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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一把抓住湛的手,道:“我来问。”猛得抓起枪就打在唐诗的左胸,血涌出来,如同一树桃花一般,一片灿烂。唐诗如同解脱般松了口气,嘴唇动了两下便断了气。
“阿浅,他说什么?”湛明知浅是故意杀了唐诗,免得他受折磨,却也没办法。唐诗死前动了动嘴唇,浅读得懂唇语,湛却不能,因此才开口询问。
“他说谢谢。”浅笑道:“哥,回去吧。”
“嗯。”湛应了一声,显然不相信浅刚才的话,却也不再多问,“没吃晚饭吧,给你炖了燕窝。”
“谁要吃那个!”浅心情显然很好:“我要吃烤全羊,现在就打电话回去让他们烤上。”
湛依言打了个电话让厨房做烤全羊,开了车和浅回去了。
小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饭菜,浅就坐在湛身边,触手可及。
湛不喜欢十几米长的桌子,长得听不见另一头浅的声音。
“湛少爷……”,两个送菜的仆人合端着烤全羊看了看已经摆得满满的桌子,恭的请示。
“切碎了端上来。”湛看了一眼,吩咐道。
“烤全羊就是要一整只端上来吃才有意思,切碎了还叫什么烤全羊?”浅拿小银勺点了点桌面,“换张桌子!”
那仆人不知该听谁的,不由得悄悄看了湛一眼。浅怎么会漏过这个表情,登时恼了,勺子一扔,站起来道:“哥你慢慢吃,我吃饱了。”
“阿浅……”湛忙拉住他,给仆人使了个眼色示意换桌子,“才吃了两口,怎么就饱了?”
“吃个饭还要看眼色,这到底是不是我家啊?”
“当然是了,这里谁都听你的,你看他们不是去换桌子了。”
浅心里堵得慌,明知不是那样,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和他吵一场又非自己本性所为,脸涨得有点红,张了张口又没说什么。
湛都看在眼里,凑到他耳边道:“他们都听我的,可是我听你的。”浅一个耳光过去,湛没躲,左脸上火辣辣的红。浅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就伸手去抚摸湛已经有些肿的脸,湛微微侧了侧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哥,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嗯。”
“那你杀不杀川?我不许你杀他。”浅直直的盯着湛,指望他说出“不杀。”或者“我听你的”之类的话来。唐诗死时告诉了浅闻川的地址,他恨不能现在就冲了去,却又怕湛跟去杀了闻川。
湛一下子冷了面庞,很认真的道:“阿浅,兄弟这么多年,你是最知道我的。我最不喜欢别人和我抢东西,不管是谁,只要和我抢东西,我都不会饶他,不管是谁来求情都一样。”
浅一阵失望,既而便是愤怒,抬起手在他右脸上也狠狠的扇了一记:“你这个变态!我不是你的东西,我也不是求你,我是命令你!”
湛笑了起来,略肿起的脸竟然妩媚异常:“阿浅,你可以命令我,但是我也可以不听,当然你也可以惩罚我,我会很乖。”他说到“很乖”这两个字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热了起来。
浅受不了他这样的诱惑,转过脸去,道:“滚!”
湛丝毫不以为忤,示意众人摆好桌子菜肴及餐具,笑道:“阿浅,吃了饭再说。”
浅一肚子火,忽然大声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哥你跟我来!”
湛向众人点了点头,跟在浅身后上楼去了。
浅靠着窗子,脸色发白,湛关心道:“胃又痛了?”
浅冷冷道:“我什么时候胃痛过?全是你凭空臆测,结果所有人都以为我常常胃痛,……哥,你究竟想怎样?”
“阿浅,你越来越暴躁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以前一家人好好的,一个一个全被你杀了,现在你又下了什么命令,家里的佣人都只看你的脸色,以前的旧人呢?把我带大的张叔呢?”他见湛没开口,便冷笑道:“也被你杀了,是不是?呆在这里,我迟早有一天要疯掉!哥,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你想控制我,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以,阿浅,我让你控制我,你也让我控制你,不是很好吗?”
