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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我还是出去吧!”离弦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尴尬。
“站住!不要让本宫说第二遍,呆在那儿,看清楚!”
“不,我不要!”我拼命的摇头,害怕的全身发抖。他为什么要这样?我跟离弦明明什么都没有……
“秋儿,这不是你要的?”他一手玩弄着我胸前小点,一边不紧不慢的说。
我咬紧牙,羞愧的无地自容,身体越是挣扎越是逃不过他的掌心。
衣服全部散开,我所有的羞耻被暴露出来。
“秋儿,你真妩媚,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都很好看的颜色………”他的面颊在我的胸前轻轻摩擦,唇瓣含住那粒小点,他舌尖的柔软让我充分明白自己的坚挺。温热的舒麻传遍全身,胸膛不住的起伏,身子像是受不住他的逗弄,拼命的想要闪躲。
“秋儿,欲拒还羞这个词很适合你……”
他伸手握住我的下身,我忍不住哼出声音。
男人都是变态,在这种状况下,身体都能产生快感……
我狠狠的咬在唇上,比那次疼痛的时候咬得更狠更毒,温热的液体流入口中,一股腥甜。我很想让自己没有感觉,很想让自己昏死过去,可是,我依旧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欲望在他的手中火速窜燃,身体不由的摆动,最后发出媚人的呻吟……
在他手中释放,像是一种罪恶。
身体狼狈的颤抖,想要把自己缩卷,因为我知道,那边正站着一个人,他的眼睛正看着不知羞耻的我们……
不,羞耻的只有我。
“不要看……”我的声音像是从喉间撕裂出来,低哑,轻颤。如果可以乞求,那么,求你不要再看……
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容烟忽然笑,俯身帖在我的耳朵上说,“他正看的入迷。秋儿,你惹怒了我。”
他突然把我翻转,将我的双手按上背后,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害怕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他强行搬开我的腿刺进来的那一瞬间,我对自己说我恨他,可是破碎的眼泪落了出来。
痛,很痛,撕心裂肺的痛,他刺痛的地方,不在那里……
我微微张开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脑袋短暂的清醒。温热的液体顺着脚腕流下,在寒风中变冷……
他在我体内疯狂的驰骋,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梦中花水中月。而我竟然笑了,在我晕厥过去的那一秒……
我是被吵醒的,外面一片吵杂,仿佛有多很人,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我睁着眼,视线却只有黑暗。脑中一片茫然,手脚痛到无法动弹。
马车内还有淫乱的气息,下体的痛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门被踹开,冷风袭来。
我听着重重的脚步声,微微抬起头。因为这个人不是容然,也不是合音,更不是离弦。
“哼!”嗤鼻的声音带着轻蔑与不屑。
我抿唇,直觉告诉我讨厌这个人。
我的手腕被捏住,刚好捏在容烟捏过的位置,疼痛入骨。
我被用力一甩,身体飞出去,重重的摔在木板上,冰冷一片。我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衣服。
那人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我咬牙,手指发狂的想要抓进木板里。像是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让人痛不欲生。
他狠狠的用前脚蹂躏两下,热热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滚烫。我知道,那是血,纯粹的血。
一声冷笑,我被提起来,双脚完全麻木,不能站,他直接把我拖出去。
外面风寒,兵器碰撞的很是激烈,不时有人发出惨叫,或男或女的漫骂……
我忍痛拉了拉身上单薄的衣裳。
突然被狠狠的一推,我跌下马车,不长眼的石子钻进皮肉,我抽了口气。不痛的,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住手!!不然我杀了他!!”
冷冷的薄片贴在我的脖子上,犹如吹毛利刃。
四下安静下来。
“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一个声音轻细的女子走过来说。她身上挂着清脆的铃铛,声音悦耳……
“流沙宫宫主,你的人在我手上,还不乖乖就擒?”身旁持刀的男子狂妄的说。
我突然想笑,只是没想到我真的笑了。
“你笑什么?”他手上一紧,我的脖子微痛,似有细细血丝渗出。
“是我的人,没想到苍云派的少当家也有兴趣……不过你想要,还得先问问慕容山庄答不答应。”容烟淡淡的说。
“我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请便……”
“师兄!你不要激动!!”
