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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怎麽吃啊?”我动了动被绑着的手,“放开我吧。”
“现在还不行,放开了你会不乖。来张嘴。。。”我真的饿了,只好张开嘴让他喂。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身上一点劲都没有?头还这么晕?”我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你只不过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我又给你用了几天镇静剂。”
“你给我用药?”天啊,什么镇静剂呀?可别是吗啡大麻什么的。
“没办法,那边还有事没做完,我又不想把你一个人关在地下室太久,会吓到你的,为了尽快办好,我已经几天没睡觉了。”
“是啊,警察会找我们,你最好还是放了我!我保证不说是你干的。”
Kyle嗤的一声笑了,“那帮笨蛋警察,现在正审方文凯哪。”
“文凯!”
“你突然失踪,警察来查问,我说你接了方文凯的电话就出去了,王劲松也能证明。而方文凯那时侯偏偏给你打过电话,这下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害他?”
“谁让他和我抢你!”
吃过饭,Kyle爬上床,贴着我躺下,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长出了口气,“Josh,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说完,他抱着我,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14
一觉醒来,我的双臂麻木得几乎没有感觉。Kyle趴在我身上,紧紧地搂着我,好象生怕我在他睡觉的时候逃走似的。这儿拴着哪,怎麽逃啊?
“Kyle,Kyle,醒醒,别睡了。”我踢他。“快放开我,我要方便啦。Kyle,Kyle!”
Kyle终于醒过来,心满意足地在我身上蹭着:“Josh,你知道么?我已经有十几年没睡得这么好了。”说着,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
“我可是从没睡得这么差过。”天,我慢慢从头上收回胳膊,有点吃惊的发现它们居然还听我的指挥。
“对不起,对不起,”Kyle连声道歉,一边帮我按摩胳膊,一边帮我从床上下来,差一点跟进厕所帮我脱裤子。我白了他一眼,“要不你干脆替我尿了算了。”他才退出去。
我一边放水,一边飞快的四处巡视,浴巾,浴液,润肤露,剃须水,怎么没有剃须刀?
放水声刚一停,Kyle就在外面敲门,“好没好?”
我连忙穿裤子洗手,“就好了,别催。”Kyle已推门进来。看这么紧!
现在我的胳膊又酸又疼,自己轻轻揉着,整个人都头重脚轻的,看来现在我打不过他。
回到房间又被强迫到床上躺着,“我躺得头晕,让我坐一会儿,还有,不准再绑我!”
“好,不绑,不绑。”Kyle又靠过来,把我窝进怀里,
“Josh,你知道吗?昨天我第一次睡得那么好。我已经做了十几年的恶梦了。不是梦见自己一个人被关在地下室,就是梦见那只胖母狗从地下室爬出来要杀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我做了个好梦,我梦见你和我在一起,你说,‘我回来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于是我就知道,我找到你了。”
“你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我的?”应该不是我搬家的那天,在那之前,我已经收了半年的E…mail了。
“四月七号,你去Medical Center找彭博,你就那么站在那儿,阳光照在你的身上,整个人都是金色的,那么漂亮,那么完美。我看见你,就象看见天使,我知道你就是我的Josh,你是来救我的。
“那之后,我开始调查你,我知道了你的一切。我发E…mail给你,希望你能想起来我们小的时候,可是你根本不理我。我开始跟踪了你几次,有一次在超市停车场,有个胖女人开车差点撞到你,她叫Stephanie ,我跟踪了她,把她用乙醚迷昏,关进了地下室,她是我抓的第一个女人。
“看她在下面挣扎哀求的感觉真好,于是我又绑架了第二个,第三个。每做一次,我都会发E…mail给你,可是你一直不理我。我想去找你,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能主动出现在你面前,不然一定会引起怀疑。我只能忍着,等你来找我。可你总也不来,于是我绑架了Debby,你终于肯回我的E…mail了。
