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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现在毒全集中到这里来了,她有心想用自己的内功排解出去,可结果,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动它分毫了。
知道这毒是长风所下,但听说这毒是无药可解的,所以她也一直没有去看他,没有去问他要解药。
只是如今,这毒全集中到自己的腹下了,这么一来,自己以后岂不是永远不能怀孕了。
这块地方,分明是子宫所在之地。
心里不免有些担忧的,她能不担忧吗?
前面婆婆挤兑着要她赶紧生个孩子,后面就是要是生不出来就得给非墨立妃了。
如果她不同意,就是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
……
长风被关进天牢也已经很多天了,通常,被关进天牢的太了只有一个下场,要么永久囚禁,要么最后处死。
她不知道非墨的想法,也没有问他。
现在非墨上朝去了,他通常是早上去晚上吃饭时才能见到她的人影,所以她就趁着这个时间,想去天牢里看看长风,问她这解药的事情,是不是当真无药可解了。
……
一个人一路来到天牢,本想进去看看的,可牢门前的狱卒却对她道:“娘娘,皇上下令,任何人不得探监。”因为里面关的是前太子,自然是不能轻易让任何人进去的。
寒香听了便是反问一句:“皇上有说,包括本宫面内吗?”
“这……”皇上自然是没有说包括她在内的,所以寒香言词忽然就冷戾而道:“给本宫让开。”
抬就就朝里面走了进去,狱卒慌忙跟在身后,却是不敢再拦她。
都知道皇上与皇后那是结发的夫妻,患难与共过,感情甚好。
自然,稍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皇后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寒香抬步就走了进去,果然就见长风人被关在牢里,但手上和脚上都上了链子,身上也穿着囚衣,样子,有些狼狈,神情上有些黯然,可这张脸,始终没有变过。
他依然从容不迫的,神情冷漠,坐在一个角落里没有动弹。
寒香抬眸看着他,只是问他:“当初云烟大婚,我与非墨前去,是你在非墨的酒里下了毒?”
听她来此张口就问这往事,他眉毛动了动,看她一眼,淡声道句:“是又如何。”
“解药在哪?”她张口问声。
“没有解药。”
她听了微怔,他依然坐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问她:“我也很想知道,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他究竟是如何做到,可以活下来的。”
“因为他有玄冰神功护体。”寒香如实而道。
随之又对他道:“但这一次,是因为我与他换了血。”
此话一出长风就猛然抬眸,死死地盯着她,似乎,她是他的仇人一般。
“你与他换血?你与他换血了?”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
“对……”她淡然自若的承认了。
“为了他,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去死?”
“你就这么恨我?”她恨他,他又何尝不是。
跑就跑罢,他也不去追究,因为知道勉强留下也没有用的。
第二次,她为非墨舍命,却是为了夺他的一切!
他能不恨么,能不恨么!
他想全心爱她,结果,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
寒香无视了他眸子里的恨意,只是道句:“真的没有解药?”
现在,她倒是不怕死了,她更怕自己怀不上孩子。
这腹下有一股毒气窝在这里,就算有机会怀上,到时对孩子也不利,只怕会变成一个死胎。
长风带着怒意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就该早打听过,这毒无药可解。”
是的,她早打听过,没有再报希望。
她以为自己会死的,结果她没有死。
人总是贪心的,既然没有死她就想把这毒给解了,不想它永远留在体内影响自己。
保住了命,人就又会贪心的想再多要一点,现在她想要个孩子,就得把这毒气给弄出来。
可这毒,却集中在了腹下排不出来了。
终是没有由长风的嘴里问出任何话来,她落漠转身,准备离去了。
坐在那里的长风看着她,忽然就开口叫她:“寒香,求你一件事情。”
她微微顿足,难得听他用这么低声的口气求人。
“别为难我母后。”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不会再与他们争什么了。”
她听了没有言声,这是皇家的事情,是非墨与他们的恩怨,她不能给他承诺什么。
他抬步准备朝外走去,他却忽然就又说:“放了我母后,我有个办法,可以令人帮你解去你身上的毒。”
“你不是说没有解药吗?”她质疑,盯着他问。
“我是没有解药,但有个人,却一定有办法。”他淡漠的应她。
“谁?”
