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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伤口并不深,花落晚这才松了口气,道:“你不是受伤了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怎么跑出来了?”
见她如同一个长辈一般斥责他,花思穆微微皱眉,却是笑道:“你都可以出来,我为何不行?”
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花落晚便也不纠缠,帮他包扎好伤口之后,便问道:“侍剑呢?”
“绊住六皇子了。”他倒也老实。
花落晚听了突然就轻笑出声来,她道:“六皇子现在应该算是你主子吧?这么对他,就不怕他生气么?”
闻言,花思穆白了她一眼,似乎在指责她,也不知是谁将他给卖出去了。花落晚自知理亏,便赶紧转移话题,见他脸上除了擦伤,身上多处都包扎了起来,不免有些疑惑:“怎的摔一下摔得这么严重?”
“比起你差点摔下悬崖,我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他轻叹,语气颇为无奈。
花落晚却是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你怎知我差点掉下悬崖?”
花思穆一怔,竟是望着她说不出话来。花落晚却是带着不可思议地表情问道:“你是白银?”
“白银?”花思穆皱眉,一脸茫然,知她是误会了什么,便道,“那时你在割断马车绳子之前对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而那条山道的尽头便是断崖,这还用亲眼去看吗?”
听他这番解释倒也的确,只是,知道他不是白银,花落晚心里竟有了一丝小小失望。想起先前花思穆突然昏迷的事情,她有些担忧道:“你的腿疾不是假的么?为何在马车上会突然昏迷过去?”
“只是旧疾而已,并无大碍。”花思穆从容回答,心里却止不住地叹气。
他就不该这时候现身,这个妹妹警惕心太重,再这么质问下去早晚会穿帮。
事实上,马车上昏迷不过是他故意做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这个庶妹究竟是敌是友。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她竟会为了救他,甘愿冒着会摔下悬崖的危险。在那样危急的时刻都能做到这一步,这样的人又如何狠得下心来去伤害自己的家人?
只怕,她的心还不够狠,对别人仁慈便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虽不知她究竟为何而憎恨花氏,但他知道,如果花落晚对别人也这般心慈手软,那么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
“晚晚,我有话对你说。”他的语气突然认真了起来,花落晚顿下脚步,望着他,那一派清明的神色中竟然有了一丝怜惜,看得花落晚竟觉得心慌起来。
便见他说道:“今日你为救我而奋不顾身,我自当拼尽性命护你周全。你可愿相信我?”
“大哥这话的意思是?”她提高了警觉,与之对话的时候,开始认真打量他话语间的意思来。
这种摆明了不信任的眼神让花思穆大大受挫,他知道,要取得她的信任,自己也必将完全信任她才是,便道:“我假装腿疾,是为了在花府收敛锋芒,目的,是为了查出我母亲真正的死因。”
“她不是因为难产而死吗?”花落晚心惊,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一时间竟让她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
然而,花思穆却是苦笑道:“以前我也是信了,可是后来发现,这件事太过古怪,很多事情根本解释不通。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无法向你说明。”
闻言,花落晚沉默了良久,问道:“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要你帮我。”他面色平静道,“作为回报,我也会帮你达到你的目的。”
他知晓她要做什么,虽不明白原因,可是他都无所谓,那些人的性命都与他无关。
这样一个冷血的人,从骨子里来看,与花落晚倒有几分相似。花落晚也不多言,她知道自己是瞒不过这位兄长的,便道:“好,我答应你。”
月色下,两人对望一眼,竟像是从心灵上缔结了契约一般,面对的复仇之路,只会更加惊险!
行了不过数十步,便见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马车上,花氏的灯笼静静悬挂着,花落晚不禁低声笑道:“大哥莫不是特地来接我的?”
但是,花思穆却是微微皱眉,他道:“我并没有安排马车在此。”
既然不是他安排的,这马车又是花氏的,难道……
花落晚心下一惊,立刻便要上前查看,却被花思穆给喝住:“小心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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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我果然是好人,这么快就放了第二更!看我如此爱你们,你们怎能这么残忍的冷落我TAT
编辑:虽然你更了,但是你可耻的断在了这样一个地方!
