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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下垂头丧气地摇头说:“收下东西的是我太太,那时候我人在二褛,所以我不知道送货员长得什么样子。”
“如此说来,送货员有问题。可是这张送货单好像是真的?!”
井上说:“这种送货单,百货公司专柜的架子上摆着一大堆。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拿一、两张这玩意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大贯两手抚摸着差点被木下掐烂的脖子说:“会想到利用我的名字来做案的人,必定不是简单人物。不管如何,我要先告辞了,脖子还是不怎么舒服,对不起啦!”
“喂!可是别忘了,这玩意儿还是利用你的大名送来的哟!”箱崎课长还添油加醋地补上一句:“在还没有找出真凶之前,你还是逃脱不掉嫌疑的。”
井上听了实在很想开怀大笑。可是一看见大贯怒视着箱崎的那种眼光,不禁收回心意作罢。
箱崎突然对井上说:“喂,井上!”
“有!”
“在这件案子没破案之前,由你负责大贯的一切安全,当他的保镳!”
这一道命令吓得井上六神无主。
“啊?我当大贯组长的──?”
“对!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分钟也不许离开他半步。知道了吗?”
井上了解箱崎不是要他保护大贯,其实是要监视大贯,预防他开溜。可是,课长如果能再加上一句“逃者,格杀勿论”的话,他会“保护”得更心甘情愿。
“阴谋,这分明是阴谋嘛!”大贯愤怒不已。
“哦──!”
“这根本就是移花接木,企图嫁祸于我之计嘛!”大贯无限感叹地补充一句,“一位伟大的能者总是被嫉妒的。”
井上陪着大贯走出木下家之后,两人在附近的餐厅坐下来吃饭。虽然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大贯要吃,井上又有责任在身,不跟他去吃也不行。饭钱当然又是井上付的罗!
付钱是小事一桩,可以申报公费,可是对井上而言,仍是满腹怨言。对大贯来讲,那就不一样了,又有可以“节约餐费”的机会了。
井上气归气,平心而论他也并不认为大贯真的会杀死木下。
大贯这个人是骂过、吵过就算了的人,就算木下怨恨大贯,那种怨恨也不至于会使得大贯起了想杀木下的念头。
再说,就算大贯想杀死木下,又身为刑警,不会笨得在赠送栏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吧?
如此一来,岂不是明目张胆地表示就是大贯我杀死木下的吗?!还有,果汁瓶的瓶塞是在肉眼不易察觉的精细技巧下被打开下毒后再还原的,这种精细的工作绝不是粗鲁如大贯这样的人可以轻易模仿办到的。
井上想着想着就说:“实在奇怪!凶手怎么会连你和木下吵架的事都知道呢?”
“你终于注意到这一点啦!所以,可以断定的一点是:真正的凶手绝对是自己人!”
“自己人?您的意思是……”
“一定是这样没错。咱们一课里的人!”
“什么?怎么可能嘛!”
“你还不信?事情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大贯夸张地把眼前的炖牛肉弄平,然后大叫一声:“喂!来杯咖啡!”
然后对井上说:“怎样?!这件案子我们自己来办吧!”
“不行啦!您还在停职反省中呢!”
“管它的!我非做不可!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大贯说是这么说,但是井上明白他话中所隐含之意,──你也要一起来。
井上不死心地作困兽挣扎:“别把我也算进去了,我还不想被革职。”
“是吗?那也没关系!”大贯居然如此干脆?“可是,万一我被捕了,我保证一定自白说你也是共犯之一。”
“组长,你……”
“至于你共犯的动机嘛!这个理由好不好?你的上司被罚停职反省,可是部下却没事,身为部下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怎样?还不错吧!就算不被起诉或起诉不成立,你想你这个警察还能干下去吗?”
“好了,我知道了。”
井上只有摇头叹息的份。因为这种事大贯是干得出来的,他就是那种要淹死也要拖个冤死鬼作伴,绝不能忍受单独死去的人。井上无奈之余只好问道:“那要怎么做呢?”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一声:“对不起,能不能打扰一下?!”转头一看,是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姿态端庄,体态优美,乍看之下令人觉得就像是个学校的老师,虽然戴副眼镜,可是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啊!”
“对不起!刚刚不小心听到您们的谈话,您们是警方人员吧?”
“是的。”
“我叫高田恒子,是刚过世的木下纪久江女士的侄女。”
“哦!是这样的啊!真意外!”
这一句话居然出自于警察人员口中,实在令人顿生怀疑。
“请坐。”
大贯毫不顾人情世故,又略带调侃地问说:“你怎么会知道你阿姨过世的事呢?你消息满灵通的嘛!”
高田恒子倒也还沉着,并未恶言相向的回答道:“我并不是听到消息之后才赶来的。
我是因为别的事情而到这附近,谁知道一到这里就看到一片骚动。从邻居们那儿探听到消息时,我也吓了一跳。既然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办事的好时机,所以我就没进去了。“
“哦!”大贯用着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这个比一般年轻女孩要来得冷静的女子,“你好像不怎么难过嘛!”
“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亲近的关系吧!”
井上听了这一句话,觉得这女人的感情好像相当地冷淡!可是对于大贯的问话,能如此冷静对答如流,也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女子。忍不住之余,井上开口问那女子:“很冒昧地请教你一个问题,你是学校的老师吗?”
“嗯,是的。当了一段时间。”
“果然不出所料!”
那女子的回答印证了井上暗自的推测,使他雀跃不已。大贯又开火了:“你今天是为了什么事到这儿来呢?”
一开始,看得出来高田恒子相当排斥这个问题,并不愿意正面答覆而冷冷地说:“这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似乎是由我们来决定的。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可以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大贯会这么说,因为这是他的招牌话。井上心里期待着这位还满有看头的女人能给大贯一巴掌,可是,那女子只缓缓地说:“好吧!我告诉你就是了!
我是来谈结婚的事情。“
“谁结婚的事啊?”
“当然是我自己的罗!”
“想找人嫁啦?”
“不,不是的。我是来拒绝婚事,对方是我阿姨介绍相亲的一位男士。”
“哦!原来如此。”说是这么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大贯并不怎样关心这种问题,他又问道:“你阿姨跟姨父他们怎么样?”
“怎么样?你是说……”
“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好吧?”
“我刚刚说过,我跟他们并没有那么亲近,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倒没有听过什么分手、离婚之类的事。”
“没有离婚也不一定就保证每一对夫妻都很幸福啊!”
哎哟!大贯居然也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
高田恒子点点头说:“说得也是。我好像曾经听说我姨父在外面另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