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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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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无杀戮,也无恶事,九转莲一练到最後,只有羽化成仙。
  我心道:原来他竟是木匠,一开始便伏在老子身边,却骗我是什麽故人後裔。难怪老子前脚张眼,他後脚便哭上来了。嘴上却道:那不是挺好?
  判官叹道:好什麽!若是阳世常人命数出了些小茬子,只要不上达天庭,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是仙藉上哪里有他的名字,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候补,追究下来,只怕颇为费事。
  我道:原来老兄你是怕担的干系。
  判官臊了面皮,咳嗽两声:算来算去,皆是因你而起,本官左思右考,只好让你重入前尘,将这拨乱的命数回归正途。
  我道:如何回归正途?
  判官道:这个简单,无量峰下面是水,宝盖峰下面是石,你选对地方跳崖,死得透了,保管秦纵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你。
  我愕然回首,但见铜镜里老子跌成一摊血肉,果然是死透了。
  他说著作势便要推我,我慌忙拉住他道:别,还有个事。
  判官不耐烦道:本官知道你的心思,便是那莫家三公子对不?放心,他本来就该死在地道里,这会功夫,只怕已经跳了。
  我大惊:跳什麽?
  判官推我下去,一面叹道:捏一个泥人是你,再捏一个泥人是我,泥人跌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67章
  这一跤跌下去,由生至死再由死及生,不得不说天意难料世事无常。
  我张开眼睛,入眼的是麻布白帐,上头两个布丁外头一个窟窿。一只蚊子真小心翼翼的从洞眼外钻进来,嗡嗡嗡对著老子舞了个来回。啪的一响,巴掌拍在左脸上,嘴巴歪了半边。
  却见一只素手将帐子挽了起来,我眼珠子跟著那手转了半圈,才落到来人脸上。
  那人年纪不过双十,青衣素缟,眉目娟秀,瞧见我醒了,微微一笑:我让张婶去炖了锅粥,现在应该已经好了。他声音很好听,清淡中不失温和,与秦纵倒是有几分相似。
  想到秦纵,我心中黯然。正欲支起身子,胸口忽然剧痛,阿唷一声脑袋磕在硬邦邦的瓷枕上,顿时眼前金花直冒。
  那人忍住笑,伸手过来摸了摸,柔声道:磕到头了?
  他手不似秦纵那般温暖,体温略略偏低,触在肌肤上颇为冰凉。
  我道:没事,没事。眼圈却忍不住红了。
  那人笑了笑,却不做声。我瞧著那长长眼睫慢慢垂下,又轻轻抬了起来,那羽睫下面漆黑的眼里带著些许担忧。他替我掖了掖薄被,低声道:你身上伤未好,为何要出手?
  我一呆,真是晦气,张眼便碰见个斯文人。
  搔了搔脑袋,心中懊悔,早知道有今日,前尘镜中再多瞧两眼便好了,这麽急被踹下来,赶著投胎麽。却听一老妇笑道:这还用问麽,云天少爷自小便是心肠最好的。
  我抬眼瞧去,只见一荆钗布衣妇人,端了只青花白底瓷碗,一路推了门走了进来。
  那人瞧著我,微笑道:这是张婶。
  张婶满是皱纹的脸愈发笑得皱成一团:云天少爷只怕不记得咱们了。
  她将粥碗放下,叹了口气道:那年两位老爷闹翻的时候,云天少爷才两岁,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都已经长成大人了。
  我不由有些讪讪,摸著脖子想了老半天,才依稀记得似乎家里曾经有一房表亲,大概是姓许,两家原是极好的,却因为一些琐事,终於翻了脸,各自立下誓言,老死不相往来。偏偏四十年前的前尘往事,老子一概记不清了,只得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绕在心里头,挥一挥就散去了。
  张婶抹了把老泪,兀自叨叨:想当初夫人们背地里约好了,咱们怀清少爷若是个女娃娃,亲上加亲,正是良配,也好化去两家的恩怨。可惜天不遂人愿,唉。
  那个唤做怀清的站了起来,柔声劝道:张婶,且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先让他喝点粥罢。
  张婶一拍额头:瞧我这记性,干什麽来的,都忘记了。
  她颤巍巍将瓷碗递了过来:云天少爷,咱们这里没得什麽好吃的,就这麽点糙米粥,老太婆刚做的,您不妨尝尝。
  我道了声谢,一口气喝了半碗,这粥没吹凉,烫得喉管火辣辣的痛。
  却听一小孩声音尖叫道:公子!
