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你们出了事,我和老孙就跟着他出来看看。”
“没想到这只扁嘴哪儿不好带,就直带我和驼老往阎王殿上闯,”没好气地叨叨念着,孙如意真是满腹牢骚,“我们一到,这里就已经全都是他们的人,好在那两个老家伙不在,否则就算我老孙真是铜皮铁骨,恐怕也捱不到这时候。”
“喂!君小子,你别闷着头只顾往前走,倒是解释解释你那个叫什么……什么雪的,到底有啥老什子急事,差点没让我跟驼老栽跟头。”
悻悻然的说着,孙如意显然还是十分介意,本来嘛,要命的人反被人要命,怎么说都有些窝囊,不弄个明白他实在不甘心。
“……你说雪儿?”直到此时,君蝶影才仿佛回过神,暂时将感伤抛到一旁,“雪儿去找你们……啊!会不会是不管事的……”
心头掠过一片阴影,孙如意刚说他们到时师父及师兄们已经候在那儿了,这么说来不就表示他们早已经发现这个林子有古怪了,那……该不会是头陀出了事,雪儿才飞去传讯的?
君蝶影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脚下的步伐也跟着越走越急,顶上突然传来一阵急剧的风鸣声,紧跟着一个白影如狂风般扑下,同时耳边也响起了那久违的一句:“没影的……真是你!”
“你管事的!”利落的旋身躲开白鸟巨翅的热情欢迎,君蝶影轻灵的闪动着,直扑声音的来源,只差没高兴的窜上天去!
林中转出个长发披肩的汉子,发色已经灰白,然而脸上却找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正洒脱的大笑着,张着双臂迎上飞奔而来的君蝶影,直把人抱了个满怀。
“哈哈……我还在想出了你还有谁会在这片林海里这么吵,没想到真是你这没影的,来来,让不管事的好好看看你……嗯,瘦了些,马马虎虎啦,反正你本来就是个浪费粮食,吃不胖的家伙。”一副老怀大慰的模样,伸出的大手不住轻拍着君蝶影的项背。
“哟……你看来也不错,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有精神,看来雪儿挺常陪你活动手脚,嗯,我交代得不错喔!”跑上前紧紧地抱着头陀,君蝶影调皮的直往头陀颈项间呵气,直呵得头陀缩脖子笑骂着,仿佛时光刹时倒回了从前……
“是,是件丰功伟业,只差没把不管事的这身老骨头给拆了……回来就好,这回可玩过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好气的瞅了君蝶影一眼,前一阵子大白鸟像疯了似直往外飞,一去就是连着好几天不回,回来又带了伤,他知道八成君蝶影出了事,偏又无法离开,直把他急得差点没动手拆房子。
“整个偃都城像翻了天般,你倒是招谁惹谁了?是把轩辕老头给气的吹胡子瞪眼不成?怎么会混到悔悟崖去?大家伙又是满天乱飞乱叫得……我说没影的,不管事的年纪大了,你可别老给我找乐子,我还想安享天年呢!”
絮絮叨叨直念上一大段,头陀才发现君蝶影身后还有好几个人,不禁迷惑的皱了皱眉,这处隐居点一直是个秘密,君蝶影也从未带外人进来过,除了十多年前……想到这,头陀不自觉的抬头向三人望去,一眼就对上了那双冷得令人生畏的眸子。
“咦?……是你?!影儿,这不是你上回捡回来的麻烦?嗯,看样子还活得不错的,怎么你们又扯到一块去了?”视线再往左移,不禁又是一声惊叹,“秦岩!你还活着?不是早在……”
“蝶影,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吗?”口气渐转为严峻,眼中也敛去了笑意,汉子收起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情,“你怎么会跟他们走在一块?”
