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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此话,朱景明拿著板子站了起来,走到凳子跟前,说道:〃好。〃这话还未说完,已抬起手来,照著冬哥儿的臀丘狠狠打下。
他毕竟心里恼怒,手下便未留情,一板板使劲打下,只听得阵阵劈劈啪啪之声,真如落雨一般。
冬哥儿两手抱了凳子两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著嘴唇,努力使自己不发出痛楚的叫声。
朱景明打了一气,见冬哥儿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已肿了起来,知道这种皮板子打人,虽然疼痛,但不会伤筋动骨,他喘了口气,问道:〃打了多少?〃
冬哥儿正疼著,哪里想著数数,听他一问,竟是一愣,想了想说道:〃冬哥儿没数,可能有二三十下。〃
朱景明笑道:〃哟,那怎麽办?没计数可不能算啊。〃
冬哥儿知道朱景明是故意撒气,咬著牙说道:〃请爷给冬哥儿立规矩。〃
朱景明笑道:〃好啊,咱们从头开始。〃说著话,手里又举起板子,劈里啪啦又是一顿。
冬哥儿又挨了一顿好打,疼得汗都出了,头上的汗水顺著脸蛋合著泪水,打湿了鬓边的头发,身上的汗水流到凳上,又滴到地上。
朱景明再次停手。冬哥儿吓得心里一跳,不知这次算不算,担心又要从新打过,却听朱景明没再问他,只是从身边走开。
冬哥儿不敢起身,也不敢扭头看他,听著朱景明又转了回来,忙绷进肌肤,全神贯注地等著,果然听到朱景明问:〃这又是做什麽的?〃
冬哥儿转头一看,见朱景明手里拿的却是那根小棍,咬咬牙,回道:〃也是立规矩的。〃
朱景明笑道:〃我还不知道吗?不过是打哪的呢?〃
冬哥儿的脸又红了起来,小声说道:〃那里。〃
朱景明看他脸红,倒凑上来,看著他的眼睛又道:〃那你还不转过来?〃
冬哥儿的小脸红得要出血一样,艰难地翻过身来,身下的伤处碰著凳子,疼得他不住颤抖,但还是勉强展开身体。
朱景明拿著小棍戳戳他的大腿:〃分开。〃
冬哥儿听话地将腿分开,却紧紧闭上双眼,感觉到那根棍子又戳上了他的私|处,还充满恶意的划了两道。
冬哥儿绷直身子,等待棍子的落下。
16
朱景明抻头一看,见冬哥儿紧紧闭著眼睛,长长的湿湿的眼睫毛却在那里不住抖动,显示出内心的惶恐不安。两只小手紧紧抓著凳子,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即将到来的疼痛。而他正要责罚的地方,正在害羞地蜷缩著,显示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朱景明用棍子的一头轻轻触碰,并用棍尖在那上面轻轻划过,满意地看到那雪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朱景明犹豫一下,还是照著那里一棍打下。
这一下虽只用了三分力气,冬哥儿还是痛哼了出来,身子也蜷成一团,两只手不由捂了上去。朱景明停下看他。
冬哥儿喘息一阵,还是闭著眼睛,慢慢地将身体打开,慢慢地将手重新放在身体两侧,慢慢地将大腿分开,等待朱景明的下一棍。只是汹涌的泪水不断从他闭著的眼睛里流出,滑落进散开的头发里。
他这麽乖巧柔顺地等待著,朱景明又哪里还硬得起心肠。他探头一看,见分开的右腿内侧有一道淡淡的红痕,心里一颤,也怕真的把冬哥儿打坏了,他还真有些舍不得呢,当下便把手中的棍子收了回来。
冬哥儿颤抖地等待著,却迟迟未见朱景明动手,不由慢慢睁开眼睛,正看到朱景明注视著自己,若有所思。
冬哥儿的脸由红变白,声音颤抖地叫道:〃爷!〃
朱景明心已软了,可表面还是装做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就到这,以後你若再犯,算计我,我就每天打你这里一百下,打坏了为止,再送你进宫当太监。〃
冬哥儿见他话说得虽狠,可还是摆明饶了自己,不觉松一口气:〃谢谢爷!冬哥儿再不敢了。〃
