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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晚自是知道花铭宥的担忧,却是道:“父亲这句话应当是对姐姐去说。”她面带冷色,倏然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压来,“若非姐姐力荐,我又何须从那刀尖上走一遭呢?”
花落晴闻言脸色大变,喝道:“你休要乱说话,若是没有我,你能在赏花宴上声名大噪吗?”
“那就多谢姐姐了,以后这种事情还希望姐姐自己做就好,落晚无才无德,这种事还是少惹为妙。”花落晚冷笑,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
便是老夫人与花铭宥也听出了她话语间的不快,花铭宥面色一僵,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梁氏见了不免皱眉,老爷这番神色分明就是认同了花落晚,她又岂能让花落晚爬到她头上不可?
便就说道:“晚儿,你也莫怪你姐姐莽撞,她也是为你好。你看,今日你表现得不就很好吗?”说着,转而面带笑靥道,“皇后娘娘一下子赏赐了你那么多东西,我想你一个姑娘家的也用不着,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要养,不如就拿去充库房吧。”
此言一出,老夫人脸色微变,道:“那是皇后娘娘赏赐给晚儿的东西,你这个做母亲的岂能这般计较?莫非没了这些赏赐,我们花府还活不成了?”
“老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梁氏急于解释,却被花铭宥打断道:“老夫人言之有理,既然是赐给落晚的,我们便动不得,若非我的俸禄和花氏票行的银子还不够府上开销的?”
听到最后一句话,梁氏脸色微变。自从花少康被勒令退出花氏票号之后,便暂由她来接管。平日里的开销开好,但是近日来,她被一帮贵妇拉着去打马吊,本是去消遣,却因手痒多赌了几把,现在已让票号亏空。
这件事花铭宥还不知情,否则,只怕她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再也保不住了。
“老爷说得哪里话,府上开销自然是够。”梁氏面色微变,却还是如此说道。
只是这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花落晚的眼睛。便听老夫人这时说道:“晚儿,先前你乘坐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查出是张管家所做,我已将他处死,你看这结果可好?”
“老夫人的决定晚儿自然无异议。”花落晚面色淡定,丝毫叫人敲不出喜乐。
老夫人看了半天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便就轻叹道:“出了这样的事让你受惊了吧?还是快些回去歇着吧,我让灵浅去给你熬些参汤补补身子。”
“多谢老夫人,那晚儿便就告退了。”说罢,她盈盈福身离去。
临出门前,遥遥听那梁氏说道:“总管之位得尽快有人替补上来,老夫人,我娘家远亲有位表叔先前也打理过大宅子的事务,不如就将他请来打理如何?”
“这件事便不容你操心了。”老夫人冷冷回拒。
花落晚却是心中冷笑,梁氏急于安插自己的人,不过是欲盖弥彰而已,只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她背后做了些什么。
这一次,她便叫她再也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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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梁氏(今日第五更3000+恶母亲终于要被虐了)
梁氏所乘坐的马车刚一出府,便突然急急勒马,让坐在车内浅眠的梁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皱眉,语气里听得出来很不悦:“怎么回事?”
那驾车的车夫畏畏缩缩,却是硬着头皮道:“夫人,是陆国公家的夫人和张太傅家的夫人,以及马太师家的夫人。”
听到这几个名字,梁氏只觉头皮发麻,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还不待她开口,便听马车外传来张太傅夫人的声音:“花夫人,你这一大早是要去哪儿呢?”
