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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身上的毒,需大量的净魂莲沐浴七天七夜,莲化毒解。”
“那样毒还没解就冻死了!”采薇嘀咕。
“咯咯咯,所以我才说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最多还有十天时间,时间一过就算请下神仙也无回天之力。
另外,你们的问题我已答完,可否换我问个问题?……那少年是谁?会用上断魂珠来对付,可见不是一般人物,但是却从未听说江湖上有这号人。”
我鼻子都快骄傲上天,大爷当然不是一般人物,你没听说过是你孤陋寡闻。
“采薇,告诉他,我叫什么名字!”怎么着我也算个“少宫主”??好吧,我的面子她不给,她家主人的面子她也敢不给?
“叁秋。”
她说的很爽快,我当场石化!三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恶俗!!“谁起的名字?!”
“我,怎么?秋儿不满?”
“……”你大爷,我不敢不满。
“咯咯咯,在下未曾听闻,用毒之人想必不是鬼谷派的。”
“哼!说出去也不怕丢脸!几大门派围攻一个孩子,要不是宫主及时赶到,只怕少宫主早就……你说!你们鬼谷派到底要不要脸?居然去巴结正派人士!”采薇越说越生气。
我的思维停留在孩子那两个字上,怎么着我的高度也能达到她家主人的颈窝,难道她家主人侏儒?
“咯咯,姑娘有三个地方说错。第一:御某早已退出鬼谷派。第二:鬼谷派向来不屑与正派为伍。第三:鬼谷派不会将十年仅能练出一颗的断魂珠当作毒来使,太大材小用。”
“你敢小觑少宫主!”
“咯咯咯,御某不敢。”
“你!……”
采薇明显词穷,我想笑,可是浑身刺痛,脚上完全不着力,软绵绵的倒在公主怀里,清香味萦绕,像能缓解一些疼痛,我舒适的合上眼。
“咯咯咯,送样好东西给你们,接着。”
好似御神医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公主微微一动,大概是接住了。
“药丸只有十二粒,不到痛不能忍的时候别吃,因为最后会越来越痛。”
我深深的抽一口气,越来越痛是多痛?如果要活生生的痛死,那还不如给个痛快!
一只手柔柔的抚摸我的头发,他说:“秋儿,不可以放弃。”
心中一暖,我含着眼泪点头,我想,我真是一个孩子吧?
“来人!为御神医安排房间。御神医可放心在宫中游玩,他日归来,容烟必会重谢。”
“宫主抬举,在下还是比较喜欢外面。”
死寂、冰冷、高手间的对决。
“咯咯,御某明白了,既然流沙宫主好客,御某便住下。”
“御神医,这边请……”一个弱弱的女声,然后是御神医离开时的鬼笑。
“采薇,传令离弦、合音、十二护法立即出发,二十七骑随后。”
“是。”采薇脆声道,也出去。
一下子这么安静,黑漆漆的一片,恐惧。
我拉住他的衣服,找话说:“你真是我爹?”
他伸手抚摸我的左脸颊,指尖冰凉,和我脸上的温度成反比。
“还痛不痛?”
我怒!他不提我又忘了!我怎么这么爱忘?
“痛!不是你打的么?!”
“谁让秋儿不听话,我说过多少次不能出宫?你还敢溜出去逞英雄,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的错?不爽:“我什么都不记得,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秋儿不适合江湖。”
我不服,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江湖中闯出名号不可。不过前提条件是——我能活着。
他幽幽的一声叹息,竟让我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一时间,又没了声音。
“宫主,已准备妥当。”
“秋儿,我们出发。”
我心下一惊,因为公主将我拦腰横抱起,我扭扭扭,他也没放我下来,感觉自己像是被油炸过的虾子,浑身上下都火辣辣的。我虽然看不见采薇,但还是想挖坑自埋。
“我自己走。”我小声抗议。
“你能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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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大地啊!!这不是父子文!!!大家不要再误会了!!
