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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江只是一个小城市,邯江即便是隐藏着一个隐秘的犯罪集团,也不应该和这种级别的杀手有什么瓜葛啊!要知道在国际杀手圈子里,能够执行s级任务的职业杀手,执行一次任务的价码至少都是以五百万美元起价的。
这个女人大老远的跑到南伞将何勇生灭口。以他对何勇生的了解,这种小角色应该还不值这个价吧?
就在雷涛低头沉思的时候,他的鼻子里又一次闻到了那股味道,他抬起头,正好看到那女人的眼睛。两人相距一米开外,短短的一个对视,两人都已经感觉到了那种敌意。当然在旁人看来只是这女人上完厕所回自己座位的时候,走过了他们身边。她的脚步根本没有停就走过去了。雷涛转头看去,正好看到她走进了一个铺位。这个位子和雷涛这边相隔着一个铺位。
而她走进铺位之前,看似无意地朝着雷涛这边看了一眼。两人的眼神再次相对,两道冰寒的眼神之间瞬间燃起了一团火。
这两次目光对视之后,雷涛已经非常清楚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杀死何勇生的杀手。至于她这个级别的杀手为什么会对何勇生这个小角色出手。这个谜题就只能由雷涛自己去破解了。
雷涛转回头靠在座位上,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如果他听了聂绍安的建议坐飞机回去,就不会在这列车上碰到这个女杀手了。这似乎是冥冥中早就注定了的,他的运气一向都是那么好。
而与此同时,雷涛也很清楚,对方已经发现他了。刚刚的对视虽然让这个杀手在雷涛面前无所遁形。但同样的,她应该也发现雷涛已经关注到她了。现在两人的目的彼此都心知肚明。那女人会盯着雷涛,而雷涛也会盯着她。就看谁的实力强,谁的本事大了。
就在两人隔空警惕着对方的时候,在他们中间的那个铺位里,一个老人突然间倒在了地上。他旁边的一个大男孩立刻惊叫了起来:“爷爷!爷爷……你怎么啦?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爷爷!”
他这么一喊,整个车厢里的人一个个的头把头探出了铺位,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看了过来。不过真正行动起来的人并不多。
雷涛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当他奔到隔壁铺位的时候,那个白衣女子正好也过来了。两人仅仅只是一个对视之后,雷涛就冲到了那男孩的身边问道:“怎么了?”
“我爷爷……他……他……”男孩子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根本说不清什么。而雷涛不知道老人发生了什么情况,也不敢擅动。
就在这时,那白衣女子,猛地伸手朝着老人的胸腹间一掌推了下去。雷涛自然反应就是阻止她的行动,可雷涛的手刚刚探出去,只听老人的咽喉中突然轻轻地“噗”地一声响。
一个桃核从老人的口中吐了出来。而雷涛则伸手顺势一捞把这喷出的桃核抓住了。这个桃核此时距离那女人的脸仅仅只有十几厘米。
老人其实是吃桃子的时候,不小心把桃核吃下去了,这个桃核顺势进入了咽喉处堵住了气管,差点要了老人家的命。而这个女人使用的是典型的海利希手法,这是一种抢救异物卡住喉咙和气管的急救措施方法。
老人醒来之后,不住的向他们两人道谢。还拿出了不少的瓜果要送给他们。
“大爷,不用的!真的不用了!”白衣女子这边推却,而老人却非常执拗地要感谢。
“自家种的桃子和梨,你救了老汉一命,吃个桃又咋了……是不是看不起老汉哦!闺女,拿着……”就四人纠缠着的时候,一个男子起身往卫生间去从他们身边经过。这通道很窄,自然就会有一些拥挤了。
原本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擦肩而过。但雷涛却敏锐地注意到了这男子的异样,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追了上去,就在那男人即将走进卫生间的时候,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哎哟……哎哟!放手……手要断了。”雷涛拿住他的手腕之后就把他的手反撅了过来。而在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个女式的钱包。
如此明显的抓贼场面,自然又引起了一阵关注,乘警也很快赶了过来。在确认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之后,乘警就将小偷给带走了。
短短的十来分钟时间里,雷涛和这白衣女子,一个救人,一个抓贼,好不热闹。乘警带着小偷从车厢里走过的时候,车厢里爆发出了一阵掌声和叫好声。
而那老大爷也趁着雷涛和白衣女子和乘警交流的时候,把两堆瓜果放到了他们各自的座位上。车厢里热烈地气氛维持了好一会儿。
就在雷涛准备回座的时候,那个白衣女子叫住了他:“雷先生,你是否忘了什么事情?”