至此,纳宠仪式才算正式完成。朱景明心中也松快下来,算算时间,似乎已近四更了,困意阵阵袭来,便走到那张床前,往上一躺,说道:〃我困了。〃衣裳也未脱便翻身睡去。
冬哥儿看他睡了,自己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儿,身上伤处虽痛,但抵不过呵欠连连,终於也蜷缩在凳上睡著了。
朱景明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醒了。
他正梦见自己被三王叔抓进了宗正府,正要被廷杖四十,吓得他哇哇乱叫救命,这一叫便把自己吓醒了。
他从床上猛地坐起,伸手擦擦头上的冷汗,发现原来是做了个梦,这才放下心来。
正要喊娇杏和翠衣呢,才发现躺著的并不是自己的床,转眼一看,见床前的凳上蜷著一人,他想了起来。
下了床,他走到凳子跟前,见冬哥儿睡得正香,可怜睡梦中也紧紧皱著眉头,嘴里微微吸气。
朱景明叹了口气,轻轻推了推他,冬哥儿一下子惊醒,抬眼见是朱景明站在自己跟前,扑通一声从凳上滚落,跪了下来:〃爷!〃
朱景明心里竟止不住怜惜起来,他努力放缓声音:〃你去床上睡吧,昨天也是折腾得够戗。〃
冬哥儿忙著摇头:〃冬哥儿不困,冬哥儿伺候爷起身。〃
朱景明道:〃你先在这里待著,宗正府的人还要来验规矩呢,且别穿衣裳。〃
冬哥儿的脸又红了,低低应著。
朱景明来到自己屋里,叫人伺候梳洗了,来到书房,先派人取了银两,送到招袖楼,为冬哥儿赎身,想著明王府的面子,也不怕没人不买帐。接著,又传来宗正府的官员,为冬哥儿验看,完成纳宠的最後仪式。
等宗正府的人查看完毕,给他道喜,朱景明又叫来昨夜的侍卫,自己查问他们的行踪,却听侍卫回道,他们本来在招袖楼守著,看见朱景明出来,本来要迎,结果朱景明搂著一个漂亮的小倌深吻,他们也不敢惊动。恰在这时,宗正府来人,他们便以为那被朱景明吻过的小倌就是要找之人,便带了他回来。
朱景明气道:〃真是糊涂,也不看清楚人。〃
几个侍卫相互看看,委屈地分辨:〃那小倌那麽漂亮,还能有错?更何况爷一向只与香雪交好,没听说还有别人啊?〃
朱景明叫道:〃这麽说是爷四处留情了?闹了半天还是爷不对?〃
几个侍卫不敢再答,只在心里腹诽。
朱景明吩咐道:〃德忠,带他们下去,一人领四十板子,以後办事再胡里糊涂,就赶出王府。〃
侍卫们虽有委屈,看朱景明真的气了,也不敢分辨,德忠见自家主子气得大清早起来就发难,也不明缘故,想问又不敢问,只好先带侍卫下去。
朱景明将几件该办的事一一办妥,想起冬哥儿,便又回到自己房中。
屋里只娇杏和翠衣在给他收拾屋子,他奇怪地问:〃人呢?〃娇杏只往那小间努一努嘴,翠衣却装著没听见,自顾自忙著手里的活计。
朱景明站在小间门口,往里一看,见冬哥儿还是未穿衣裳,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不由一笑,招手叫他:〃穿好衣裳出来吧。〃
冬哥儿听他吩咐,将衣裳穿好,身上虽痛,可也顾不得了,慢慢走了出来。
娇杏见他出来,倒真是个清秀乖巧的孩子,身上并没有青楼粉气,伸手拉拉翠衣,示意她也看看,翠衣却是冷冷一哼,还是转头不理。
朱景明道:〃你来见见,这是我的两个得力丫鬟,娇杏和翠衣。〃冬哥儿忙著施礼,叫道:〃两位姐姐好。〃
娇杏点一点头,翠衣却冷笑出来:〃谁是你姐姐?我们可当不起。〃
冬哥儿僵在那里,小脸又红了上来。
朱景明笑道:〃她就那个脾气,都是我宠坏了。不过,你就叫名字就好了。〃
冬哥儿答应下来。
朱景明又问:〃你原先叫什麽呢?〃他知道冬哥儿其实只是楼里的花名,便不想在府里也如此叫他。
冬哥儿回道:〃原本姓祝,单名一个晨字。〃
朱景明笑道:〃那好,以後就叫你小晨。〃
冬哥儿看他这一早心情颇好,还有兴致问他姓名,心里略略放心下来。
朱景明正与他们说话,德忠有事求见,进来後见众人都在,紧走两步,凑在朱景明耳边低低说了几句,朱景明的眉头一下皱了起来,身子往起一站,吩咐道:〃换衣裳,进宫。〃想起来什麽,又转过脸狠狠瞪了小晨一眼,说道:〃你哪里也不去,老老实实给我等著。〃说著,急急换了衣裳走了。
小晨见他出言威胁,也不知自己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