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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再次睁开眼睛,勾过他的脖子,拉开他的裤子说:“涂在这上面……然后直接进来。”
吴字符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方面他无法抵御这样直接的邀请,一方面又肯定担心对方会受伤,“还是先……”
“要不就别做。”
听到这样的话,吴字符自然只能遵命。
他想到后背位轻松一点,所以改变了位置。尽管进入的一刻严冉谨微微有些闪避,不过比想象的容易,听到严冉谨长出了一口气,吴字符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没问题吗?”
“你现在少用嘴就没问题……”
吴字符笑了一下,开始缓缓抽动。光滑的丝织品和柔软的蕾丝摩擦着他们结合处的皮肤,给双方都带去新奇的刺ji。两个人都在极度兴奋当中,没多久就先后射了。吴字符仍然从背后抱着他,低声说:“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吧?”
“嗯?”
“我想看着你的脸。”
严冉谨撇了一下嘴,“先帮我把裙子脱掉。”
“那不就没意思了……”
“那你就别想了。”严冉谨推开他,扯落了几颗剩下的扣子。吴字符心想自己已经错过了时机,只好过来帮他脱掉裙子。严冉谨走进浴室时,还顺手关了门。吴字符忍不住在外面问:“也不用锁吧?”
严冉谨在里面说:“别罗嗦了,去给我找衣服。”
“你放哪儿了?”
“闹房那个房间隔壁,临时当化妆间用的。我把这些妆洗了,顺便洗个澡。你快点。”
吴字符无可奈何,只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去给严冉谨找衣服。
作者:梅影弄玉 2009…2…24 10:4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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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严冉谨冲了个澡,他离开浴室之前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妆已经洗干净,他不再是之前那个样子了。对于为什么会答应在女装状态下做ai,他心里很清楚。可能是有点太清楚了,反而让他自己都觉得不正常——当然不是真成了异装癖者,只是这能够让他更专注于情事。
说起来奇怪,原本他仿佛也乐于在性事上尝试新鲜花样。现在想想,那只是为了能够在和郭孟德上床的时候分心,忘记他拿自己当替代品这个事实。麻烦的是,现在与吴字符的情事当中,他也一样没法投入。并非想起了任何别的人,只是单纯的无法专心。如果不找点刺ji,这种心不在焉就会更加严重。尽管医生说这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的缘故,但严冉谨还是深受其扰。他离开浴室,找了件浴袍裹在身上。
吴字符还没回来,于是他走到窗子面前,看着花园里各自寻欢的来宾。那里头有很多人他都认识,其中就有郭孟德,拿着酒杯,正和熟人寒暄。每当严冉谨看到这样的情形,他就会想到自己“离开”与否对这个人其实没有任何影响。当他以为郭孟德对夏侯嘉表明心意,就是一切的终点时,跑到寒冷的地方去旅行。有那么一阵,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想要在旅途中死去。那次险些致命的胃出血没有让他死,所以也救了他。医生不止一次问他,那时候在想什么,他都无法说出实话。因为他想到的是:再也没机会在旅途中死掉了。
可能因为有点凉,可能因为想到这些事情,他的胃又开始抽痛。吴字符为什么花了这么多时间去找衣服?他打开房间里的衣柜,找了套看起来尺寸勉强合适的衣服,将就穿上。拉开房门的一刻,却看见郭孟德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
“我在下面看见你站在窗户那儿。”
“哦”严冉谨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当然没打算邀请郭孟德到房间里去,而是带上门,准备下楼去找衣服。
“小谨。”
严冉谨站了站,转过身,“听说小嘉去渡蜜月了?”