君蝶影还来不及出声解释,血手驼龙便以目光带煞的走向前,整个人仿佛如临大敌的戒备着,双掌满布功力,泛起一片赤红。
“前辈……书岳,怎么回事?”不安的望向凌书岳,君蝶影也嗅出两人间似乎有些不对劲,而凌书岳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冷漠的面容也有这一丝疑惑的神情。
“你是谁?你怎么会直到老夫的名字?你知道的该是血手驼龙这个名号才对,老夫出道以来从未报过姓名,除了……‘秦岩’这名字只出现过在魔尊身旁,也不过是短短的三年,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着血手驼龙低缓的语声,凌书岳的眼睛也亮了起来,连他也仅知道血手驼龙姓秦,以前易天宇曾要他称他做秦叔的,眼前这落拓的汉子果然跟着易天宇的过往有所牵连。
“我是谁?……哈,好问题,你说我该是谁呢?”语声一转,汉子又恢复以往不羁的神情,“别费心了,相识如何?不相识又如何?何必管我是谁……现在的我只是个学佛不成的疏懒头陀罢了。”
“你在逃避老夫的问题,你一定跟尊主有关……是敌是友,一句话,表明你的立场,老夫可以考虑不过问你是谁。”显然不满意汉子的回答,血手驼龙仍不放弃的追问着。
“我的立场?”夸张地挑了挑眉,汉子向君蝶影瞥了一眼,“那要看你们跟影儿的关系是什么,是敌人也无妨,只要你们离开,看在影儿没受到什么伤害的份上,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
“你……”以目光示意血手驼龙停止追问,凌书岳转向君蝶影投以征询的眼神,问还是不问,他把决定权交给君蝶影去决定,虽然平时他可没这么好说话。
“不管事的,”深吸了口气,君蝶影轻声说着,他实在是想理清这一团乱紊,说不得也只好强人所难问上一问,“我……我见到娘亲了,也知道我爹是谁了。”
汉子闻言陡然一震,掩不住的惊愕显露在面容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君蝶影,“影儿,你说什么?你是孤儿啊,你忘了吗?你是在城门口被你师父捡到的,你娘亲早就……”
“我知道,她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么说你应该是认识我爹娘了,至少,你知道我娘是谁,是不是?”追问着,君蝶影解下耳上的紫晶坠递到头陀面前,“这方紫晶,你也早见过了,对吧?……可以告诉我他们的事吗……我想知道。”
“……”默然不语的接过坠子,汉子的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舞蝶影……花雨逸情舞蝶影……影儿,你知道了多少?”
低低的,君蝶影将别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只是故意略过他跟凌书岳之间点点滴滴难以说清的恩怨纠葛,也略过了在悔悟崖上吃的苦头,他晓得头陀会心疼自己的。
“……他们……终于出来了。”原本半闭着眼的头陀在听到君蝶影说及寰宇双奇时突然睁开双眼,语声有着感慨,也带着些沉重。眼睛一瞄凌书岳,“你这小子居然敢跟他们对上,胆子不小,哼,我倒忘了你是易天宇教出来的。”
“不管事,你认得他们?”直觉的,君蝶影感到头陀对寰宇双奇并不止于一般江湖人物的认识,似乎有些其他的什么,他也愈发觉得头陀似乎知道得很多,比他的预期还多得多,加上先前血手驼龙的质疑,让君蝶影心中更加得忐忑不安,就怕连头陀跟魔尊也是对立的……
“认识?……谁能不认识他们两位呢?”避开君蝶影询问的眼神,头陀明显的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好半响才回过头看着君蝶影,“影儿,听不管事的一次,只是你不要再问,也别再管了,都二十年了,恩恩怨怨,缠不清的,再问也只是徒增烦恼。”
“可是……我……”犹豫着,不是没想过放下不管,但却始终无法不介意,君蝶影明白内心深处他是渴望知道得,想知道关于自己爹娘所有的一切,不论是好是坏,只要能让他觉得他们不再是距离他这么遥远,遥远的像个传说般不真切……
“相信我,影儿,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知道也于事无补,重要的是现在。”不让君蝶影有思考的时间,头陀努力说服着。
“寰宇双奇既然已在城中了,迟早会找到这的,我们得赶快离开,还有,姓凌的他们也得避开,遇上了不会再有上次的幸运,别想他们对魔尊的人会手下留情,要终结他们的怨忿只有流血一途。”
“哼,谁要他们留情?”冷哼一声,一直静立在一旁的凌书岳冷冷得开了口,“我的怨恨也只有那他们的血来偿还,这笔债,就算蝶影放过,我也决不收手。”
“你不收手?哼,好大的口气,就连易天宇在他们面前也不敢这般放肆。”头陀怒瞪着双眼,“你知道些什么,别穷搅局!别说你没本事,就算有,向天借胆,你也不准对他们两位动手!”
“我只要知道是他们杀了我师父就够了,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而向来,也没人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