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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交叉的城堡[无语森森制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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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溪边进行晚浴的女子!正如每张放到桌面上的新牌都解释或者更正前面的牌的意思一样,这一发现把副官的骑士激情和斗志都给驱赶到九霄云外了:原先在他身上,对勇敢的对手的竞争、尊重、羡慕与战胜、报复、超越对方的急切心相互交织,现在则是战胜不了一个少女的羞愧感、重新确立蒙受耻辱的男子汉优势的急切心,与那种立即承认自己已经被这手臂、这腋窝、这胸脯打败并俘获的剧烈折磨交织在一起。在这些新的冲动中,第一种最为强烈:如果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各部分都混合在一起,马上就需要再重新分牌,把他从既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晓得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的状态拉回正常秩序。这把剑并不是那女人本身固有的,而是一件被窃取之物。对一个同性的对手,骑士决不会以在对方手无寸铁时袭击来取胜,也不会悄悄偷走他的武器,而现在他匍匐在灌木丛里,爬向挂在树枝上的武器,用一只偷偷摸摸的手抓到那把银剑,把它取下来便溜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既无信义也无规则而言。”他心想着,却还不知道对于他的恶运而言,这句话是多么的真切。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中了,他觉得胳膊和腿被人抓住,让人捆着,头朝下给倒吊起来。从小溪旁的灌木丛中伸出的许多条湿淋淋的长腿  好像世界那张牌里枝叶组成的关卡。这是一支高大的女战士军团,她们在战斗之后,拥到溪流沿岸,冲凉、晒太阳,恢复她们如雌狮如雷电的力量。一秒钟内,她们就都扑到他身上,抓住他,掀翻他,把他从一只手扯到另一只手里,拧他,拽他,用指头、舌头、指甲和牙齿去品尝他的滋味。别,别这样,你们疯了,你们在干什么,我不要,行了,我完了,可怜可怜我吧。他被当成死人丢在那里,后来被一位隐士搭救,那个人打着一盏灯笼 走遍战斗进行过的地方,整理死者的物品,医治残者的伤口。这位圣人讲的话可以从讲述者颤抖着放下的最后几张牌得知:“我不知道你幸存下来是祸还是福,哦,士兵啊。惨败和灾难不仅打倒了你们的军队:复仇女战士的军队击溃并屠戮各个军团与帝国,在一万年来从属于同样脆弱的男子统治权的地球上的各个大陆蔓延。使男人与女人在家庭里保持对峙的那种不稳定的休战状态破裂了,新娘、姐妹、女儿和母亲们从此只将我们这些父亲、兄弟、儿子、新郎视为敌人,所有女人都拿起武器加入复仇大军。我们男性高傲自豪的堡垒被一个接一个地摧垮,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宽容:不是杀死就是阉割,只让少数像蜂房中的雄蜂一样被选出来的男人苟延残喘,但等着他们的是更为残酷的苦刑,这使他们不可能有丝毫自傲的愿望。自信是男人的人是绝对无法赎命的。惩罚者女王们将主宰今后的千千万万年!”

  

  新的章节:吸血鬼王国的故事

  我们中间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对那些最不幸的牌都没有丝毫的惊恐,甚至好像与第十三张占命牌有一见如故的亲切劲。他是一个跟大棒男仆牌中的形象相差不大的小胖子,在摆放牌的时候似乎注入了每日工作的艰辛,而且十分注意被一条条小通道分隔开的各个长方形之间距离的整齐规律,使人自然想到他在牌中的形象上倚着的木棒会是一把铲进土里的铁锨的把子,而他从事的是掩埋死人的工作。

  在模糊的光线内,牌上画的是夜景,宝杯整齐排列着,像是大麻地里的一个个石棺和坟头,宝剑发出金属撞击声,像是铁锨触到棺材的铅盖子,大棒发出黑色,像是歪歪斜斜的十字架,金币则像磷火一样闪着黄光。一片云刚刚遮住月亮,就响起豺狼的嚎叫声,它们疯狂地刨着坟墓,跟蝎子和塔兰图拉毒蛛争夺着腐臭的美餐。