“我吗?我忘了什么?”雷涛好奇地看着她。
白衣女子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雷涛足足看了有十几秒的时间:“麻烦你把钱包还给我行吗?”
“哦——”雷涛拖长着声音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先要确认一下。”
说完他径直打开了钱包,一张身份证就放在钱包的票证位里。
凌霜,这是一个冷冰冰的名字。在这个名字下面所有的身份信息,雷涛只是扫了一眼就全记在了脑子里。
当他把这个经过验证的钱包还给凌霜的时候,他还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声:“幸会!”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卷福和宅猪
火车到邯江站的时候,正是午夜时分。这种长途绿皮车如今已经很少会经停邯江了。到达和出发的时候也大多都是晚上。白天的时间段,邯江站会很繁忙,动车组和直达特快一趟接一趟的,也只有晚上的时间才会留给这些正在逐渐进入“淘汰”的列车。在高速现代化的发达地区,火车都已经分出三六九等来了。
雷涛和凌霜一前一后的出了站。一路上雷涛并没有刻意地盯着她,自从得到了她的身份信息之后,雷涛就不再盯她了。可事情就是这么巧,两人出站后走的都是一个方向。等他们来到火车站东区的公交车站,站在47路公交站台上的时候,凌霜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雷先生,你也去新区?”凌霜的眼睛看着左手边的公交车入站口,嘴里却朝着站在她右边的雷涛说话。她的话语虽然看上去只是随便问问,但其实心里却是充满了鄙夷。她对雷涛这种拙劣的跟踪伎俩实在是感到有些低级。
雷涛淡然地回了一句:“我到钟南街就下了。凌小姐这么晚一个人回新区吗?”
对于雷涛的提问凌霜却根本没有回应。两人就这么在冷风中的公交站里等了大半个小时,可却没有看到一辆47路进站。
实在等着有些不耐烦了,雷涛看到58路的站台值班室里还亮着灯,就走过去问了一声:“师傅,这47路怎么老半天也不来啊?”
“这都几点了!47路末班车提前到2点10分就结束运营了。这个运行时间已经调整三个多月了。你不知道啊?”值班室里的一个值班员头也没抬地对他说了一句。看他这样子就是平时不坐公交车的。
被值班员暗嘲了一顿的雷涛无奈地只能往西区去。这火车站的车辆是按东西分区的,所有的公交车都在东区,而出租车和私家车的停靠地点则统一在西区。
看到雷涛头也不回的走了,凌霜也有些纳闷了。这家伙不是跟踪她的吗?怎么又走了……她就也去了那值班室询问了一下。值班员听到是女人的声音,这次他倒是抬头了,回答问题也挺热情的。不过凌霜却并只是淡淡地说了声“谢谢”就转身走了。
雷涛来到西区的时候看到偌大的停车场上只有一辆出租车,车前头的绿色空车标志还亮着。司机则正在呼呼地睡大觉。雷涛敲了好一会儿玻璃,那司机总算是醒了。刚刚一拨出站的客人都走了,就是因为他在这边睡着了,结果生意都被别的司机拉跑了。
那司机惺忪着眼眶拿了看雷涛,将车窗玻璃摇下了一条缝。这午夜的寒风钻进温暖的车厢后,一下子让他打了个激灵,倒使他彻底的醒了。
“去哪儿!”这位三十出头的司机有些急切地问道。
入秋之后这夜凉如水,有时候寒风是很刺骨的。江南的空气湿度比较大,秋冬季节那种寒意是极冷极冷的。他迫不及待地要把那车窗关上,实在是太冷了。
雷涛看他这样子,立刻回答了一声:“钟南街水关路口。”
可司机还没说话呢,在雷涛的身后有一个声音说了一声:“我去新区。”
这说话的正是凌霜。
现在有两位客人一辆出租车。对于这位司机师傅来说,他自然是愿意跑远一点。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