突然铛的一声,刀尖一阵,随后挟持的那名男子一声惨叫,四下却是寂静无声,男子怒吼:“什么人??给我出来!!”
飘渺的寒风呖呖,没有人理会这名男子……
“阿弥陀佛,容施主,七年前你血洗江湖,今日恐怕要给大家一个交待……”苍老的声音似在天边传来,却是震耳欲聋……
“大师在说笑?如果他们不该死又怎会死?比如当年,你们怎么没死?”
容烟清冷的声音狂傲不羁,只这么轻轻的一说,便似君临天下,仿佛世间万物都只配在他的脚边臣服。
“阿弥陀佛,施主杀孽太重……”
容烟冷笑:“可还有想死之人?本宫会送他一程,若是没有,恕不奉陪!”
“阿弥陀佛……”
“站住!!想走!没门儿!!”
然后砰的一声,再无声响。
“阿弥陀佛……容施主,请手下留情……”
“她要杀本宫,你叫本宫手下留情?那十年前八大门乘老宫主走火入魔,派偷袭流沙宫时,怎么不见你们手下留情?”
“邪派也配和我们相提并论,也配称人?”
砰,又一倒地声,然后是老和尚惯性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这次静宜了很久,没人再敢说话,没人再敢动。
“既然诸位再无其他事,本宫告辞!”
我听到呼啦啦的一阵风从头顶吹过,夹杂着我熟悉的淡雅清香,我不禁抬头,仿佛感受到容烟在看我,那眼神清冷,淡然飘远,消失不见……
隔了很久,我身后的男子才开始跳脚,大骂:“狗贼!你有本事回来!本少侠一定亲手将你铲除!”
我笑了笑,看来他们是真走了。
“龌龊的贱人!你也配笑?”狠狠的一脚踹在我的身上,我痛得缩卷起身子。
啪啪两声,是我很熟悉的巴掌,但是没有打在我身上。
“谁打我??!!”那名男子继续蹦跶。能隔空甩人巴掌,应该不是泛泛之辈……
一袭淡雅的花香乘风而至,片片轻纱扫过我的脸颊。
“这位公子,得罪!”
我叹,这女子的声音怎冷得跟容烟有得一比,容烟给人的感觉是淡薄,这女子给人的感觉是,全世界都欠她的!
我还当她要做什么,原来是当众脱我衣服,好大胆的女人……
不对?脱我衣服?
我一下将她宽开的衣服拉紧,“你,你……”我还没你出来,衣服唰的被撕开……
我无语,她真的是女人?
只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然后这女人一把把我按进她怀里,双肩颤抖的厉害。
她的眼泪落在我的背上,滚烫。
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而哭。但是……我满脑子的问号……XXXX的!这是啥状况?
“凝霜……”
一声低沉的呼唤,女子把我抱得更紧,我难受的快要在她的软肉堆里窒息。
“剑华,是月儿,月儿还活着!!”女子激动万分的说。
“我看看。”
女子亮开我的一边肩膀,剩下的一只也紧紧的抱着我,泪水滑进我的颈窝,在寒风中冰凉……
后来我在江湖上听到一个传奇,名满天下的剑客慕容剑华有位国色天香的夫人,本该很受人羡慕,但是他的这位夫人有个癖好,甚喜水嫩嫩的少男,凡是她遇上的稍有姿色的少年都免不了被扒光衣服的命运,最后还会给人两巴掌……
直到她再也不扒少年衣服的时候,大家才知道,她是在找儿子,并且已经找到。那个人就是我……
凝霜哭得凄凄切切,柔情百转……
男子似没有什么要说的,沉默不言。
“月儿,你的眼睛怎么了?”她像是刚发现一般,急切的问,也不等我回答就将眼罩揭开……
我的眼前大亮,猛的埋头闭眼。
“月儿,你的眼睛……”
我试着缓缓睁开,居然不痛,视线也慢慢变得清晰。
我居然能看见??而且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