生死路途
暗香流转,碎步沉稳,我把头垂的很低,恨不得干脆钻进他的衣服里,这样大家都看不见我,了事。
“参见宫主、少宫主。”
又是一群人,公主每次都比皇帝还皇帝,连句众卿平身都没有就过去了。
大概是越过几个回廊走道,我的心中竟生出翠竹葱葱,池水泠泠,岸沿红树,叶片纷纷,落地无声的景象。
“参见宫主、少宫主。”
这次齐刷刷的高亢男音,像是整军待发。
公主抱着我站在冽冽风下,我不禁哆嗦。
“惜梅,把本宫的裘衣取来。”
“是。”
本、本宫……果然是……公主……
“马车误时,把本宫的马牵来。”
“是。”
须臾,我的身体被裹进一团暖暖的绒毛里,很舒服。
“秋儿,我们出发。”
他轻身一跃,我抬头,泠泠的风刮在脸上,刺骨。
策马嘶鸣,蹄蹢清脆,北风寒彻,疾走如潮。
我在马背上被颠得快散架,疼痛难忍。我抗议:“你慢点行不行?”
他没有理我,反而一声鞭挞马长嘶,直直传到云霄深处。
我咬牙,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会被天雷劈!
在我的眼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耳旁萧风瑟瑟,全身有数万只毒针啃噬着,我咬紧牙关,爷我还能忍!
许多年后,每每回想,都觉得那时的我真不是一般的强,无数次对自己心生佩服,恨不得扯出一个灵魂来跪拜瞻仰一下自己的尊容!至于那里来的求生欲望,忘了。
我紧紧的靠在他身上,不,是我被迫紧紧的贴在他身上,从上马到现在,他那只揽着我的手就像石化了般,一动未动,也不怕把我勒死!
每次醒来都是北风马蹄。
而这次,总算有点情调,下起了雪。雪花瓣飘落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仿佛连冬风也很喜欢,温顺了不少。我仿佛看到满天飞舞的雪花,茫茫一片,皑皑积雪,千树万树挣艳雪,青松竹林扮新装。
我伸出手指,刺痛,果然越来越痛。我拽拽被我压住的头发,笑道:“神仙,我们走了几天?”
“三天。”
“你的声音真难听!不如鸭叫。”我不客气的说。
他不说话,那我说。
“找个地方休息吧。”
“我不累。”
“谁管你累不累?马累了……”
铁打的?不累?
“每过一个城都在换马。”
我算想明白了,他的脑子里装的不是豆腐,是豆渣!
“我累了行不行!”
“秋儿,时间紧迫……”
无语无语无语!我的命,他比我还急。该说他猪还是该说他热血过度?
“你不也不全相信那个怪医的话么?去了有没有用还得问天!”
“我扣他在宫中并不是不相信他的话,在你昏迷期间鬼医曾为你诊过,他不敢断定是不是断魂珠毒,如果是,那么解法就无误。”
“所以才把那个曾拜在鬼谷门下的御神医抓来?那干嘛扣他?”
他又不说话了,理由还不是不相信人?
沉默了一会儿,我拽拽他的头发:“小爹爹,我累了。”
“你,叫我什么?”
这反应好玩,我添了添嘴唇笑:“你不是宫主么?我是少宫主对吧?那你不是我爹?”
估计他在无语。
我继续说:“难道宫主历尽千辛万苦不是秉承‘老子为了儿子天经地义’的伟大精神么?”
“闭嘴!”
我一抖,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手缩回裘衣里,还是觉得冷。这人说变就变,一点前兆都没有,果然变态!
没过多久,停马休息。我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好像闻到雪花的清凉芬芳。
“我想坐地上。”
没人应,我扭了扭身子,立即痛得我抽气。
“秋儿,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那你坐下去!”
突然,他手一松,我来不急惊呼就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痛入骨髓,连吸气都不敢,十指深深的插进积雪中,冰冷彻骨。这一刻,我发誓,如果我能活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流沙宫,离开他!他丫丫丫丫的!我狂想把他的脑袋按下来当座椅!
“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