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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白雷的嘴张得老大,象是听到了最恐怖的谎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此刻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紧张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天黑如墨,又怕人发现不敢点灯,,哪里还记得当时是走的左边还是右边,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这下子糗大了!
那人好笑地看着白雷惊呆后的样子,有趣地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道:“回神了!嘴巴张得这么大,小心会有小鸟飞进去。”
白雷尴尬地闭上了嘴,嘟囔道:“那……那你是谁?”
“你终于记得要问我的名字了吗?”那人可怜兮兮地道:“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
“爱说不说!”白雷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我希罕啊!”
“我说!我说!”那人好象怕白雷反悔似的,迫不及待地说,“我叫秦鸽。”
白雷伸出一只脚踩在秦鸽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无辜的人,指尖差点就按到他的鼻尖上,大声道:“死鸽子,你给老子记住了!昨晚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你不认识我,老子也不认识你!从今往后,你最好烧香拜佛,求老天爷好好保佑你,如果让老子在外面听到一丝风声,你就等着让人给你收尸吧!”
秦鸽挑高了眉毛,好笑地看着全身赤裸的白雷露出一副彪悍的样子,那情景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他可不想提醒他,他的裸体有多么吸引人,只盼着他的话永远说不完,那么就可以多欣赏一下这迷人的春光。
8
在白雷的精心料理下,莫秋水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白雷真心佩服莫秋水,莫秋水也将他当成小弟弟一般,两人同宿同眠,无话不谈,象是亲兄弟一样,但这暧昧的情景却引来庄中众汉子的讥笑与讽刺。白雷与莫秋水心中无愧,往往一笑置之。待得莫秋水终于能够下地的时候,白总管却阴沉着一张脸来到他们的小屋。
“雷儿,你先出去!”白总管的脸上有明显的不屑,大刺刺地看了莫秋水一眼,挥手叫进来几个壮汉。那些壮汉抬着火炉子,拿着铁链子,这架式让人触目惊心!
白雷惊恐的看了莫秋水一眼,后者的脸上却水波不兴。“义父,你这是干什么?”白雷皱着眉,暗自替莫秋水捏了一把汗,“他……他的身子还没好,你……”
白总管深深地看了白雷一眼,道:“你真的喜欢上他了?看来庄里的那些谣言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白雷的脸涨得通红,道:“没有这回事!义父!你别听那些王八羔子胡说八道!”
白总管有趣的看着他的义子,道:“有也好,没有也好,过了今日我就将他赏给你了!总比你每天不切实际的幻想着庄主强!”
提到庄主,白雷的脸一下子刹白了,满脑子都是那只该千刀万剐的死鸽子拽拽的笑容。本来还想替莫秋水求求情,却稀里糊涂地被人推出了门外!
门在身后乒的一声关上了,白雷急得象是热锅上的蚂蚁,该怎么办?他知道白总管不会理会他的求情,他也没有能力来左右白总管的决定,但是,自己若再迟疑片刻,莫秋水说不定已尸骨无存了!
白雷无助的在原地打转,该找谁来帮忙?对了!去找庄主!象庄主这样的英雄人物一定不会赞成白总管的酷行!白雷象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浮草,没命的向庄主所居住的“一色园”跑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众仆役都奇怪的看着这个狂奔的少年,右转,白雷努力地提醒着自己,第三间,就在白雷想大力推开房门的时候,那门却自己打开了,令他重重地一头撞了上去!
“哎呀!”白雷痛呼出声,眼前还是一片金星的时候,却被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了!
“我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原来我的小雷还是有惦记着我的!”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白雷忍着痛,抬头却迎上了秦鸽酷酷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白雷死死地盯着秦鸽那令他刺眼的笑容,狠不得一拳打歪他的嘴!
