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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紧握著杜月的手,然後,我又放开了。
我在楚府始终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存在,与杜月如此紧密地拉在一起,很难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一路平安,遇到巡查的守卫和打扫的家丁时,我们都恭谨地低头弯腰行礼,有时,我还会故意上前奉承几句,让人不耐烦地轰我走开。
这样我离开,应该就没有人怀疑了吧,只是可怜了从来都没有像现在如此弱势的杜月,要向这一群畜生低头行礼。
歉意地回头看了杜月一眼,他立即领会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放在心上,还是逃命要紧。
有朋友如此,此生何憾啊!
离後门紧有一步之遥,我和杜月都因快到手的自由而莫名兴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李业摇著一把大蒲扇,慢悠悠地度了过来。
真是奇怪,初春还没过,风还冷得很呢!不过现在,我也顾不上他的奇怪癖好了,总不能功败垂成吧。
“李总管好~~”我尽力堆起一脸阳光笑容,向前打躬作揖道。
“恩~~是你啊~~”李业装模做样地点了点头,毫不以名不副实为耻──这家夥不喜欢别人叫他‘副总管’,‘副’字使他总觉得低夏冷情很多,所以都要我们在私底下称呼他为‘李总管’。
“干什麽去呢?”李业眯著眼,像狐狸一样,状似无意地问。
“没什麽,就是刚才碰见小五……不,是五爷。他说小人闲著也是闲著,要小人去通知……夏管家回来。”眼珠转了转,把要到通知卖菜的收帐改为了夏冷情。
“什麽?!有什麽事非要他出面不可的,现在主人不在,府里由我做主。”李业一听,声音立刻尖起来。
“是是是!是小人的疏忽。”连忙赔罪地假笑。
李业不认为是自己的能力不够,反倒常怪是因为夏冷情是养子,才做上了总管的位置,私底下鄙夷不已,但在夏冷情面前却又恭敬得不得了,我看,就只差摇尾巴了。
“到底是什麽事?”李业不耐烦道。
“其实……”故意装做神神密密地样子,趴在李业耳边小声嘀咕。
“什麽?!府里丢了人?!”李业大声嚷嚷,随即被我赶紧捂上嘴巴。
“李总管,这种事不已外传啊!如果被外人知道防守比皇宫内院还要严的楚府丢了人,而且还是个武功全失的人,可就丢人了!”我故意紧张不已地说,还慌慌张张地左右探头,一副担心被人听见的样子。
“猪头,我当然知道,你在鬼嚎什麽!”李业在我後脑上用力一拍,我连忙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退离他身边。
“那麽,李总管,你有什麽好方法吗?”
“废话,我会没有方法吗?就是……就是……”看他一副有口难言的尴尬模样,我心里直偷笑。
“当然就是由小人去通知夏管家,然後让他回来主持大局拉……总管,想想看,这次夏管家不在而你又丢了人,如果你再找不回人,少爷回来後,你想会怎麽样……”故意压低声音道。
“有、有什麽事?少爷对我……对……最好了……”结结巴巴,心虚地答。
李业已经慢慢堕入我的圈套了。
“李总管,你可有所不知了!夏管家没有回来而你丢了人,错,就在你身上;他回来而你丢了人,错,就在他身上,是他不该擅自外出……以少爷对那个院内的人的迷恋程度来看,夏管家很可能会丢掉管家之位……”一番连哄带骗,李业早已被我迷得头昏转向。
“你还栋在这里干什麽!还不赶快去把人带回来!”
“是是!”我转身,拉上僵在一旁的杜月,就要迈步。
“等一下!那个人是谁?”
看来那个蠢货还没蠢到家嘛。
“禀总管,这是新进的家丁,也难怪总管没有看过,总管每天都有很多大事要忙嘛……我不大认识城郊的路,而且也不会骑马,我们想出门後租一匹赶去……”
说著,趁著李业不注意,用力地在杜月的腰眼上掐了一把。
痛!杜月反射性地一把甩开我的手。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连忙抢话,“总管,小家丁一直很不乐意和我出去,我、我没有办法!”做出很苦恼的样子,堆出一张幽怨的脸。我不相信,李业还能忍受如此的我超过一刻锺。
果然……
“喂,小子!你们现在骑马去,这是我的令牌,到马厩挑一匹,快去快回!”说著,李业毫不怀疑地把一面令牌抛了过来。
再三谢过李业後,我拉上愣愣的杜月快速跑向马厩,不敢停留。
这样呆呆的杜月真的好危险,我可不想再生波折了!
