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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们都等了多时了,这桌上的菜都快凉了。”进宣急忙让下人将一些菜重新加热。
“就是,明知道今天是中秋节,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景平有些不高兴的道。
“老爷,您身后藏着什么呢?快拿出来看看。”小小眼尖,一眼便看到苏大人身后藏了东西,遂走过去绕到他身后要看个究竟。
“瞧,我特意去买了花灯回来,晚上我们去后院里一同赏月观灯,猜谜玩。”苏大人如献宝似的将藏在身后的花灯拿出。
“呀,真漂亮。”小小眼睛一亮,接过花灯细细的瞧着。
“老爷快来先吃饭吧,等晚上我让人将月饼瓜果摆到院子里去。”欣儿瞧着花灯心里也很是喜欢。
“真是好主意,老爷真是好兴致。”进宣点头道。
“哼,你们就喜欢玩这种风雅的东西。”景平到是略有些不快,只因自己不擅此类活动。看了眼小小手中的花灯,虽也喜欢,但一看到上面提的字谜,心中又很是不爽。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闷酒。
“怎么?景平不乐意了?”见他如此反应,苏启风心中自然明白是何原因,便笑道:“我们只是猜猜字谜,又不吟诗作对,景平,你还怕猜不过我们不成?还是说……”苏大人故意拖了个长音,看了看另三位夫人。“还是说你怕输了被罚酒?对了,记得你上次喝醉了,之后……”
“你敢说出来——”景平赶忙吼断了苏大人的话,怒瞪着他。
苏启风笑了笑,便也就不说下去了,只是坐到饭桌旁准备吃饭。到让一旁另三位夫人摸不着头脑,时不时的将视在苏启风与景平两人间来回的看。
举箸刚要开动,突然一块肥美的鸭肉落到自己碗中,苏大人抬头,是欣儿夹给他的。
见欣儿故意装着一付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苏大人笑了笑,夹起鸭肉正要往嘴里送,突然又一颗饱满的芋艿被夹到碗中。这回是进宣夹的。
到底是先吃鸭肉还是芋艿?苏大人正犯犹豫,此时,又一筷子毛豆被夹到碗中。是坐在对面的景平夹给他的。
呃……下面……应该会是……
苏大人很有先见之明的将目光转向四夫人,正瞧见小小在给一块鱼挑刺,随即往苏大人碗中放。
鸭肉、芋艿、毛豆、鱼肉四样东西摆在碗里,已经在碗中堆出了一坐小山头。苏大人看着自己手中的碗,难以下筷,该先吃什么呢?抬头,四位夫人都望着自己,汗……这问题可真难抉择。
一顿艰难的晚饭过后,苏大人躲在书房内痛苦的揉着嘴巴。嗯?想知道他干嘛揉嘴?你到是试试一下子将鸭肉、芋艿、毛豆、鱼肉四样东西同时塞进嘴里吃看看,保证你能享受到下巴脱臼的痛快体验。
书房的门被敲了数下,随即是管家孙伯的声音。
“老爷,四位夫人请您去后院一同赏月。”
“知……知道了。”才说几个字而已,这嘴就这么不利索,看来待会还是闭紧嘴不说话为妙。
漆黑夜空中,明月当空挂,今夜天上的云不多,所以更显得这月亮明亮无比,就连夜空中的星星都被掩盖了光彩。走在路上,不时的听到四下里的虫鸣声。走进院子里,那里的石桌上早已摆上了瓜果酒水以及月饼等物,而四位夫人早已在此等候。
“老爷,快来,您看,今晚的月亮可真是又圆又亮呢。”小小赶忙招呼老爷过去。
“月亮圆也是当然的,今天是中秋嘛。”进宣道。
“笨,听没听说过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改明儿个的月亮一定比今天的要圆。”景平正拿着酒杯小酌了口,听到后随即插嘴道。
“荒唐,若是十六的月亮比十五圆,那人们为什么不把中秋改在十六日?却偏要放在十五?”欣儿轻笑一声,很是不赞同景平的话。
“你……这是事实,你有什么好说的?”景平不服气道。
“哪里来的事实?你到是说个道理出来啊。”欣儿不甘示弱。
“你……好,我不同你争,我们来问老爷。”随即景平将视线转向老爷,“老爷,您博学多才,您到是说说,是十五的月亮圆还是十六的月亮圆?”
