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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请娘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起来再说。”
白军本想等她答应再起来,宛儿却忙将他一把拉起
“何必?军算了不要说了。”
“放心,有我在。”
可他怕了,真的怕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有什么事你说吧。”
“娘,请您不要再逼宛儿了。在我看来国事比子孙要重得多,你不也这么想么?。当今圣
上还年幼身为大臣我要做得事很多。而且孩儿立志干一番大事要像父亲一样,难道您不希望
吗?等儿功成名就之时再有子也不迟啊。”
没想到他会以这个为借口。月容就知道这孩子向着爹,小时侯爹怎样他就爱学着。这毛病
都快把她气死。要是他爹还在不知是气还是乐?
“告诉娘,你有没有碰过宛儿?”
“啊?”
没想到会异口同声。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宛儿的脸透着红,谁想到她会
问这个。不知道他怎么答?
“孩儿对不起娘和妻子。”
这句话刚出白军就觉得前方很烫后方很寒。一句话把两人都惹火了。月容快气炸了,成婚一
年了居然碰都没碰过,要是别人早就子孙满堂了。于是心中默骂了他那无辜的爹一千遍一万
遍。要等功成名就才生子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但他的脾气从来是说一不二的,强求也不行。
不禁可怜起了媳妇。
“好了,好了,我不强求。只要宛儿不怪你我也不在乎了。”
“那书。。。?”
“只是让宛儿看看而已。”
听到这两人都松了口气。不过白军不知另一场战争开始。
“宛儿?”
“别碰我,白军啊白军你到够清高的,够厉害的,能把“有”说“没有”。是谁害得我身上
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刚入洞房就被你给。。。你到底碰了我几次你应该清楚!”
“那次我喝醉了才。。。”
“总之以后不许你碰我!做你的清高之人!!哼”
“啊?!不是吧?”
“啊。。。恩。。。。啊。。。不要了。。。好痛!军,不。。。不要啊。。。恩”
“宛儿真不要么?这样会更痛哦。”
“真不行了,啊。。。。恩。。。”
“那可不行,我忍不住了耶。”
说着不停地撞击宛儿的敏感点上,害得他快痛的狂抓了。因过激烈宛儿的脸早已红扑扑的,拌
着柔和清脆的低吟,难道还有人不动心?这次他不会放过他的,自那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碰不
得,某人都快疯了。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倔,要不是这几天都把心思花在了他身上连事物都后排
站,否则真别想碰了。
“喂,你发什么呆?你那个快拿出来!”
“好久没呆了我还想一会儿,不行吗?”
“你以为很舒服?下次你来试试。”
“你以为上面轻松?会扭腰的,我是为你着想啊。”
“你的话我才不信呢!”
说着将头一转不看他。白军吻着他的额头。不知为什么只要他吻着他的额头他就会放心安心
了。
“好了别生气,宛儿,宛儿。。。。”
“你别叫个不停好不好?!”
“不过很好听啊。”
“好听?这听起来明明是个女孩子的名字,不是么?”
“你爹还真会起名字。”
“有那么好笑?是我娘起的。”
“你娘?”
白军将被子拉上盖在宛儿身上,抚摩着他柔长的发缕。宛儿靠在他宽阔的胸口嗅着他的味道
慢慢道来
“我娘正生我和妹妹时,爹想知道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于是就去请了个道士。我听大娘说
那道士作了法后告诉我爹娘生的是两个女孩。当时娘听了后很高兴说‘刚出生的取名为宛儿后
出生的为玉儿’。爹当时同意了可谁知娘生了我们之后就去世了。后来我爹就照娘所说将我们
取名为宛儿,玉儿了。”
‘厉害,连那道士都给骗了,怪不得那么像女的。’白军暗想道
“你又在想什么入神?”
“哪敢?”
“你是不是在想我很像女的?”
“啊,夫人真是仙人,瞒不过你啊。”
“我该早送你去杀猪场好让你在黄泉路上有个伴。”
不时冷笑了几声,白军幽幽道
“夫人恐怕还没去过那地方吧,知道在哪吗?”
“我。。。”
“不是你家么?”
“你说谁家?!”
“夫人你凶起来和杀猪的没啥区别,不过能死在夫人手下我也死而无憾了。”
宛儿真有点生气了
“好,我成全你,你今天死定了!!”