“你少做梦了,没有人可以控制我,要么你就杀了我,可惜你没那个本事!你这个变态,你杀了我,没有人来使唤你,你自己也会疯掉。”浅一阵歇斯底里。
湛心知浅每隔几个月总要因一件事大大的发一次火,狠狠的闹一次,让他吃足苦头,不过事后浅会莫名的温柔一段时间,甚至会主动来找他去练枪抓鱼,那时候算是湛最幸福的日子了。还好今天早有准备,他很妩媚的笑了笑,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金色的头发披下来,美得浑如月色。灵活的手指解开浅的扣子,张口含住已经有些硬的性器,熟练的吸吮。浅抵制不住熟悉强烈的快感,几次要伸手推开他,却本能的缩回去。湛用胸膛摩擦他的大腿,将他硬得发烫的性器拼命往下吞,口腔被填的满满的,直吞到咽喉里去,浅抓着他金色的长发向后拉,好让他含的更深些,心里却在不住的咒骂自己,明明爱的是川,却无法抵制湛身体的诱惑,再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身体,再没有遇上过比他更熟练的技巧,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取悦他,身体一直都呼唤这个人,根本不忠于意识,浅放弃般的喘了口气,泄在湛口里。湛吞下去后舔了舔嘴唇,像猫咪一样望着他。
浅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摔在床上:“乖乖的趴好。”
湛缩起身子,跪在床上,两只手在身后交叉放在腰上,脸贴着床,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浅揉捏着他结实的双臀,摸到菊|穴处,冷不防将中指伸了进去,湛身子一颤,呻吟了一声,浅的手指碰到了凉凉的硬物,那里插着什么东西,浅毫不怜惜的将两根手指伸进去,大大的撑开|穴口,夹住那支冰凉的柱状物,一使力便拔了出来,是一支玉制的棒棒,上面刻着精制的花纹,浅不用看也知道刻的是自己的模样。湛忍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仰起头“啊~”的喊了一声,性器立刻便硬挺充血,身体不住的摇摆,寻找着浅的身体。
浅狠狠的顶入他的身体,同时抓起他的头发,让他回过头来:“为什么插着那种东西,嫌我干你干得不够?”
“这样……阿浅要做的时候……就不用再做扩张了。”湛被他扯得很痛,下体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说话有些口齿不清,透明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
“真是淫乱!”浅像泄愤似的疯狂的动起来,湛的身体随着浅的节奏而摆动,强烈的快感控制着他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头无意识的晃动着,头发凌乱的散下来,颈上腰上都渗出汗珠,口里不断的发出宣示快感的呻吟:“啊……啊~~慢……慢一点~~啊~~~要……要射了~”
“不许射!”浅用力的捏住他的荫茎,痛得湛倒抽一口冷气,唾液呛在咽喉里,止不住的咳,脸涨得通红。
浅松了手,抱起他,坐在床边,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荫茎的肠壁里转动的快感直冲一浅的脑际,他呻吟了一声,随即冷冷道:“你要是射了,我就去找川。”湛被情欲折磨的几乎要丧失意识,唾液早已在口边拉成了一条银线,眼睛没了焦距,头发贴在汗湿的额上,全身趴在浅的身上不住的颤抖,皮肤泛起粉红的顔色,浅抓起他一只手放在他颤抖着即将喷出白色液体的荫茎上:“自己抓住他,要是射了,我就去找川了。”湛听了他这句话浑身都抖了一下,手一碰到荫茎便死命的掐住,一阵锥心的痛,荫茎立刻便软了下去。浅吓了一跳,一把打掉他的手:“用这么大劲,你想弄死你自己吗?”
湛勉强抬起头来,用眼睛找到浅的眼睛,双手哆哆嗦嗦的又要去抓自己的荫茎:“我不射……阿浅,你不要去找闻川……”
浅心里一阵烦乱,猛得晃动他的身体:“你说不射就不射啊!没那么容易,我偏要让你射!”一把拿过床上的领带,把他的手反绑在后面,手勾住他的脖子,深吻下去,心里却多少有些紧张,湛要是从此不举了,他要内疚一辈子。
见湛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由得害怕起来,双手抚上湛的分身:“哥,这里还疼吗?”
湛还沉迷于刚才那个吻,不舍的凑过去寻找他的唇,只是“唔~”的应了一声。浅忙扶着他的腰,又吻上他,双手套弄着他的荫茎,那里终于渐渐涨大起来,浅松了口气,却不敢停下,怕他再受刺激,温软的触感让他深埋在湛体内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浅缓缓的动作,双手时轻时重的爱抚湛的分身,终于湛颤动了几下,Jing液全射在了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