“我知道你只有彭博和劲松两个朋友,所以我就接近彭博,搬去和他一起住,我知道你的胆子不大,再吓你一下你就不敢一个人住了。我又绑架了Tracy,你还是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我只好冒险到你家里去吓你,可你偏偏不在家,我就给你留了个信儿,这回我知道你一定得搬家了,而且你再也不敢一个人住了。那天我一直在你家旁边的咖啡馆里看着,看到警察去你家,直到那个笨蛋Steven帮你搬东西的时候,我开心得快疯了。后来彭博他们去了,我才走,不能让他们看到我。
“我告诉彭博另一个房间我不要了,其实那个房间本来就是留给你的,你终于搬进来了。我想你忘了我也没关系,我会对你很好很好,让你爱上我,我们永远在一起。有了你,我甚至可以不再恨妈妈。
“我在教授面前帮彭博说话,让教授派许多活给他,这样他就防碍不了我们了,我又弄坏了你的车,好就有借口每天接送你上下班。可我没想到,你认识了一个什么方文凯,和他走得那么近。我知道你每天晚上临睡前都要喝一杯牛奶,就在里面下了药,希望你能怀疑他,疏远他,没想到你们走的更近了。你那天回来我看到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爱上他了,我就要地二次失去你了。
“我只有挺而走险,把装着七件首饰的铁盒子还有毒药放进方文凯家,然后打电话给Steve,让他怀疑方文凯,去搜他的家。我也知道这是极险的一招,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能眼看着你被他抢走。”
15
一直以来。虽然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可我总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总觉得不是很真实。甚至当我知道Kyle所做的一切,也没有非常害怕,可能因为以前他对我真的很好,我感觉他不会真的伤害我。
可是现在,当我听了Kyle讲他的计划,我突然觉得非常害怕,怕得发抖。这是怎样一个人,能做这么周密的计划,居然让裂物自己一步步走向圈套。可能感觉到我在发抖,Kyle不再接着说了,象哄小孩一样在我背上轻拍,一边说:“别怕,Josh,别怕,不会有人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说着,竟然把手探到我的衣服里面拂弄。
我开始挣扎,Kyle翻身压在我身上,疯狂地在我的脸上吻着。
“你,你,你把那些女人怎麽样了?”我一边躲,一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怎麽样了?”Kyle停下来,“哼,我把她们关在地下室,就象那个女人当年关我们一样,我应该留一两个女人让你看看的,看看她们怎麽哭着哀求我,让我放他们出来,哀求我给她们一点吃的,求我放过她们,哼!可是太晚了!”Kyle的眼里充满了憎恨,他的手指嵌进我的肩膀,不过,他终于停止了对我的侵犯。
我的血都冷了:“你把他们关在地下室?刚刚关过我的地下室?然后哪?”不要告诉我她们是被活活的饿死的。
“我可没那麽好心给她们点壁炉,那里又冷又黑,好几个女人在饿死之前就发疯了。不过她们真胖,尤其那个Elena不吃不喝的居然挺了十天。”
我又开始发抖,这个人太可怕了,“嘘————,别怕,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关在那里了,嘘————”大概感觉到我的发抖,Kyle在我的耳边喃喃地保证。“过一阵子吧,你如果想看,我再弄个胖女人来,现在警方的怀疑都在方文凯身上,我要是再干一次,不就等于给他洗清罪名了吗?过一阵子,我保证让你亲眼看到…”
“别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看,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你明明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你怎麽这麽残忍?”
“我残忍?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她是怎麽对待咱们的?她一喝醉酒,就把我们关在下面,任我们苦苦哀求,‘妈妈,放我们出来吧,妈妈,我们听话了,’可是那个天杀的胖母狗,她自己吃的脑满肠肥,却把咱俩关在下面,没吃没喝,那时候我才八岁,而你,才六岁。不过那也还好,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有我,我有你。你怕黑,又饿得直哭,我就给你讲故事,记不记得我给讲Snow White,给你念: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
Who is the fairest one of all?
You are the fairest in this hall,
But Mom is the fattest one of all。’
可是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