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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不乐,于是缺乏激|情的两人,肉体欢爱降到现在少的可怜的一月两次。
好不容易萧拓有了欲望,提出的要求还被拒绝,情欲气氛顿时全无。
萧拓是个体谅温柔的人,虽说免不了扫兴,但也没再继续执意要求。
“明天吧。”俯在萧拓胸前,勾鸣打了个哈欠摸过遥控器,“看会儿电视就睡吧。”
第二天,勾鸣正点下班,当晚和萧拓做了爱。
时间悄悄从眼皮底下溜走,平静安宁的日子一天天度过,转眼又过了两个多月。
生活没有太大变化,和以往一样。
勾鸣工作依旧繁忙,加班占了多数。
而萧拓大多时间仍花在写稿子上,傍晚则等着勾鸣的电话,决定是两个人,还是一个人的晚餐。
饭后时光,两人基本靠拥着赖在床上,看看电视,做Zuo爱。
看似平静温馨的生活背后,谁都没去留意那条已渐渐拦在两人间的沟壑。
一天比一天,深。
5。5
八月底,秋老虎发着余威,张牙舞爪地不肯离去。
坐在电脑前的萧拓,习惯性地浏览各大新闻网站,偶尔会看到一些骇人听闻的案件,忐忑地扫过标题和内容,庆幸与自己无关。
瞥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上午九点十分。
虽然在家呆了一年,萧拓却没有改变早起的良好作息。晴朗的清晨,偶尔会去外面慢跑锻炼。
关掉网页,萧拓擦擦脸上淌下的汗水,炎热不依不饶,已经入了秋,却还垂死纠缠。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放在桌上的电话突然颤抖起身体,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吸引主人的注意。
迟疑望着几步外信号灯闪亮的手机,萧拓神经不由一紧,已经很久没在这个时间听到电话响过。
躲在胸口下的心脏乱跳着,熬不过催命般的呼唤,还是走到桌边拿起手机。
陌生的来电号码,让萧拓感到不安。
脑海中,又闪过一年前的黑夜,看到那张面无血色被土块埋掉的脸。
如果是警方打来的电话,该怎样矢口否认。
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8位数字,萧拓犹豫着,要不要拒绝接听。
呼唤得精疲力竭,手机终于变得安静,铃声戛然而止。
然而视线却分秒未离,又足足盯了十多分钟,萧拓绷紧的神经才暂缓放松,不由暗自嘲笑。
对啊,刚才紧张过度,为什么就没想到,或许是谁错拨了号码。
还没发生什么,自己就慌做一团,如果警察真站在面前,不等遮掩便会暴露'我杀了人'。
没想到被悄悄侵蚀的神经,已衰弱到这个地步。
心里虽然这么安慰,可意识里却还惦记着那个号码。
网络无所不能,输入这8个数字,或许可以得到信息。
检索出的结果,是充斥了满眼的'新锐报社'。
似一道光芒自眼前划过,萧拓有瞬间惊喜,他忙翻出抽屉里尘封的备忘录,抽出最后一页夹层中保留完好的名片,眼中的兴奋只维持了几秒,随后便被一层阴郁笼罩。
记得当时并没有留给对方任何联系方式,甚至是名字。
怎么可能是那个记者打来的电话……
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难道是他们得到了某些关于杀人案的小道消息?从警局泄露的……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手机铃音突然再度响起,惊得萧拓打了个激灵,直愣地看着与刚才同样的8位号码。
新锐报社……新锐报社……
大概受长久以来对新锐报社好感的驱使,么指就那么僵直地按了接听键。“喂……”
“你好。请问是萧拓吗?”
名字被女人温柔地念出,让萧拓更加匪夷所思。
“是……我……”费力!出两个字,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
“哦你好,我是新锐报社人事部,通知你明天来报社面试。”
“啊?”
真可谓晴天霹雳。一时间,萧拓完全摸不着头脑。
“上午九点,在DK大厦十二层。”
“等一下,请问……你是不是搞错了?”
心宜的报社居然在自己完全没有投简历的情况下,主动要求面试,开……开什么玩笑!?