一路下来,都很顺利。
取马,上马,离府,急奔。
坐在後座,回头再看一眼正急速变小的雄伟的楚府,我竟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我们真的逃出来了……
PS:2D83BB6F3A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汗汗汗~~累累累~~~5页?!偶居然写了5页?!连偶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耶~~
不知道各位大大看後有什麽感觉,欢迎大家提意见,因为这章偶真的写得有点一头雾水!“应该怎麽逃才好了?!”影影不断地想啊想~~
看在影影死了如此多的脑细胞上,偶强烈要求精神补偿~~票票~~~~
不给偶就罢工!抗议!!
再多的困苦磨难,都容我一个人来担,
再多的辛酸艰难,都许我一个人来藏,
不要让我爱的人看出我的痛,
不要让我恨的人看出我的难,
即使要一个人过,也不许我爱的人伤心,
更不容我恨的人得意……
第四章
出了城门,杜月快马加鞭地在官道上飞驰了数里,确定没人追赶後,才拨转马头,转进旁边的密林。
不要命地催马飞奔,只听到厉风在我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只感受到寒风割骨般的刺痛。
我没有叫停,只是握紧了揽著杜月细腰的双手,使自己更紧靠在他的背上。
我知道的,你不想停下来,也不愿再停下来,你害怕停下来时会被再抓回去,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
不知道杜月要到哪里去呢?不过,也由不到我来担心,只要担心什麽时候会被马甩下去就好了。
看他不时地拨转马头,熟练地在不同的小路间穿梭,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到达一个安全的地方的。
没由来的信赖和安心,我扬起了一抹不易现人的真心的笑容。
日夜兼程,不敢多作休息,提心吊胆地缩短行程,在三天後,我和杜月终於从扬州赶到了杭州。
一宫二教三府四堡五大庄。
这是一句连街上小童都会念的诗句。原因无他,只因为诗中十五个不同门别,代表了十五个不同的势力,是连人的生死和今後的人生,都能随意操纵的可怕门派。
如果这句诗你还没有听过,那麽你也不用再在这个世上混了,趁早到深山避世,总比有哪天暴死街头,却又无人前来裹尸的好。
最强而又最神秘的,一宫──陌宫。完全的陌生和保密,没有谁到过这一座神秘的宫殿,也没有谁看过这座宫殿的宫主,更没有谁遇到过陌宫的人。随著时间的流逝,究竟是否真的有这个门派存在,都已成了一个迷,江湖上的一个迷。陌宫可以说是,名存实亡。
而剩下的,就完全是那十四个门派间的势力之争了。但事实,却又并不如此。
当老一辈离位,新一辈上任後,旧的势力平衡早已被打破,江湖已形成新的势力范围。
吞并五大庄的楚府,联手结盟的萧府和秦府,还有,下毒杀人,挑掉死对头降教,收买人命使剩下两堡对其为命是从的玄教。
苟存的风堡闭门自守,堡主为保留势力,宣布金盆洗手,而雷堡,则改当江湖的情报贩子,不再插手江湖事。
真正有势力的,就是楚府,萧秦两府和玄教。
由於是大门派,很少有人能真的接近其中,平常人只有靠听听江湖传闻,来解解谗,没有谁,能真的站到这些大门派外头,还用力敲门……不,是踢门!
眯著眼,我懒洋洋地靠在身後的梧桐树下,悠然自得地看著杜月发泄似的拼命踢门。
萧府。
一个红木雕制的黑漆大牌匾,高高地悬挂於朱红色的大门之上,那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更更衬托出这座建筑的逼人气势。
这里是杭州城郊,不同於楚府立足於扬州繁华之处,萧府,位於杭州城外的一处偏僻无人之境。
这里环境很好,树木高大,青草柔软,太阳和煦,就是风有点凉。
缩一缩脖子,算量著应不应该向杜月说一声,听著急速而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