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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兵钱的怒吼让李非吓了一跳,他慌乱地理理衣襟,“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皇上,和亲的事……”
“朕死也不会和亲的!!”要他离开京城,休想!要他离开四叔,休想!
兵钱的冷汗开始不住地往下流,接下去他该说什么才好呢?感到大臣都在憋着笑,兵钱脸色难看地僵在原地。
李非好象语不惊人誓不休,“朕现在已经是四叔的人了。”
此言一出,再有自控力的大臣也都纷纷晃悠了一下。本朝自开国以来还没发生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皇上一定是和微臣开玩笑吧?”兵钱试探道。
想到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齿痕,李非突然笑了。
李非的笑容已然证明了一切,恋爱中的人才会有那中傻瓜似的的笑。一帮大臣昏倒,太监们急着给大臣们扇风,李非继续他的遐想。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召见的段皇子段淳玉耐不住性子,打算自己去见皇帝。
下官在一旁战战兢兢地说,“少爷,这……这不好吧,毕竟是天子脚下……”
“我还是王子中的王子呢!”段淳玉不免自豪地说。
这个称号只是少禾国的女孩们给他的称号,但就是这个称号,让段淳玉的脸上非常非常的有面子。
既然要闯皇宫了,段淳玉整整发型,打算给皇宫的女人们好好看看他这位王子中的王子的风采。
皇宫真的很大,大得令段淳玉迷路。
“少爷,我们好象走错地方了吧?”
“凭我天生第六感,保你走失不了。”话说的上虽硬,其实心里却害怕得直打鼓。他这个王子居然也会迷路,想当年独闯少禾国都没怎么样的!这种事太丢脸,绝对不能让下官知道!
下官紧紧闭上嘴巴,少爷虽然常常范一些低级错误,但主子毕竟是主子,他除了追随其后也没别的办法了。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最讨段淳玉喜欢的,沉默的人和话多的人。沉默的人代表他臣服于自己的权威之下,话多的人代表他企图引起自己的注意。反正一句话,段淳玉的好恶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他让下官做他的侍卫,无非就是下官该沉默的时候沉默,该罗嗦的时候罗嗦。
突然,从空中无缘无故地掉下一本书。恰好被段淳玉接个正着,他好奇地翻开一看。书封上赫然写着禁宫秘史四个大字!
“喂,把书还给我!”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段淳玉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惹得宫女大叫,“有男人啊!有男人啊!”
好看的男人上官菊见过不少,这么好看的男人实在是不多见。
好看的女人段淳玉见过不少,这么难看的女人实在是不多见。
虽然两人早就见过面。但在当时,段淳玉注意的是李非,上官菊注意的是桌上的西湖醋鱼。
此番再会,两人都有点一拍即合,相见恨玩的感觉。
少爷的喜好真的是很奇怪啊,下官阻到两人中间,“少爷,难道你忘了老爷的话。”
他这次来不就是要娶中原的女人嘛,偏偏父皇是个纯情得过了头的男人,硬是连个小手都不准拉拉。
段淳玉遗憾地把书递过去,“这书……”
“啊,是我写的。”
自从上次知道皇帝和诚亲王的真相,上官菊少女情怀尽损,她为了发泄,通宵完成了这部旷世之作。原名为两个男人的秘密,后来觉得不够含蓄,才改成禁宫秘史的。
女人无貌便是才,恩,果真如此。下官始终插在两人中间,决心不让少爷受到一死损伤。
卫兵们拥上来了,宫女们叫得很大声。上官菊的手拿着书的这头,段淳玉的手拿着书的那头,中间隔着人高马大的下官。
等惊动到皇帝亲自前来时,这幕场景已经维持了半柱香的时间。
“恩人!”段淳玉友好地握住李非的手,“没想到能在这里重逢。”
大臣们又是一阵惊慌,这个王子难道和当今圣上……
“我是来求亲的,我想要那个女人。”段淳玉是直言不讳。
李非看看上官菊的羞涩,点头道,“好啊!”
“皇上,这成何体统!她可是皇上的妃子啊!”
李非摆摆手,“她还不是朕的妃子呢!成亲那天朕和诚亲王在一起。”
事实再一次打击了兵钱的爱国之心,一个同性恋皇帝和一个外遇的皇妃……
“兵部侍郎大人,别想不开啊,别去撞墙啊!”