求求:多好啊,让大家知道,得罪一个砍人已经砍到麻木的渣求来说,这就是下场!
调戏庶妹(今日第一更)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见那马车门突然打开,从里面飞身出一名黑衣人,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架在了花落晚的脖子上。花思穆眸色一黯,欲出手,却被那人喝道:“你敢动手,我便立刻让她人头落地。”
“你是什么人?”花思穆望着他,瞳眸间划过一丝冷意,原本扬起的手却下意识地落下。
那人冷笑,却是对黑暗中道:“出来,将他们带走。”
语毕,便见黑暗中迅速走出十几人。那些人手脚利落,不过片刻便将花思穆与花落晚绑上,并将他们的眼睛用黑布蒙上,齐齐塞进了马车里。
花落晚无语,今晚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观花思穆,却已经镇定下来。看这群黑衣人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他便静下心来,想着要怎么脱身榭。
然而,那群黑衣人却是驾着马车飞快地奔驰而去。这一幕让花落晚恍然觉得熟悉,她不免苦笑:“该不会又是要将我们坠落悬崖吧?”
闻言,花思穆却是一脸无辜:“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安心在家待着。”不过,看这几个黑衣人的言行举止,似乎并不是要取他们性命,反而像是要将他们带去哪里。
这一点花落晚自是也察觉到了,只是她如今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唯一谈得上有仇的便也就是自己的嫡母嫡姐们,那花落晴今日既然失手了,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卷土重来。那么,只能证明,这群黑衣人的目标是花思穆垅。
马车停在一个很隐蔽的院子里,他们被带下马车的时候,被人领着走了好长一段路。等到花落晚将眼睛上的布条拿下时,她已经置身在一间屋子里,而那花思穆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眸色一紧,对那看守在门口的人道:“我大哥呢?”
那人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说是回答了。花落晚深知自己这时候若是强行出去,只怕还未见到花思穆便就身首异处了。
这时,一个浑身上下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地人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花落晚一眼,声音低沉浑厚,俨然是上了些许年纪,便听他道:“将她秘密处决了。1”
花落晚心下一惊,这语气听起来颇为冷漠,好似是要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一股冷意自她背脊升起,死亡的恐惧感侵袭而来。
“你们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花落晚挣扎着后退。却见那人一个示意,便有两人上前,想要强行将她拖走。
花落晚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却被他们灵活地闪避了开来。一番挣扎之下,一块碧玉色的玉佩从身上掉了下来。
那中年男子眸色一亮,瞳孔里写满震惊,却立刻对着即将钳制住花落晚的两人道:“住手。”
他拾起玉佩,声音却是带着一抹极浓烈的质疑:“这玉佩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看他的神情,似乎有震惊、欣喜?还带着一抹恐惧。花落晚甚至这玉佩不简单,却还是留了一手道:“是个很重要的人送与我的,还请还给我。”
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惧意,仿若那高高在上的凤凰一般睥睨天下。中年男子的心中恍然有了一丝颤意,将那玉佩还给了花落晚,声音已不复刚才的冷漠,而是带了一丝敬意:“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小姐恕罪。”
这是怎么回事?花落晚疑惑,却大概意识到,这个人是在惧怕花思穆,而这玉佩必是他们之中至关紧要的联系。
她道:“我大哥呢?”
“少爷正在疗伤,还请小姐等候片刻。”说着,便毕恭毕敬地退出,并吩咐两个守卫道,“好好伺候小姐。”
那两人应声,却是将花落晚锁在了房间里。
这一番举动让花落晚很是莫名其妙,却深知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她必须尽快找到花思穆离开这里……
而另一厢,那花思穆正浑身赤/裸的泡在一个木桶内,袅袅雾气蒸腾在他周遭,衬得他整个人都仿若置身云间一般,墨发湿透,一撮发丝垂落在额前,噙着丝丝水汽,使他看起来仿若那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
中年男子一进来,便闻到一股奇异地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