郭孟德面色微沉,开口说:“我不想谈小嘉的事。”
“瞧,以前可不是这样。以前除了小嘉的事,你跟我还说过别的什么吗?”严冉谨阻止郭孟德开口,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不再是床伴了,如果你需要谈这个,那我倒可以明说。”
“小谨,我并没有,仅仅把你当作床伴。”
“因为这个仅仅,我该感激涕零吗?老实说我真烦了。别人好像都认为我该和你说清楚,可根本就没什么可说。”
郭孟德不知如何回答,这个咄咄逼人的严冉谨让他不太适应。但他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男人,尽管不善于自省。但是有一点他却一直没糊涂过:如果夏侯嘉是他不能得到却也不能失去的,那么严冉谨就是他不想也曾经以为不会失去的。当这种以为遭到质疑之后,他多少也能明白症结所在,只是还不知如何应对。可惜眼下这地点和时间,并不宜于找到解决之道就是了。他看着严冉谨离开。
这并不意味着郭孟德打算放弃什么。这一点他自己已经明白,严冉谨却没有,而且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是他的真实感觉,烦透了。现在他准备去找到吴字符,以及自己的衣服,所以就往之前那个房间走了过去。路过一个用作来宾休息的房间时,他听见里面有说话声,很意外,是付老先生的声音。
“真意外,你就是当年那个男孩子吗?”
吴字符的声音做了一个肯定的回答。严冉谨耸了耸肩,心想该不会,付老先生其实是吴字符的生父吧?他随即想到这想法对老太太不礼貌,于是漏听了一句。只听见付老先生接着说:“小谨,他们很像,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了,所以无论如何想看看,他穿女装的样子。”
“那时候我太小,实在是太荒唐了。您不介意就好。”
“没关系。能被年龄相差这么多的小男孩倾慕,我妻子她很得意。”
“夫人,已经去世了吗?”
吴字符问得很小心,然后付老先生低声回答了一句,“是的,在一年前。”
严冉谨站在那里,一方面知道自己听见的是一桩陈年旧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陈年旧事;一方面他知道这件事情有一个地方,一个关键的地方和自己有关。所以他径直走了进去,走进门的当口他准备说什么。但是就像过去,面对那个心里只想着夏侯嘉的郭孟德一样,当他走到跟前时,就什么也没说。的确,就像该死的过去。
吴字符看见他,穿着自己的衣服走进来,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抱歉抱歉,我正准备给你拿衣服上来。”
严冉谨向付老先生问过好,从吴字符旁边的椅子上,拿过自己的衣服,然后说:“你们慢慢聊,我去换衣服。”
“小谨?”
吴字符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但是严冉谨拿上衣服迅速消失,在婚礼余下的时间里,吴字符只见到他一次。新婚夫妇上车的时候,他站在前面送他姐姐离开,吴字符看见严冉谨对严冉可低声说了一句话,然后严冉可的目光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立刻又转开,然后上车走了。
吴字符挤过去要和严冉谨说话,但是女傧相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抱怨其中一个抢走了花束,没注意到她们正好挡住了他。他只好退出人群,就再没看见过严冉谨。吴字符赶紧回房间打了一个电话,问严冉谨在哪儿。
严冉谨在电话里说:“就在你搭的那个花架子下面。”
“那你就在那儿等着,我过去找你。”
“是你几岁时候的事?”
“什么?”
“你喜欢上人家的太太。”
“你是说……付夫人?大概十四五岁。”
“我长得像她?”
“好像,是有点。”
“好玩儿。”
“小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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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前我穿上女装,你就特别有感觉?”
“没有那回事啦,只是你的样子……”
“你看,你和郭孟德其实也一样。他因为夏侯嘉和我上床,你因为那位过世的夫人。”
“不是这么回事,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来。”
“我已经不在花架子下面了。”
“那在哪儿?”
“大门外面,我要回去睡一觉。暂时不要来找我,也不要打电话来。等我想好了再说。”
“小谨,你说你要想好什么?”
“就是要好好想想,我挂了。”
吴字符听见手机挂断之前,好像就掉到了地上。他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骂了一句“该死”,扔下电话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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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吴字符跑到大门外面。一辆停在外面供没开车的客人使用的车子刚刚开走,严冉谨的手机就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