随着某人一声惨叫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清早来服侍的丫鬟吓得不敢进去,时不时传来鬼叫
声接着就是东西撞击的声音。不过谁叫他说错话呢?只有挨打的分。不是有句话说‘打是疼骂
是爱么’?他就忍着。
屋外人聚得越来越多,里面好象闹不完啊。他们似乎明白少爷为什么不敢碰她了,不是不碰而
是不敢碰啊。
从那起凡是见了宛儿这些家丁就跑,跑不过就躲。不过呢他哪知道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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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佳节倍思亲”如诗所说月还是故乡的明,人还是故乡的亲。每逢中秋佳节这乡思病更深
更浓。
离家经商多年在外的素礼欲时常想念远在故乡的弟弟白军和母亲。这次回家既是见见亲人也
想将妻子和孩子给母亲认识。十年了他从未回过家从未写过信但思想之情从未减少一丝一毫。
每年都会寄钱回去这也只有月容知道。毕竟父亲从未认同自己经商一事将自己赶出家门,后来
父亲去世他也没回去。月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也无奈。每次寄钱来她都很高兴因为儿子还活
着而且活得很好,她也心满足了。趁着中秋寄信希望能见儿子一面。
朱红的大门,两旁威严盘卧的雄师似扑似吼。面对着多年不见的家,素礼欲不时发出感慨。
翠林还是第一次看见丈夫如此可见他对家的感情之深。
大门渐渐打开第一个迎来的是他母亲月容。素礼欲看见娘亲站在眼前所有的情感汇于一个字“娘!”
说着跪了下来。月容忙拉起跪着的儿子泪水早已沾襟。多年不见,自己的儿子都长大了她真的很高兴。
素礼欲将妻子拉上前
“娘,这是翠林,我妻子,还有宝儿。”
一个红扑扑的脸袋从翠林的怀中探出正四处张望。翠林轻轻摇了摇,那小儿呵呵咧开嘴笑
了。水粼粼的大眼睛更是惹人喜爱。月容见了大喜忙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哄着。
宛儿时常在院中散步看着周围的美景舒活一下筋骨真另人心旷神怡。不过总有杀分景的时候。
“夫人,夫人,有人来人啦,很热闹啊!”
哪来的噪音?z
“吵什么吵?什么事?”
依顿了顿道
“好象是大少爷回来了还有你嫂子,还有。。。个很可爱的小孩哦。”
说着又呵呵笑着。y
“大少爷?谁啊?”
宛儿此时有点糊涂了他可没听见军还有哥哥呢。
“哦,听别人说大少爷离家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回来呢。”
一说完就拉着宛儿去看个究竟。能这样对他的丫鬟也只有她了,某人欲哭无泪被人强行拖走。
穿过正堂绕过走廊再往前数十步便到门口。
见有数人站在那依指着以为眉目清丽的男子道
“他就是了。”b
又指着他身旁端庄清纯的女子道
“她该是你的嫂子吧。”g
月容转身见宛儿来了忙招呼过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热闹呢。不过最受关注的还是那小
孩。白呼呼的小手如豆腐般滑润光泽,玫瑰色的双唇好象在说什么的一张一合。宛儿还没看过
如此可爱的孩子碰碰他的小脸袋摸摸他的小手够可爱的。
不久白军办完事回来家中特别热闹觉得奇怪问了个家丁后急忙奔往正堂。两兄弟相见更是无
限喜悦。月容和两位夫人都离开了好让那两兄弟说说话。
宛儿和翠林漫步在长廊中边走边说。长廊弯弯曲曲不见其发端与终结。走了不多时翠林将孩
子抱给宛儿边打趣道
“看你这么喜欢孩子干吗不生一个?”
“啊?我。。。”
宛儿接过孩子抱在怀里暗自叫苦,不是不生是生不出啊。
“我去看看相公你在这帮我看一下孩子。”
说着匆匆离去。
小孩子就是爱折腾,在宛儿怀里一会动脚一会抬手没停过。没想到孩子这么难伺候呢。
过不久孩子哇哇大哭起来害的他快六神无主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无奈将孩子扶上背
轻拍着哄他可哪知…
“啊~~~~”
一声惨叫也算惊天地泣鬼神了。白军听见忙奔去现场其他人随后也到齐了。见宛儿狼狈
的坐在地上孩子坐在他身上忙上前去搀扶。翠林也将哭得犀利哗啦的孩子抱起。
“怎么了?”
“5555~~~~”
宛儿不说话只是揉揉胸口。翠林见了似乎明白什么,大声笑道
“孩子饿了,我去喂奶,宛儿妹妹辛苦你了。”
说着拉着素礼欲就走。
“宛儿你该不会…”
白军呆呆的看着绯红的他不敢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