“毒圣老人。”他应。
寒香闻言嘲笑的道:“你还想骗我什么?”
“据我所知,毒圣老人一生只下毒害人,却从来不留解药。”
“不留解药不代表他不会再研究出解药,只要你放我母后出宫……”
“把她交到毒圣老人的手里,到时毒圣老人一定会给你解药。”
“你的话,我能相信吗?”寒香冷嘲的反问一句。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的命不是压在你们的手里吗?”
“如果毒圣老人不能给你配制出解药,你大可以杀了我,为你赔命。”他说得认真,她微微沉吟。
“这事,我考虑考虑。”毕竟,这不是小事,放他母后出宫,就算到时非墨同意,怕太后也不会同意。
这二个女人恩怨太深了,如今冷眉被打入冷宫,虞太后怕是只想看着她在冷宫里受尽煎熬,最后落漠而死,又哪里肯让她出宫。
这事,她得好好想一想才行。
……
寒香又一路走了回去,腹下又隐隐传来痛楚,伸手轻轻摁下。
其实,长风说得没有错,就算毒圣老人从来不留解药,但他也可以再配制解药。
事间万物生生相息,任何事情都没有绝无仅有的绝对。
为了能解身上的毒,为了以后能怀上一个健康的孩子,她也得把这毒给解了。
但这事,和太后商量根本是行不通的。
既然和她行不通,她也没有想过要去找她商量这事。
外面有宫女走了进来,朝她禀报道:“娘娘,有位妇人求见,说是您的姐姐,云府的二少夫人。”
寒香乍听云烟来见,立刻就吩咐道:“快请她进来。”
这些日子宫里的事情太多,她还一直没有机会回家一趟。
此时,那云烟已经被宫女由外面带了进来,绕了好几个弯,走了半柱香的路,最后方才绕到这后宫皇后的中宫里来了。
远远的,就见那已经当了皇后的寒香迎了出来。
如今进了宫当了皇后了,衣着也就不一样了,一身的红霞彩衣,像征她皇后的身份。
华贵而又漂亮,美丽又大方。
看她朝自己走来,有一瞬间,云烟愣了愣神。
那已经母仪天下的女子,款步行来,身后宫女无数的跟着,好不气派好不武威。
“云烟。”她远远的就已经由自己的宫里迎了出来,朝她招呼。
恍神之后的云烟也就立刻一路小跑过去,叫她:“寒香……”一边叫她一边朝她飞奔跑了过来。
跑到她的面前,伸手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叫:“寒香,你现在好不威风。”
“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云烟笑嘻嘻的夸奖着,温柔打量着她。
寒香也同样打量着她,却见她虽然是眼含笑意,神情上又难掩落没。
拉着她转身一道而行,对她道:“云烟,既然来了就陪我走一走吧。”
“告诉我,你现在生活得幸福不幸福。”
乍听寒香问起,云烟嘴儿一扁,道:“寒香你是故意的吧。”
“你都削了水城的官了,还问我幸不幸福。”
“我现在是由相爷夫人落成了平民了,都被人笑死了。”
她有些怨言,寒香听了微微怔,不由道句:“有这事?”
云烟有些委屈的道:“本来就是这样子的,前段时间水城不知道怎么回事弄了一身的伤回家。”
“现在家里才刚养好几天又面临改朝换代,换就换吧,怎么就把水城给换了。”
“这事,我不知道,到时我……”
“我就晓得,寒香你一定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特我。”云烟又有些欣然的打断她的话对她讲。
她的确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姐,可是,这事已经被非墨这般定夺下来了。
云烟看她脸上有些犹豫不定的,拉着她又道:“寒香,是不是那个傻子当了皇上后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要不然,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都不和你商量一下。”
“打狗还要看主人的,我可是你的亲姐姐,那水城也就是你的亲姐夫了。”
话虽然是没有错,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