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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 郎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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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马总管” 
清朝年间; 那乾隆皇帝在位的时候; 在那山西洪同县的地方; 有一个老裁缝姓白; 已六十多岁的人了。 昔年娶妻金氏; 现在已是五十多岁; 多年来夫妇两人膝下还无儿。 直至白裁缝在他五十岁这一年; 这金氏居然受了孕。 至十个月后。 瓜熟蒂落; 产一男婴。 白裁缝老夫妻两人; 却是喜爱非常。 虽是穷苦人家; 因为是惠年得儿; 焉得不喜。 由于迷信怕男婴命薄; 男婴出生的那天; 是农历七月七日; 在中国; 旧有习俗; 所谓: ‘七夕看巧云; 牛郎织女相会。‘ 因此; 这老夫妻二人; 就替他们的儿子; 取了个||||乳名; 叫做 ‘郎儿‘ 以便转运。 这郎儿从小就聪明伶俐; 虽 是八九岁小孩儿; 已长得俊朗高大; 英俊非凡。 
长到十六岁这年的冬天时; 不幸的他母亲因替人家做衣服; 加赶了几天夜工; 加上年纪老了人也受了辛苦; 并且受了严重的寒气; 这寒气侵入五腑之后; 人便病倒床榻。 起初这父子两人; 还以为她不过是感冒之类的小症候; 那知病倒十数日之后; 病情仍未见轻; 反见加重起来。 老裁缝始感惊恐; 曾请了医师前来医治。 那知药碰有缘人; 所谓: ‘救得了病,却救不了命。‘ 终于在朔风严号的一个晚上,这白惠老妇忍心地抛弃下; 白老头与初成长的儿子; 而与世永别了。 老妇死了之后; 丧葬费用成了一个困难问题。 原因是白老裁缝在平时; 极好杯中物; 平时赚下来的几个工资; 除家庭开支外; 所馀必醉方休。 老妇一死; 家里是空徒四壁; 身无常物。 亲戚朋友虽有; 不过如果缺个三串五吊应急; 或不乏帮忙之人。 像这样丧葬的事情; 少说也得化个二三十两的银子; 这些穷亲戚朋友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 但好歹总也得拿个主意出来; 把老妻埋葬了入土为安才对呀! 这时候; 老裁缝听说住在五福街后面; 有一个姓周的老员外,最近想要续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孩; 添补空额。 要合意; 周老员外大把的银子; 钱的问题倒是满不在乎。 白老头四处打听; 终于找到了县里有名的万事通~老爷子。 这老爷子姓黄; 全县都叫她黄爷。 黄爷为人势利; 又喜逄迎; 交游广阔。 白老头告诉了他来意后; 并还说道: ‘如果事情成功了; 一定好好报答他!'这黄老爷子; 遇上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那能不尽心竭力来达成这一目的呢? 黄爷听完白老头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好! 白老头; 我这就去周员外家去; 确实的消息; 待会我回来告诉奶们; 现在我就去了。‘ 说完话; 掉转身就急行而去。 当天晚马上摸黑上周府。 
周员外; 为人贪财好色; 今年虽已七十馀岁; 因为饱暖思淫的原故; 除了对年青貌美的女子; 仍不时染指男色。 他在本城; 开了两座规模甚大的当铺; 及一座银号; 又因为善于经营;在重利盘剥之下; 日积月累; 以致家产日渐增多。 所以在这洪同县地面上; 也可算得上一流富绅。 一般趋奉他的人; 均以老员外称之; 而不敢道其名。 黄老爷子到了周府; 通过周家的长工找到了周府的马老总管。 马总管今年也有六十高龄。 高瘦结实的身材; 双鬓已泛白。 一生没娶; 多年来对周家老爷忠心耿耿。 马老总管为人不傲; 不喝不睹。 但就有个缺点; 喜好男色! 听过黄老爷子告明来意; 加上黄爷三 不烂之舌; 天花乱坠地把马老总弄得心痒痒; 性奋异常。 虽说男孩续买后是供老爷自用的; 但马老总何尝不想先沾上一口。 何况周员外已七十馀岁; 年老力衰; 往往弄到最后; 常常心有余而力足; 反要人上他方满意。 马老总自已; 也因此多次尝过周老员外的后庭滋味; 与周老爷超越主仆常轨; 关系密切。 如今像这样的一块又美又肥的肉; 要能逃得脱马老头的手掌; 那才是怪事。 何况马老总管也得亲自见见货色; 免货不对实。 王爷连连称是; 说马上回白家商议; 快速给老总管一个答复! 
