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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汀歌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跟在平商的後面:
“咦?我妈不也是你妈吗?”平商没有回答,一路上也很沈默,肖汀歌在车上又续了一会儿眠,家似乎很快就到了。
六
肖母一见到平商比见了自己亲儿子肖汀歌还要亲。听说是平商把汀歌送回来的,就一下子冲到了楼下,把平商个扯了上来。平商不好推辞,只好进了肖家小坐。
肖母自然要客套一番:
“平商呀,幸亏有你,让我们小歌做了个副助理,不然我们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肖汀歌闻言立刻想要插话进来,他要当众揭穿平商,什麽副助理,跟打杂的没什麽区别,就是出卖廉价劳动力。
“妈,我跟你说!其实……”
其实肖汀歌要是懂得积累经验的话,应该先观察肖母手边是否有东西可以丢,当他注意的自己的错误的时候,杂志已经飞过来了。
肖母笑眯眯地拉著平商的手道:
“来来,平商,我们继续啊!”
平商忍住笑,和肖母继续著刚才的话题。
“哪里,只是举手之劳,今天分配给他的工作完成的也很出色。”
“我们家汀雨果然没有看错你,这麽照顾汀雨,又这麽照顾汀歌,我们都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肖汀歌听见提到了自己姐姐的名字忙转过去盯住平商的表情,不想平商竟然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既然娶了她,对她好也是应该的……”
话没说完,就被肖汀歌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给我过来!”
他把平商拉去了自己房间,剩下肖母一脸茫然地看著他们,缓过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进去了,门还被认真地反锁上。
肖汀歌坐在床上道:
“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打算就一直这麽下去?”
平商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打量著肖汀歌的房间,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相框。
“你喜欢LINKIN PARK?”
肖汀歌见他答非所问,飞手夺过相框:
“我问你话,你听见没有?!你跟我姐到底怎麽办?你们为什麽不干脆就离婚?!”
平商耸耸肩道:
“今天你姐刚跟我说不会离婚,可是她又不喜欢我,你说这让我怎麽办?”
平商的眼底似乎带著微笑,但是那样的微笑就像是残忍的猎人得到猎物时那一瞬间的表情。
肖汀歌低下头去,声音也小了很多:
“我一直想问你──你跟我姐是不是没做过?”
平商冷笑了一声:
“现在没有人在乎女人的贞操了吧,就算做过又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我不准你这麽对我姐!”肖汀歌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抓住了平商的领口。
这似乎是平商与肖汀歌第一次的对视,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的很近,平商突然有双手搂紧他的腰部的冲动,连自己也有些惊异,为什麽会对一个男孩子有这样的感觉。
更何况,他与他的姐姐,几乎拥有同一张脸。
肖汀歌并没有发现平商眼里闪过的那丝光,只顾著继续谴责眼前的白眼狼。
“所以,你这个人根本不是男人!简直烂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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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怎麽知道我不是男人的?”
平商故意曲解著肖汀歌的意思,肖汀歌依然後知後觉。
“汀歌,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像你证明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呢?”说著他拉起肖汀歌的手就放在自己的下体,吓地肖汀歌瞬间说不出话来,之後才结结巴巴地道:
“平,平商,这些话你应该对女人说吧。”
“可是我就是想找你说,是谁刚才说我不是男人的?”平商越来越想整他,他看见了肖汀歌一脸痴呆了的表情,微微一笑,一伸手就揽过他的腰。
两个人的下体隔著衣物触碰在一起,轻轻摩擦著,感受著彼此的身体。
肖汀歌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平商的下身开始硬了起来:
“平,平平商,你该不会……”
“你要怎麽说都可以,勃起,或者叫有反映了。”
肖汀歌听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不过是两个男人摩擦身体,居然也能够起这样的反应。
“你,你放开我,然後自己解决掉!!”肖汀歌想要挣脱平商的手,但是平商不让他得逞。
“你总不好意思看著我这麽出去吧,”平商淡淡道:“我是你的上司,又不能自己解决,不如这样,你替我解决吧。”
“那你还想怎麽样啊!我又不是女人!!!”
