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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笑道:“我知道一个偏方,能使胖子变瘦。”
徐明连忙拱手道:“别的胖子不敢受,这样东西,胖子倒领教了,我为这一身肥肉不知呕了多少气。”
芙蓉哼了一声道:“方子有两个,一个是半月见效,另一个霸道一点,立刻就能见效。”
“那敢情好,立刻见效的好。”
“尖刀一把,把肉割下来就行了。”
徐明耸耸眉道:“我的妈呀,我怕疼,还是胖~点的好,姑奶奶,那半月见效的是什么?”
“巴豆半斤,大黄豆半斤,熬水一锅,当茶喝下去,连喝半个月,你就只有一半了。”
徐明苦着脸道:“人去了一半,命却全丢了,只便宜抬棺材的人,抬起来省一半儿力气。”
芙蓉笑笑道:“胖爷你敢整我,我如不把你这一身肥肉整下半身来,何以报盛情?”
徐明见她的脸上还带着笑,不像很生气的样子,才壮起胆子笑道:格格,奴才确是一片忠心,您就可怜奴才在外门服侍一天的孝心上,就饶了奴才吧。”
美蓉怔道:“什么,你守了一天,什么时候了?”
“还早,不过才交未时。”
芙蓉急道:“糟,怎么那么晚了,那可怎么办?”
徐明笑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蓉姑娘,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儿,还怕丢了不成?”
芙蓉道:“不是这么说,家里的人突然发现我不见了,会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乱起来就麻烦了。”
徐明笑道:“这个你放心,胖子已经为您打过招呼了。”
芙蓉忙道:“你是怎么招呼的?”
徐明道:“我看见天亮你还没出来,知道二位练到一定还没结束,所以叫个人到府上见王爷了。”
“你叫人怎么说的?”
“说你跟杜爷参研几招剑法,略有耽误。”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徐明笑道:“这本来就是事实,当然要这么说不过你放心,我派去的人很机伶,一定要见到王爷才肯说,而且也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那还好,你没说在那里吧?”
徐明笑道:“当然没有,传话的人也不知道二位在那儿,那家伙只说是在城外碰见二位的,说二位可能上西山,因此回来得或许会晚一点。”
芙蓉这才放心道:“只要我爹那儿知道有这个信儿,就不会有关系了,胖爷,你还挺细心的。”
徐明笑道:“姑奶奶,多承夸奖,胖子是否能将功折罪,求您饶了我这身肥肉呢?”
芙蓉也撑不住了道:“徐大侠,我是开玩笑的,虽然你在茶里动了手脚,但是你在诗上也说得很清楚,如果我们彼此无情,大家都应该把握得住自己,对你我无以为报,只有几手剑式,在云青的册子上记下来了,送给你跟九姊没事作着解闷吧。”
她口中说得轻松,但徐明知道这份礼有多重,连忙双手直拱道:“谢谢!谢谢!蓉姑娘,这太不敢当!”
芙蓉一笑道:“没什么,我也有点私心的,过几天我跟云青可能会再出关一次,恐怕还要借重二位帮忙呢!”
徐明微征道:“再次出关?要上那儿去?”
芙蓉道:“白龙寺,因此我不能带了我的人去。只有借重二位了,实在也不能说是借重,因为这是你我都该尽的责任,我把剑芨给二位,也是希望你们对白龙寺的武学有所了解,胖爷,那天你跟杜九姊练剑的时候,我跟云青也为你们把关护法,我也浓浓的给你沏一壶茶,看看你是否也能无情如孤石对坐,还是瘦掉你一身肥肉。”
一面说一面笑,一面伸手在徐明的脸上,重重把捏了他一把,痛得徐明拱手叫饶道:“姑奶奶,你放手,胖子福薄,消受不起这个。”
芙蓉仍是捏着他的腮帮子笑道:“我们满州的旗家女儿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害躁,如果九姐不多心的话,我要陪你练一次剑,如果你做不到静如孤石,我就一剑割了你的非银,再看你贫嘴去不?”