秦鸽的脸上如沐春风,“我想来看看你家庄主在不在,正失望呢,却飞来艳福,我的小雷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抱着白雷的手紧了紧,大力地差点令白雷当场被勒死,“听说你包了一个男宠,我伤心得想自杀,我认真地考虑过,上吊吧,有损我的形象;抹脖子吧,又担心刀不够快,死不了;投河吧,你们庄外的那条小河太浅了,怕溺不死我。”
白雷的呼吸开始有点困难起来,眼前都是秦鸽亮晶晶的眼睛,这只聒噪的死鸽子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入他的耳际,“听人说,喝酒能醉死,我特意灌了一夜的酒,可惜头痛了几天,还是死不成。我的小雷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一想到你和那个男宠唧唧我我,恩爱缠绵,我就生不如死啊!我是不是应该把你切成十几二十块,用一个小袋子装起来,时时刻刻不离身的带在身上?可是,这样一来,我就看不见你死鱼一样的眼睛,伸得老长的舌头,手舞足蹈可爱的样子,那样不是亏大了吗?”
9
秦鸽的声音乱糟糟的在耳边响着,白雷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急得用脚乱踢起来,心里早已将这个该死的臭鸽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哎哟!”听得秦鸽的一声惨叫,勒着白雷的手终于松了。
“操你奶奶的臭鸭蛋!老子是出门遇鬼,流年不利才会碰到你这个阴魂不散的仆尸鬼!”白雷一阵拳打脚踢,没头没脑的如雨点一般洒落,可怜的秦鸽只能悲惨地一只手护着脑袋,一只手护着胯下,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无助地忍受着白雷的暴行!
“你是把老子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老子说过,从今往后,你不认识老子,老子也不认识你,你我各不相干!该死的你个死鸽子谁让你跳出来的?以后,老子到哪里,你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如果再让老子看到你这张欠扁的贱脸,看老子不活生生地拨了你的鸽子毛,剥了你的鸽子皮!”
地上的秦鸽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惹狼,惹虎,千万别惹恰查某!”
“你说谁是恰查某?”耳尖的白雷暴跳如雷,“有胆量的你敢再说一遍?”
“天啊!”秦鸽作做地大声喊叫着,“恰查某谋杀亲夫啊!”
白雷气得晕头转向,来“一色园”的初衷早就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抓紧秦鸽的衣襟,一把把他拎起来就是一阵暴打!可是,秦鸽的身材比他来的高大,他只要轻松地一闪,就避过了脸上的要害部位,无论他怎样努力,怎么也打不到他的脸,打不散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心里就非常非常的不爽!
“杀千刀的死鸽子!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躲!你敢躲!你再躲一次试试看!”白雷咬牙切齿地叫嚷着,手上却一刻也不松懈,“乖乖地给老子站好!不要动!”
秦鸽还真是听话的很,白雷的话音刚落,他就乖乖地站住了。
“啪!”一声脆响,白雷的拳头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到了秦鸽的脸上,那张帅帅地脸上立刻多了一只臭鸭蛋!
看着秦鸽顶着一只乌黑的眼睛,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白雷的心里就好象是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十万八千个毛孔是无一不舒服了!
“我的小雷啊,你下手还真重!我这张脸可是千人迷,万人爱,这可是我的金字招牌,我得靠它吃饭的啊!如今你一拳破了我的相,我是没人要了,这一下我可赖定你了,你得负责任!”
白雷看着秦鸽唱作俱佳的表演,硬生生地被吓住了,“负责任?负什么责任?”天啊,不就是打青了他一只眼睛而已嘛!
“我跟定你了!你得照顾我吃喝拉撒,养我一辈子!”看秦鸽的神情,好象白雷是什么了不得的金主,一有了这个机会,如果不眼巴巴地赖上,这个亏可就吃大了。
秦鸽言出必行,一眨眼的工夫整个人已经挂在了白雷的手臂上,作小鸟依人状,可惜他是个七尺男儿,身材又比白雷高大,这情景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我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你是第一个,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所以,你一定要负责任啦!”
白雷的一个头已经两个大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嘛!打青了他一只眼睛,怎么会和他的第一次扯上关系!他只好尴尬地推了推象牛皮糖一样粘在他手臂上的人:“不要这个样子啦!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秦鸽的肚子里已经快笑到打结了,这个小鬼头可是越来越好玩了。这时候才想起怕被人看见,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