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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女人,是男的。」
「男的?」
宛本碟打扮得太像欧巴桑了,让齐昀世一时产生错觉。
他摇着头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像欧巴桑的男人啊!真是奇观。」
「没错,他真是世上少有的品种,才会那么不讲理到了极点。」
雷正司回首看了看他最心爱的车子,被宛本碟踩得脏兮兮的车头凹了一个洞,于是不悦地道:「真是出门没烧香,竟然遇到个这么番的欧吉桑,害我最爱的车也遭殃。」
「嗯!」
◆◇◇
校长谄媚的笑说:「鼎鼎大名的财经鬼才在百忙中还能抽空参加本校三百周年校庆,真是本校的荣幸。」
「你太客气了。」坐在沙发上的雷正司听着校长对他的奉承,一脸不耐地道。
要不是他的奶奶一定要他回台湾参加樱学园的校庆,他哪有美国时间来凑这种热闹。
二十七岁的他年纪虽轻,却已是亚洲著名的财经鬼才。
他之所以被人称为财经鬼才是因他二十一岁时就已经是两家颇具规模金融企业的董事,而现今拥有的资产早已让他名列亚洲十大富豪之一,更是台湾知名酒店「三色」的幕后老板之一。
他这次会回台湾也是因为他奶奶坚持,使得他不得不改变行程放下在纽约的工作三个月。
他不是不知道他奶奶的盘算。
以他现在的身分地位,想接近他的女人从来没减少,不过他总是和她们玩玩,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到现在也没个正
牌的。
他又喜欢去风月场所,他奶奶怕他坏了门风,又害怕他会讨只金丝猫做老婆,于是对他下达最后通牒。
名义上,他奶奶是要他来参加樱学园的校庆没错,实际上是要他物色个能做他们雷家孙媳妇的女人回去。
想到这,他又想起早上发生的不愉快事情。
可恶!那打扮得像欧巴桑的欧吉桑好象真的不认识他的样子,他都已经报上名字,他竟没有任何感觉,还说他是那种开空
头支票的人。
难道他的名声还是有人不知道?他这个黄金单身汉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攀附的对象,他竟然对他如此不屑。
听着校长不停的叨念着,他不耐烦的站起身来。
「外头这么热闹,我想也该去看看才是。」
「呵呵!也是也是,你看我还说个没完,祝您玩得愉快啊!」
「嗯!」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他道:「那我先离开了,走吧!昀世。」
坐在一旁的齐昀世也像解脱了似的拿起外套,对校长打声招呼,与雷正司走出去。
◆◇◇
校园内出现这样两个帅哥,让不少小女孩一饱眼福。
「唉!还好你先提出要离开,若是再听那老头讲下去,我一定会疯掉。」齐昀世抱怨地说。
「讲那么多,不就是要我出资帮助学园而已。」
「那你会投资那个提案吗?」他感到好奇的问。
「你觉得呢?」
「这个嘛!」齐昀世也没说什么,只是神秘地一笑,转移话锋的说:「对了,记得推掉晚上的应酬,大伙儿要在三色为你接风。」
「呵!你又想搞什么鬼了?」
「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真是的,和你当朋友这么久,让你这样怀疑真让我伤心。」齐昀世假装痛苦的说着。
「别装了,好吧!我就当你不是,那是为何?要是没事你们不会一定要我去吧!」
「唉!你这样说真让我心痛,不过算了,谁教你是我的朋友呢!你也三年多没回台湾了,一定不晓得为何三色会突然声名大噪吧?」
「也是,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何这个月来三色的进帐比起之前或是往年都来得多,我还正想问这件事呢!」
「那是因为三色来了三只动物。」
「动物?」这是怎么回事?三色可是风月场所,有什么男人会为了看动物而花大钱?
「没错,三只最美的动物。」
「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别吊人胃口了。」
了。不过就在半个月前来了三只别具特色的动物,情况完全改变。」
「哦?」
他们会来的时间,为的只是想见他们一面。」
「这该不会是你们制造出来的假象吧?」他不信,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哪有女人能让男人们这么疯狂?
「要是如此我们早就用这招了,还等到现在。」知道他有疑惑,齐昀世笑笑说:「早知道你不会信,所以才要你去见识一下他们的魅力。」
「是吗?有什么动物能让男人这么痴迷的?真让人不解。」
「他们的外貌不仅各具特色还有不同的味道,其中的蝴蝶更是有着勾人的双眸的男人,还有……」
他话还未说完,雷正司便插嘴道:「等……等等。」
「你刚说……男……男人?」
「对,是男人。」
「什么!不是吧?男人。」他提高音调说:「三色可是风月场所,何时开始做男娼的生意了?说,你给我说清楚。」
一向对同性恋相当排斥的他起了鸡皮疙瘩地瞪视齐昀世。
「你怎么把他们说得这么难听?」齐昀世不以为意的说:「这又没什么,现在爱这种调调的人很多不是吗?」
「这是什么话?那种情景光想象就让人觉得恶心,将他们给我赶出去,听见没?」他一脸嫌恶的说。
「什么?」
拍拍雷正司的背,他劝着他。
「反正你就去见见他们又何妨,而且最近三色新来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姐,去了你也不会吃亏。」
「你……」
真是可恶!
他才多久没回来,他们竟然把三色搞得连男娼都有了!不行,就算倒店也一定要赶走那些男娼才行。
虽然他不太认同男人与男人媾合,倒也很好奇,什么样的男人竟会如此迷人。
不过好奇归好奇,赶走他们是必然的行动,他已打定主意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嘻!看来雷正司是掉入圈套了。
第二章
晌午时分。
宛本碟带着饭盒走在学园内。
当他正在想事情时,不小心一头撞到正在讲话的雷正司。
「哇!」
他们双方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都感到意外。
雷正司被他撞得退了几步,而他则反弹倒在地上,手上的饭盒也硬生生由空中落下。
饭盒里头的饭菜散落一地。
瞧见他们发生惨剧的齐昀世关心的问:「你们没事吧?」
「好痛!」宛本碟缓缓站起身,揉了揉疼痛的屁股,不满地道:「没事才怪!」
这时,相撞的两人忍不住对望。
「欧吉桑?」
「平面看板?」
「又是你这个平面看板!你和我有仇啊?早上没撞死我,现在补撞回来吗?」
「这才是我要说的,你这个欧吉桑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什么?」本想抓住他的宛本碟这才发现手上的饭盒消失了,转头瞧着地上,这一看差点没昏倒。
「我……我的饭盒……」
「喂!」他没事吧?
「我、我为小漾做的……饭。」眼眶盈满泪水,宛本碟转头怒视着他。
可恶!
他们的仇结大了!
猛然站起身,也不管一旁有人在看着热闹,宛本碟紧抓着他的衣领。
「你真是可恶!竟然把我要送给小漾吃的饭给打翻了。」
「谁撞你了?你这带煞的人,碰到你准没好事。」
「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他说的才对吧?
看着围观的人愈来愈多,不想丢脸的雷正司道:「不过是个饭盒,要我赔你是吗?多少钱?」
好不容易能为弟弟做些事的宛本碟高高兴兴的亲手做了弟弟最爱吃的东西,孰知竟然被这个冒失鬼给毁了,忍不住难过得落下泪来。
「你……喂!你……」瞧他落泪,雷正司慌了。虽然男人哭没什么,不过一旁有一堆人瞧着,他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是他欺负他。
「别哭了啦!」
「呜……欺负人啊!哇……」
不讲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