  在这夜景中,我们可以想像一位国王在宫廷弄臣或侏儒的陪伴下手足无措地往前走着(宝剑国王和疯子这两张牌正是表现这点的 ,我们可以猜想掘墓人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这个时候,国王在那里寻找什么呢宝杯女王牌向我们暗示他正在跟踪自己的妻子。弄臣发现她悄悄溜出王宫,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服主子跟踪她弄个究竟。如牌所示,弄臣怀疑这是一种爱情的私通;而国王则相信妻子做的一切都可以摆到太阳的光亮之下:一定是帮助弃婴之类的善事让她来回奔波。国王是天生的乐观主义者,在他的王国里一切都井然有序:金币流通,投资活跃;宝杯丰盛,人们慷慨待客,足食豪饮;一个靠昼夜之力转动的大轮和一套严厉合理的正义的法律,正如牌里的那个忠于职守的女法官表现出的庄重面容一样。他建造的城市像是一个如同水晶,或者如同宝杯 A 一样的多面体,摩天大厦的一个个窗口给这个多面体开了很多小眼,电梯可以直达楼顶,小汽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车辆不是在停车场,而是在灯火辉煌的地下铁路的隧道里停泊。这座尖顶刺破云端的城市,却把腐败阴暗的部分深埋地底,使之不妨碍大玻璃窗和镀铬金属幕墙形成的富丽豪华的景观。然而弄臣每次开口时,通过做鬼脸和插科打诨,撒播怀疑的种子、中伤之言、苦恼和不安:对他来说,巨大的机械装置是由地狱的牲口推动的,杯状城市下方散开的黑色翅膀说明来自内部的隐患正威胁着它。国王本人就处在危机之中:他雇佣疯子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遭人反对或嘲讽在宫廷里,这是个古老而明智的习惯,疯子或弄臣或诗人的职责就是颠倒和嘲弄君主赖以建立其统治的那些价值,向他显示每条直线都掩藏着一个歪斜的反面,每个成品都掩藏着一种组件无法对接的混乱,每篇讲演都掩藏着一堆毫无意义的空话。而这些嘲讽之言总会时时引起国王的一种模糊的不安:虽然这种不安确实是早已预料的,并且也是国王与弄臣之间的契约所保证了的,但到底还是有点令人不安,这不仅是因为感受不安的唯一方式是感到不安,而且也恰恰是因为他真的感到了不安。现在,疯子引导着国王进入了让我们大家迷路的这片树林。“我还不知道我的王国里竟然还存有这么茂密的树林 国王肯定是这么评论说,“如果说我妨碍树叶从气孔呼吸氧气并在其绿色的汁液中消化光线,我当然会高兴听这些反对我的话。”

  疯子说:“我若是您,陛下,就不会高兴。森林不是向灯火辉煌的城市之外延伸其绿荫,而是向城里,向你的臣民的头脑里延伸!”

  “你是想影射有什么事在我的控制之外吗,疯子?”

  “那就是我们马上将要看到的!”树林由繁茂而越来越稀疏,渐渐让位于已耕过的土地的田垄、一个个长方形的坑穴,和仿佛一大片从地下钻出来的蘑菇的那种白色。第十三张占命牌带着恐怖告诉我们,树林下低矮的灌木丛埋的都是干瘪的尸体和骨架。

  “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疯子!这是个坟地!”弄臣指着正在坟墓中啃食的无脊椎动物说:“一个比你更强大的君主统治这里,他就是蛆虫陛下 ”

  “我从未在我的领土上看到比这里更需要秩序的地方,是哪个糊涂虫干出这等事情的?”

  “是我,为您效劳,陛下。”现在是掘墓人走上舞台并倾诉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了。“为了远离死亡的想法,市民们把死者的尸体草率地藏在这下面。可事后想来想去,还要回来看看是否掩埋好了,看看已经死了的死人是不是果真是与活人不同的什么东西,因为不然的话活人就不能肯定自己是活着的,我说的你明白吗?这样,埋下了又挖开,抬起来又放下去,弄得我总有事做。”掘墓人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又开始刨了起来。我们的注意力开始转向另外一张似乎不愿引人注目的牌:女教皇。我们指着它,打着手势问这位同桌,它是不是与国王向掘墓人提的一个问题有关系,国王发现坟墓之间蜷缩着一个披着修女披风的人,便问:“那个在墓地乱扒的老女人是谁?”“上帝保佑!这里夜间总有一伙女人乱转,”掘墓人大概会一边划着十字一边回答。“她们是滤器和魔法书的专家,来此地寻找她们妖术所需要的配料。”

  “我们跟上她,研究一下她的举止行为。”

  “我不,陛下。”弄臣到这时已经浑身发抖,缩到后面去了,“我求您躲远点。”

  “我总该知道在我的王国里衰败没落的迷信还被维持到什么程度!”依国王的固执性格,他肯定会这样发誓说。他由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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