徐明直了眼,没想到这位姑奶奶会如此坦率,倒是把他憋得说不出话来了。
芙蓉含笑放手,拍拍他的脸走了,徐明忙道:“蓉姑娘,我叫老九驾车送你回去。”
芙蓉道:“不必了,既然你的人到我爹那儿打过招呼,我爹一定把事情给压住,我在街上转转,也好避避人的疑,倒是回头云青要上我家去,我欢迎你跟九姐一起来,跟我爹谈谈,对你们的问题还多少有个解答。”
徐明道:“那不太好吧!”
芙蓉道:“我想没多大关系,你那个酒棚子别再开了,侍卫营已经起了疑,要不是我在镇压着,他们早就把你们一伙人抓起来,送进大牢里了。”
徐明不禁怔道:“这么一来,胖子又得挪窝了。”
芙蓉笑道:“徐兄,我觉得你这夜游神也得换个名号改为白天活动了,虽然你是行侠济世,但是用劫盗的手段,总是有欠光明。”
徐明苦笑道:“姑奶奶,你以为胖子喜欢做贼,我是没办法,胖子有上千人指着我养活他们呢!”
美蓉道:“你的用心固然良好,只是你以一个人的力量来负担几十所养老院,那是错的。”
徐明道:“那些老人家都是孤苦无依,又没有力量自行谋生,我不管,他们不免冻饿而死。”
“这世上有善心的人还是很多,你并没有给人机会去替你分担,把这上千的人指着你一个人养活,而你自己又干着出生入死的冒险勾当,万一你遭到不幸死了呢?那些老人断了接济,不是要跟着你饿死了。”
徐明道:“那也没办法。”
芙蓉道:“今天下午,我还到西直门外的一家大宅子里看一下,那是叫有养堂,是不是你的地方?”
徐明道:“是的,你怎么找到的?”
美蓉道:“因为你奉养的方式令人起疑了,我早就接获密报,说有那么一个地方,一片大院子,住着二十个不到的老人家,却有十来个仆妇侍奉,出入有车,养尊处优,简直比老封翁、老封君还享福”
徐明道:“他们一生孤苦,老来无依,我总想让他们在残年的岁月里享一点福!”
芙蓉道:“用心良苦,立意至善,只是你这种方式只能及身而止,别人无法接手,因为有的人规规矩矩地赚钱,可不像你这么容易,他们虽然有心为善,但是对自己的父母,也无法供养得如此周到。”
徐明道:“为了尽各人的心,我并不要别人都跟我一样!”
芙蓉道:“京师一地,有二十多所养老院,都是收容一些孤苦无依的老人,你怎么不每一个地方都如此供应呢?”
“胖子是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本事…”
“那么对其他的老人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徐明一叹道:“这个我也知道,但胖子能力有限,所以不敢公开地收容,只能碰上一个收一个!
芙蓉叹道:“凡事离了常规就走上偏途而弊端丛生,你那所养老院里收容了十九位老人家却有九个是有儿孙的,他们有的是你院中仆妇的翁姑,有的是左近的邻居,因为家道穷,儿孙们把老人家送来享见主清福,他们经常出去,就是探望儿孙!”
徐明道:“会有这等事情?”
芙蓉道:“绝不会错,因为这是京师重地,地方上对居户都很注意,世居此地的,大家都很熟,新来的人家,一定经查访清楚了,你的那所有养堂是三年前成立的,起居奢于常人,住的又如此奇特,自然会引人注意,好在你雇用的仆妇都是本地人,地方上查报是一所由无名善土资助的养老院,这是做善事,也就没有追查,早上我听说之后,又去找地方问了一问,据称已把内情调查清楚,我想除了徐兄有这种大手笔没人供养得起!”
杜云青笑道:“难怪徐兄一下子赚足了将近千万两银子,还说只够应付两三年的,我虽然奇怪,却不便多问,怕你多心,原本徐兄是这样花的!”
徐明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我从小父母双亡,靠着外祖母做针线养我长大的,十三岁我闯了祸,打伤人跑了,一直到二十二岁,从家师艺成,而且还当了一年的镖头,拿了一笔银子回家,准备好好孝养一下外祖母的,那知她老人家已在我离去后的第六年为了贫病而死,而且还是一位跟她一样的老太太为她收的尸!”
杜云青道:“难道你们家乡没一人有钱的?”
徐明道:“怎么没有,沛州为刘先生故里,有的是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