“那……这个……”苏大人摸了把头上冒出的细汗。“都……都圆……”
天知道,其实月球本来就是圆的,月亮的光也只是反射太阳的光芒而已,而月球运行时根据角度的不同,也就显出了一日日不同的阴晴圆缺。但是此等复杂的解释过程要他如何对四位夫人说清楚?
拿起桌上的一枚月饼,苏大人打算以吃东西来打马虎过去。
“老爷,您尝尝看这块莲蓉馅的月饼。”欣儿将一块月饼递到苏大人嘴边。
“老爷,您尝尝这块蛋黄馅的。”进宣的递上一块。
“老爷,这块豆沙馅的好吃,您试试。”景平也不落人后。
“老爷,这是百果馅的,您尝尝合不合口味。”小小睁着大大水水的眼睛看着苏大人。
四块月饼递在嘴边,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一块,这……这叫他怎么下口?若是一般的云片糕也就算了,但现在在眼前的可是厚度近一寸的月饼,这……这叫他怎么下口?
两眼往上一翻,苏大人直挺挺的从石凳上摔下来,倒在了地上。
“呀,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老爷,您快醒醒啊,别吓我们啊。”
“老爷……老爷……快,小小,快帮老爷看看。”
“老爷……呜……您这是怎么了……”
小小边哭着,边给老爷把脉掐人中,一番之后,并没查出什么来,便从护碗上拔出一枚银针,朝苏大人的某处|穴位上刺了下去。
昏迷中的苏大人身体猛的颤了一下,却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四夫人急得泪水涟涟,一连试了几处|穴位,却仍是不见苏大人醒来。
一旁的三位夫人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催着小小继续医治。
装昏迷的苏大人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却仍是不肯睁眼。
你尽管扎吧,今天就算扎死我我也不醒。
途中不太平
某条林间的官道上,几辆马车行驶在路上不紧不慢的前行着,正是连日来,赶着上京的苏大人一家。
某辆马车内,车内坐着五人,其中两人正对坐在一方棋盘前下棋,正是欣儿和进宣,一人正在擦剑的是景平,另有一人则在看书,手中所握的是一本医术,不是小小是谁,而苏大人则靠在马车的一边假寐,连日来的赶路,苏大人到很是不习惯。此时马车内虽觉着有些拥挤,但却是宁静的,马车轻轻的摇晃着往前行驶,耳边只听得到行驶时传来的有节奏的车轮转动声和马蹄声。
此时,进宣夹起一枚黑子正要落下,景平拿着手中的剑正要换一面继续擦,小小正端过磁石桌上的茶杯刚要喝,苏大人梦中正梦见自己坐在摆着满汉全席的桌前刚要开动,突然毫无准备的,马车猛的停了下来,车内众人一时措手不及,皆都摔成一团。
原本在下棋的欣儿和进宣人,此时棋盘整个打翻在车内,棋子散得满处都是,更绝的是进宣此时整个人压在欣儿的身上,状似暧昧。景平手中的剑窜了出去,刺到了车顶,到是给车顶开了个天窗,小小先前正要喝茶,此时整杯茶都泼脸上去了。苏大人一头撞在了车壁上,梦中的他被撞醒,正一脸莫名的睁开眼睛,一手揉着被撞的额角还神魂未定。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苏大人将头探出车窗外。
“大……大人……不好了……前面……前面……”
苏大人只听到车夫语不成句的说着些什么,也没明白过来意思,眼前又没看清什么,便下车打算弄个明白看个究竟。四位夫人也跟在身后一同下车。
“大大……大人……”见到苏大人过来,坐在马上赶车的车夫一脸惊恐的伸手指着前方。
顺着车夫所指的地方看去……
呃……这是什么情况?
马车前方站着一排人,约摸十四、五个,个个一脸横肉,面露凶相,手持兵器的站在那里。
“你……”带头的一个凶神恶刹的男子手持着九环金背大砍刀,拿刀尖指着苏启风。“听闻近期有个奉旨进京的县官要路经此地,可就是你?”
“我?”苏启风指着自己,不明白他问这是干嘛。
“看来就是你了,那老子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个你若要过此地,且留下买路钱来,兄弟们自然放你安全通过,若你不肯舍财……哼哼……”男子挥了挥手中的刀,刀身在阳光下发出闪闪寒光。“到时可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