梁氏闻言,不得不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脸上堆满殷切的笑意对他们说道:“张夫人、陆夫人、马夫人,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们来这儿,自然是为了等你了啊。”说着,那陆夫人上前,热络地拉着梁氏的手,对她说道,“你也真是的,这不是昨儿个就约好了么,怎么?打算偷偷开溜,让我们几个白白空等你吗?榛”
“哪会。”梁氏只觉手心冷汗直冒,平日里的威严到这一刻竟全数消散,便连脸上的笑意都有些挂不住了。
见她如此,一向性格较好的马夫人说道:“好了好了,我们这样半路出现,难免让花夫人受了惊吓。旁边有个茶楼,今日我做东,我们上那儿去聊聊。”
“好好,就依马夫人所言。”梁氏暗自松了一口气。便就随着几人一道去了那茶楼雅间耶。
刚一进去,梁氏便就愣住,那方桌上,赫然已经摆好雀牌。她脸色一变,便欲退出去,却被那三位夫人拦住了去路,张夫人笑意盈盈道:“这大好时光,坐着喝茶聊天甚是无聊,我便擅作主张,吩咐那小二准备了牌桌,不知花夫人可否赏脸?”
她们才刚刚进来,牌桌便就摆好,这哪里是刚刚吩咐,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可是她却也不能直接点破,便道:“还是改日吧,今日我身上也没有带现银,况且那票号还有些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但是,好不容易堵到人,她们哪里肯放她离去,陆夫人口气微微一变,道:“花夫人,上次打马吊你可还欠我三千两纹银,这打马吊本就是消遣,我不问你讨债便是给你面子,你若当真要扫了大家的兴,那就休怪我要上那安伯侯府去跟侯爷讨要说法了!”
梁氏闻言浑身一僵,若被花铭宥知道了,只怕她在花府便再也呆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便就在这时,站在她身旁的马夫人上前道:“花夫人,你也不用太紧张了,陆夫人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大家也不过是想找个人打发打发时间,若是你今日肯陪我们……”她思忖了片刻,复而道,“这样吧,若是你今日能赢了我们,先前的债务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听到这话,梁氏眼前一亮。她会躲着这几位夫人,正是因为欠下的银子还不了,赌博的人总是有种心理,觉得自己手气不会一直烂下去。若是她今日当真能赢了他们,烦恼她几日的事情便就能除去,如此大好机会,她怎能不把握呢?
便道:“此话当真?”
那马夫人连连点头:“我虽不是君子,但说出口的话自当算数。”
另外两位夫人见状,便也心下一狠,道:“既然马夫人都开口了,我们也不在这点银子上计较,便就这么说定了!”
于是,四方坐定,那雀牌一字摆开,梁氏带着一脸雀跃认真起来。她方才迷上马吊没多久,赌瘾正大,虽然知道自己再这么输下去早晚会出事,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而今,花氏票号已被她亏空大半,若是再不想办法填补上去,只怕花铭宥早晚会发现……
在那雅间隔壁,酒心透过那墙壁上凿开的一个隐秘小孔,仔细观望着对面的情况,见她们四人开始打马吊,她立刻对花落晚禀报:“小姐,夫人与她们开始了。”
是么?!
花落晚唇角微勾,既然鱼已经上钩,那么接下来便就是收饵的时候了!
这一次,纵然有梁家做靠山,你又能挺多久呢?
……
入暮时分,梁氏拖着一脸疲惫的身体回了花府,花落晴见她一脸憔悴不免担忧,便就跟进了房里。谁知,她一进去,便见梁氏无力地跌坐在地,平日里威严的气势荡然无存。
花落晴心下一慌,连忙上去扶住她:“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再一看,却见梁氏泪水早已糊了一脸,她脸色苍白地抱住花落晴,声音几乎颤抖着问她:“怎么办……晴儿,我该怎么办?”
“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她如此,花落晴也跟着紧张起来。
便听梁氏说道:“没了……什么都没了!我这次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母亲!”花落晴见她说了半天都没说重点,不免跟着着急起来,音量微微提高,问她,“究竟什么没了?母亲你好好说呀!”
听到她的这声厉喝,梁氏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她这才将自己在外赌博,欠下巨额债款不说,这次更是将整个花氏票号都给搭了进去。
花落晴听完,脸色当即一白,几乎是惊叫起来:“什么?!”她哽了半天,面对自己的母亲却是骂不出口,最终只是叹道,“母亲,你怎得就如此糊涂啊!这件事若是被父亲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你。”
“我……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般地步。”梁氏浑身都在颤抖着,她解释道,“本来陆夫人他们找我,也只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