  跟著一个肉团扑了上来,哭倒在我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公子,你可醒了。
  我瞧著他肥滚滚的小身板叹了口气,这小厮老子记得,家里头唤他贺有量,长到十三岁却得一百三十来斤,分量著实不轻,因此得了个诨名叫做贺小猪。
  贺小猪揪著我衣角哇哇大哭:公子你可吓坏我了。
  我拍拍他:没事。
  贺小猪继续嚎啕:若是你死了,姑娘们都不扔银子,可叫我去哪里喝西北风啊。
  老子嘴角抽了半天风,才咬牙切齿道:你当老子是象姑馆里头的头牌麽?
  贺小猪呆了半晌,哇的一下又跳下床,躲在怀清身後,怯怯道:你是谁?
  我嘴角继续抽搐:我是你家公子。
  贺小猪摇头道:我家公子风流潇洒,怎会开口如此粗俗!
  我呆了呆,却见张婶也是一脸痴呆样,却听怀清咳嗽一声,轻声道:粥要凉了。
  贺小猪不死心,上前道:你若真是我家公子,定然知道我叫什麽。
  我懒懒道:贺有量,贺小猪,贺泰山,你爱哪个名字便哪个。
  贺小猪顿时欢叫一声,又化作一团肉球滚了上来:当真是我家公子!公子给起的十八个名字中,我喜欢泰山,比有量好听多了,偏偏他们都爱叫我小猪。
  张婶这才神色释然,抹了把汗道:吓了老太婆一跳,还以为光凭那玉佩不靠谱,白白废了不少眼泪,却是认错了人。幸好幸好。
  老子平白吃了个闷屁,心头不快,拍了拍小猪的背道:又长肉了,床都叫你压垮了,赶紧下去。
  怀清轻声道:张婶,咱们先出去,给这位小哥也顺道盛一碗粥罢。
  那两人走了,贺小猪仍然不肯挪开,拉住我又哇哇大哭起来:公子你替怀清少爷挡了一刀,正在胸口,大夫换了好几个,都说没救了。你要真死了,我可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我问了两句,心底大概是明白了。
  爹娘去了後不久,二娘卷了家产同马夫跑了,家里仆人走的走,散的散。老管家拦不住,只得递了封急信,唤我从华山回来。原先诺大的家底,只剩下几间瓦房,东西都被摸得精光。老子懒得追究银钱琐事,只说既然二娘志在四方,那便随她去罢。老管家哀我不幸,怒我不争,临终前叫我从园子里一颗老槐下掘地三尺,挖出一百两棺材本,说是老子若不回华山当道士,最好去投奔咱们贺家远在泉州的许家表亲,就算恩义不再,也争取混个脸熟。
  问到这里,我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老子果然是个义薄云天既往不咎的好男儿,忧的是当初怎麽那麽刻板守旧自诩清高,硬是将那一百两全花在老管家的风光大葬上,分文不取也就罢了,还将那麽大的宅子只卖了二十来两,连买两枚望楼春的桂花糕都不够。
  贺小猪继续道:咱们好容易到了泉州,四处打听姑老爷家,都说许家迁了几次没得踪影,原本都要放弃了,却不料半路上正巧撞见泉州四霸路上劫人,恰巧劫的便是怀清少爷。
  我笑了笑:然後老子拔刀相助,将那四个混蛋揍得东倒西歪?
  贺小猪吞吞吐吐:大致是不错,只不过中间略有颠倒。他见我面色难看,赶紧抢著道:但,但总算将许少爷救了回来!
  我叹了口气,搞了半天,四十年前的老子原来竟是这麽不济。功夫这麽丢人,还去什麽无量峰找秦纵寻仇,当真是脑子进水活得不耐烦了。虽然不知去那里原因是为什麽,估计多半是为了什麽所谓武林道义,邪不胜正正必压邪没事找事有事找抽之类。
  贺小猪瞧著我脸上阴晴不定,小心翼翼道:公子,你怎麽了?
  我道:你将那桌上铜镜拿来。
  贺小猪从老子身上滚下去,屁颠屁颠将铜镜献宝样的递上来。
  我左瞧右瞧瞧了半晌,这人是活的,壳子是真的,皮囊是好的,偏偏脑子是傻的。
  遂指天誓日:从明日起,老子要发愤图强,好好练功!
  贺小猪迟疑道:可是那四霸说了三日之内必来找咱们算帐,明日便是第三日了啊。
   
                  第68章
  天色一入夜,两辆驴车悄悄驶入院子。
  老子携了一干人等,背了包袱蹑手蹑脚上了驴车。
  那车夫是对兄弟,日间里我让贺小猪去外头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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