时至半夜; 黄老爷子回来; 情急急地向白老头说: ‘老头儿! 事情已大致谈妥; 身价纹银是五十两; 不过; 马老总管说; 待看过人之后; 认为合格; 才缴钱呢!‘ 又在白老头面前; 讲些马老总管为人怎么良善; 以及周老员外如何富有。 不过要巴结马总管这老家伙; 讨他的欢喜; 只要能答应他的要求; 将来在周老员外面前说几句好话; 要把郎儿收留下来就不是难事。 不知奶们父子舍得不舍得这样做呢? 依我黄爷看; 事情已经逼到这种地步; 路呢? 有这一条; 你父子斟酌一下; 给我一个答复; 如果奶们答应了这样做; 事情成了; 也就对得住死去的老妇人在天之灵了。 白老头认为除此而外; 也实在没有其它妥善的办法; 来解决这一件丧事。 便向黄老爷道: ‘黄爷! 我刚才与郎儿商量了一番; 思来想去; 也实无二法可想; 郎儿这小孩; 年纪虽还小; 仅只有十六岁; 可是; 他却能深明大义; 他也认为除掉卖身葬母以外; 亦已没法可想; 为着报答死去娘亲的养育之恩; 他已经答允了这样做; 黄爷这件事就费你的心吧; 事情能够办得越快越好; 待事情成了; 我白老头当知感谢的呢!‘ 
白老头等黄老爷走后; 就把郎儿抱在怀中; 老脸泪痕的哭着说道: ‘儿啊!这一次将你卖身予人家; 是为父的不该; 爹心中怎么舍得啊! 而况且你又是我的亲生儿呢! 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不这样做到叫我这老头子; 又有何法可想呢?‘ 接着道: ‘郎儿呀! 明晚上; 马总管他就到你房中来; 你可要好好侍候; 马老总管一高兴; 咱们父子两就后福无穷了!‘ 接着又道: ‘一个人一辈子; 有吃; 有喝; 有穿; 就比什么都强。 如果以后能与周老员外相爱好; 你就要多多讨好他; 博取老人家的欢心; 这样你爹下半辈子; 也有指望; 这种事乃是可遇不可求; 你的应该定个主意; 懂得如何作才好!‘ 郎儿听了爹的话; 俊朗的丰脸; 一霎时涨得通红; 有点不好意示地; 低下头不发一语。 他暗自想着; 自己第一次就配上个老头; 实在于心不甘。 但想到去世的母亲; 孤苦的父亲; 无依无靠。 如果马老总管与自己好了; 能顺利入周府; 父亲的生活后半世自可解决。 同时更想到自己是给人买下来了; 这种事迟早会发生; 自己原做不得主; 人家爱怎样就怎样; 现在既与我好讲; 我倒不如就迁就吧! 郎儿说道: ‘爹! 你也不要难过; 儿虽只有十六岁; 但我懂得的事情并不少; 爹关照我的话; 我一定忘不了。 明晚会好好侍候马老总管; 他一高兴; 带我到了周员外家之后; 只要肯听话; 做事勤快想来不会有苦吃的。过年过节回家; 我想总可办得到。 你老人家; 不要过份伤心难受才是。‘ 话至此处时,白老头已满脸老泪痕; 泣不成声的一把抱住郎儿的头。 白老头怕郎儿年纪轻; 不懂世故。 明晚马老总管来了要扫性。 老头只有自已亲自采取实际行动; 详细动作示范一番。 白老头想罢; 裤腰一松; 老头子顺手一扯; 自已裤子整个连带被解开; 完全就扯掉了┅。 
隔天清早黄爷遇到马老总管; 就把好消息告诉了他。 这马老头子; 真是快活得忘了形了。 他计划着怎样和周员外打过门说; 今天有事不能回董府。 并且在县里的药铺里; 买了些助性的春药; 且买一小块肥猪油肉当润滑油。 这为着什么呢? 原因是这马老总管生来有一根既壮又长的鸡芭。 年轻时; 性欲冲动硬起来的时候; 全长就有七寸有馀;且Gui头大得出奇。 不止现今的周员外尝过其滋味; 连周老太爷在世时也对它欣喜若狂; 不时地找年轻力壮的马总管以求慰藉! 虽然马老头现在上了年纪; 体力衰退; 只要找到合适的对象; 性欲忽发时; 老鸡芭还是可以勃起。 硬度虽大大不如从前; 但长度还是可观。 马老总管想郎儿还是个世故不懂; 庭门未开的黄毛小子; 骤逢这般大的事物,如果没有油质来润滑一番; 不得其门而入。 这马老头准备完毕; 去到浴堂里洗了个澡。 再等了一刻; 天已黑了大半会儿了。 约已快至午夜时分不远; 他急忙忙把预备好的助性春药朝嘴里一送; 只听着‘骨嘟‘一声; 就服了下去。 这药物服之后; 并未见有何功效; 原因是这内服的春药; 自服下后; 需经过一段时候方生效用。 这时马老总管恐怕临阵匆忙; 故又取出那小块猪油来; 擦在他软软长长; 又皱折的棒棒上。 再把厚皱的包皮剥退; 由Gui头至玉根; 用肥猪油擦了个满堂大吉; 真正是油光水滑; 好像一柄刚磨过古董宝刀。 老总管扎上了裤子; 兴匆匆向白家门行去。 
这时已是半夜时光; 道路上冷静得无人行走。 及至走抵白家门时; 白老头已把门开下; 他头一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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