当诚亲王抱着郁闷的心情再次上朝时,也是三天后的事了。
大臣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皇帝的豪言壮语他是压根不晓得,没有人敢告诉他。至于柳雪温,每天都来诚亲王府调教秦近,自然也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帝对李邵厄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手势,在大臣们眼中都是暧昧至极的。
“朕在乾亲宫等你。”
李非的眼神好象在暗示什么,李邵厄只回答了一声好,下面唏嘘一片。
早朝完毕,兵钱飞奔出大殿,临行前不忘对李邵厄说,“哎,你好自为知吧。”
李邵厄愣愣地点头,迈着犹豫的步伐去见皇帝。这一去,好象是进龙潭,到虎|穴,路过的人无一不拿同情的眼光馈赠他。
直说着莫名其妙的李邵厄终于来到李非的面前。
“四叔!”李非扑过来,就是一个香吻!
攻势之猛让李邵厄跌了个四脚朝天,边拉扯着皇帝过于热情的手臂,边嚷道,“皇上,臣……臣呼吸困难。”
“哦,不好意思,那……换个姿势好了。”李非蜷缩到李邵厄怀中,“四叔,这样如何。”
虽然是个男的,为什么小鸟依人的皇帝会这么可爱呢?李邵厄摸摸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皇妃呢?”
“跟段皇子跑了。”
“啊?”李邵厄张大了嘴,未来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踏月和依依他们的夫妻老婆饼店再次开张,刚想送几块给诚亲王尝尝。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突然从摊子的底下冒出来。
这个全身脏兮兮的男人正是段淳玉,紧跟着又是一个男人的头,这个眼神锐利的男人正是段淳玉的跟班下官。
“少爷,她好象没追来。”
长长地喘了口气,拍拍身上多余的灰尘,段淳玉从摊子底下爬了出来。
刚想闪人的他们,在下官看到踩着小碎步的上官菊而失控。
女追男隔层纱,男追男则隔层雾。
柳雪温趴在秦近的背上,享受着路人好奇的目光,哼着小曲,好不得意。苦坏了秦近,又要背柳雪温,又要拿佩剑,还要遭受那中眼神。明明是柳雪温死求活求把他给骗上街,一句我走不动了就往他身上爬。
“我给大人租顶轿子好不好?”秦近拿出最大容忍度劝说道。
“轿子哪有你背上舒服。”
这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不是理由的理由的却让秦近没辙。
稍微喘了口气,秦近继续努力地背着柳大学士往前走。
猛地,听到前面发出惨叫声,爱打抱不平,喜欢拔刀相助的秦近当然是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
段淳玉在老婆饼的摊子前大呼小叫,不为别的,只是上官菊的攻势过于猛烈,使得老婆饼乱飞,挨了好几下的段淳玉终于忍不住爆发高分贝的尖叫!
依依心疼地捡起地上的老婆饼,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踏月一见老婆受委屈,立马站到桌上,“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我老婆!!”
一个老婆饼飞到踏月脸上,上官菊失手地吐吐舌头。
恩人之妻不可戏,段淳玉抱定这点主张,所以就算自己再喜欢再喜欢上官菊也不能娶她!
上官菊眼瞅着诚亲王和皇帝都没戏了,好容易抓到个男人,怎么可以让他就这样脚底抹油!
兵钱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他本来是抱着一腔热情要为国出力的,可谁又能料到,当今圣上……想想就令他伤心。过了几天疗伤的日子,兵钱在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重新出发,但是却惨遭横祸,老婆饼一张从天而降,眼看着整个人要摔在地上了。
他不是想出手救他,实在是怕老婆饼砸到自己主子,害他脸上无光,所以顺便搂住兵钱,让他顺势地倒在自己的怀里。
下官今年年放二九,生得是英俊挺拔,但比起自己主子总是稍逊一筹的。二十九岁的下官至今没有老婆,倒不是因为没人要啊,实在是段淳玉的任性所至。
“既然我没娶妻,你着个什么急啊!”
一句话让所有上门介绍的媒婆们散个精光,未来的皇帝不让娶老婆,那有什么办法呢?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救命恩人,兵钱感到心脏突然没有规律地乱跳,脸也慢慢地生温。
“你……你还好吧?”下官问道。
乖乖隆地咚,好磁性的声音。兵钱失神,口中念到,“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下官。”
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兵钱再一次确认。
他的确是叫下官,姓下名官。也许是爹妈早知道他是供人差遣的命,姑而很有远见地替他取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