凶手就是其中的那几个人呀!”礼子说。
“讲道场的大门只通往长廊吧?”
“是啊,但还有窗户,只有一扇。”
“喔。窗子那时是开着的。你们不认为凶手是从那里脱逃的吗?”
“怎么说?”
“那天傍晚下了雨,窗外的地上叉湿又软,可是却一个脚印也没有啊。有好几公尺长耶,除非用飞的,否则不可能都没留下脚印吧!”
“道么说……窗户又怎么会是开着的呢?”
“大概是为了让人家误以为是从那里逃走的吧。只是凶手忘了那天地上又软又湿。”
礼子稍稍想了一下,说:“不会是从外面下手的吧!从很远的地方开枪,所以得先打开窗子,透过窗子把贵子姊姊然后再把枪丢进去……”
淳一闻言一笑,说:“你脑筋不错嘛!是推理小说迷吗?”
“没有啦,只是……”瞪着不好意思的礼子,真弓脸色大变,然后又盯着丈夫淳一,那眼神彷佛在抱怨:“好啦,全天下我最笨,可以了吧。”
“可是很可惜,那样也不太可能。如果手枪从那么远的地方丢进去的话,地板上应该会撞出痕迹来的,可是木质地板仍然完好如初。”
“对喔……”
“也就是说,即使窗子是开着的,凶手既不可能从那里开枪也不可能从那里逃走。
换句话说,我们都只能由凶手是从长廊逃走的方向去想“
“你不会以为是贵子自己打的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
“别紧张,我不过是列出各种可能性罢了。”真弓说。
“喂,你忘了吗?她是被打中背部的。”
“啊,对喔。”
“自己射击自己的背部也并非全不可能,但那么一来势必要靠得很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