“你是萧拓?”
“是啊。”
“这是你手机号?”
“没错。”
“这就对了。是我们社长安排联系你的,有什么问题明天过来说吧,别忘了带简历和两张一寸彩照,明天见。”
看着手机屏已显示的'通话结束',萧拓更是一头雾水。
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新锐报社的社长?别说他长什么样子,是谁都不知道。
唯一能沾上边的,还是一年前那个只见过一面的记者。说实话,长相都模糊了,而且现在他还在不在新锐报社都是个疑问。
不不不,冷静一下。
说不定,这是警方设下的圈套。
可仔细想想,又不太符合逻辑。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
困惑地思忖着,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不管是人是物,片段太过跳跃。
6
想到头皮发麻,萧拓始终没分析出结论。于是,便给勾鸣发了短信。
希望他看到内容时,可以回个电话。
一面等待勾鸣的回电,一面在电脑硬盘里寻找着一年前制作的'简历'。
当打开'简历'的时候,手机也响了起来。
这次回电的速度,很快。
“刚才新锐报社联系你了?”
听勾鸣兴奋的语气与声调,似乎他知道内幕。“是啊,很莫名其妙。不过听你口气……”
“他们办事还真有效率。”勾鸣满意地笑出了声,而后稍又郑重道:“是我把你推荐给他们的。”
“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先不认真探究深层原因,既然牵头的人是自己信任的勾鸣,那么事情有一半就变得简单明朗。
“我知道你一直对新锐报社有好感,正好这段日子听说我上司和他们社长是朋友,于是我就通过关系,把你的情况给他介绍了,嘿嘿,我还使劲夸了你一把,新锐的社长说人才当然要了。我昨天才和他说的,本以为怎么也要下周,没想到今天一早就给你去电话了!报社果然讲效率啊。”勾鸣一口气道出原委。
“呵呵,真有你的!怎么不早说,当时吓我一跳。”喜悦的笑容无法再掩藏,萧拓顿时有了精神。
“我以为他先给我答复,然后让我转达……嘿嘿!就算我给你一个惊喜好了!”顿了顿同样开心的声音,勾鸣忽的静默,半晌后才轻缓开口,意味深长,“小拓,别再憋在家里了。去喜欢的地方工作吧。”
没有马上回答,萧拓只觉鼻腔内有点酸涩。
虽然勾鸣不承认他还是新人,但工作忙碌的压力已经呈现,早出晚归的他每天到家都身心疲惫,萧拓看在眼里,却帮不上什么。
这让他感到很难受、窝心。
被养着的生活,不是他萧拓能享受的。可每当涌起外出工作的冲动时,最后总被受挫的勇气压下,一味地悲观后怕,至今一事无成。
然而勾鸣却从未抱怨过一句,努力地帮自己摆脱阴影,寻找出路。
他像个引导者,拉着自己的手,一步步走出黑暗房间。
外面的世界绚丽夺目,无法抗拒,一年了,一切平静得悄无声息,为什么不让阴暗的过去就这样锁在屋里?
重生的机会不多,不能再轻易浪费。
是时候放弃逃避,选择面对了。
当天下午,萧拓仔细修改了简历,把这一年与工作有关的经历都补充上,并且还把过时的版面重新设计,在反复检查了数遍后,才留存到U盘,去街市的店里打印出数份。
在夕阳沐浴的傍晚,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身边行色匆匆的人们,萧拓紧了紧手中的文件夹。
悲观的生活,无论明天有多美好,都感受不到。
这么久以来,从未乐观地看待问题,虽然那个问题并不乐观,但现在稍有不同了。
就因为接到新锐报社的一个电话。
可能在别人眼中,这并不算什么,但对自己来说,却可以改变一些东西。
回到家,把备存的一寸照贴上,望着照片中目光清澈的自己,萧拓蹙紧眉头,似在做一种决定。
推开窗子,热风搀着几丝清凉,搔弄着心弦,手上的简历随风轻颤,萧拓缓缓抬起双眸,目光定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