肖汀歌几乎是用吼的,门口的肖母没听清楚,只当是他们起争执,忙敲门道:
“小歌!对你姐夫客气点!工作上的事儿慢慢商量!”
肖汀歌今天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引狼入室了,早知如此,他是死也不会让平商进门的,居然还自作聪明的把门也给锁上了。
平商压低声音,将头抵在肖汀歌的颈部,轻轻地吹著气:
“听见了吧,你妈也叫你不要忤逆我,恩?有点觉悟吧。”
肖汀歌眼一闭,心一横,把手伸进平商的裤子里,刚想要帮他解决,却被他按住手。
“谁让你用手了。”
肖汀歌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你个混蛋!不用手你让我用什麽啊!你以为我是女人啊?!”
“不,你可以用这里。”平商居然笑著指上肖汀歌的唇:“怎麽样?做不做?不做也可以,不做你的工作丢了不说,你打算不管你姐吗?”
“你这算威胁?”肖汀歌望著他。平商不置可否地道:
“如果你这麽认为,我也无所谓。”
肖汀歌低下头去,之後慢慢跪在了男人面前,轻轻拉开了他的裤子,将他的巨大慢慢地含入口中。
平商的分身渐渐在口中膨胀起来,渐渐地他开始难以抑制地按住了汀歌的头,在他的口中抽送著。
巨大一下下地撞击著肖汀歌的喉咙,他想要吐,但是却迫不得已地添弄著,现在他有讨他欢欣的必要。
平商感受著汀歌口腔的炽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最後他将分身抽出,射在了外面。
汀歌喘著气,趴在地上,第一次,他感到了耻辱。
平商整理好衣物,道:
“汀歌,我们又多了新的秘密,这次还是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
肖汀歌没有再理会平商,抽出了纸巾收拾残局,几分锺後,两个人一起出现在肖母的面前。
“那麽,我就不打扰了,小雨还在家里等我。”
肖汀歌看著平商说出这样的谎话居然也不脸红,他想著这男人的脸皮厚的是用什麽做的?
肖母陪著笑送他到了楼下。
肖汀歌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可恶!!!”
他骂道。
嘴里似乎还残存著男人的感觉,肖汀歌猛地一作呕,爬在水池旁边不停地开始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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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次日早晨,肖母看见肖汀歌不禁吓了一跳。
“小歌!你怎麽成熊猫了?”
肖汀歌转过头来想要微笑一下,不想现在的样子过於骇人,有如从马王堆里刚走出来的尸体一般。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刚上班一天就请假不太好吧。”
肖汀歌就料到母亲会这麽说,只摇了摇手道:
“死是死不了,等我死了,你就会知道真相了。”
这是肖汀歌在侦探小说里学来的伎俩,一般小说当中,主人公只要这麽说,配角们就会争相询问真相,可是我们的肖妈妈呢?
“孩子,等有那麽一天,你妈妈我是一定会听的。”
当一个人对家庭彻底失望的时候,他会对一切都失望。这是肖汀歌今天得出的结论。
办公室的门口,肖汀歌对著门反复练习怎麽样才自然的表情。
微笑?自己好象从来不对平商微笑;板著脸又好象真的在意昨天的事一样,那麽该怎麽做?
门开了。
对视……
“啊,早……”肖汀歌意识到自己应该说点什麽,但是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这一句。
还没说完,整个人被拉进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平商就把手放开了:
“你大可不必这个样子,工作场合就是工作场合,不要公私不分。”
“昨天是谁那个样子对我的?!现在反倒说风凉话。”肖汀歌根本不看他,心里默念著大学里朋友教给他的心理咒语。
心理咒语很简单,拼命地自我催眠,所以我们的肖汀歌现在满嘴都是:我没看到他,我没看到他,我没看到他,我没……
平商看他不知道在嘀咕点什麽,心想,莫非是昨天开了那麽恶劣的玩笑,真把这孩子给吓住了?
“现在开始你别跟我说一句废话!然後告诉我,今天我得做什麽?!”
肖汀歌低著脑袋快速说道。
平商没有理会他的态度,慢慢踱回了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