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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康连忙扶住她的肩膀,入手是一片柔滑的肌肤,他恍然醒悟过来。山贼将他们二人的衣服剥光并丢下这洞里,莫不是想要……
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惊,脑海里有道人影顷刻间便浮现出来。那张温和无害的容颜下,竟是藏着这般歹毒的心思。
日前劫镖赔保金一事,他查到最后,便发现此事竟与自己的庶妹花落晚逃脱不了干系,正待继续追查下去,却被聚金赌坊突然干涉,硬生生逼他吃了个闷亏。
这笔帐他还未与她算清楚,没想到她这么快便又动手了。
不行,他得尽快离开这里,否则被人发现他与自己的庶妹赤身***在这种地方,那就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着,那花娉婷竟然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蛋紧贴着他的胸口,灼热的温度让花少康浑身颤栗,入鼻的却是一阵奇异地香味。
花娉婷呼吸沉重,喷洒在他肌肤之上酥酥麻麻,竟挑拨他的身体跟着起了反应。
“该死!”花少康努力稳住,尽量将花娉婷给推开,怒声说道,“娉婷,你快醒醒!我是你二哥啊!”
“二哥……”她痴痴笑起来,声音轻柔,如羽毛般挑拨着他。
花少康心下一横,连忙将她推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去了另一边,与她拉开距离。
“有人吗?上面有人吗?”他大声呼救,然而得到的却是一片寂静。
这密林太过繁复,想要轻易找过来并不容易,何况洞口还被一堆杂草给掩盖着。
只是,让花少康未料到的是,一直到了入夜,都没有人找过来。这洞穴本就在地下,入夜之后十分阴冷。他与花娉婷又是未着寸缕,此刻早已冻得瑟瑟发抖。
“二哥……我……我冷。”花娉婷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
花少康身为男子,也早已冷得受不了,更何况花娉婷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他想了想,只怕照这种情况下去,等不到人来救他们便先冻死在这了。
于是,他走到花娉婷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彼此汲取着身上的体温取暖。然而,那股奇异的香味又传入鼻息间。
二人之间仅仅隔着那层肚兜,花少康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两团隆起的东西磨蹭在自己身上。他的意识愈渐模糊,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下意识地落在花娉婷胸上。黑暗中,他根本瞧不见她的容貌,然而,吻着那唇下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却下意识地呢喃道:“翠儿……”
……
二少爷与三小姐一起失踪,整个花府都轰动了。他们再也顾不得翠儿,几乎是所有人都前去寻找二少爷和三小姐去了。
而花落晚却是一脸悠哉地坐在院子里喝茶,酒心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大小姐、三少爷与四小姐都出去寻了,你不去看看吗?”
花落晚挑眉,仿佛毫不在意道:“我去了又如何?不过是给大姐他们添堵罢了。放心,时候到了,他们自然会回来。”
“可是……”酒心隐隐觉得不安。
谁料,花落晚却迳自打断了她,问道:“大哥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没有。”酒心摇头,有些叹气道,“大少爷自从被禁足后便一直没有出过斋月楼,就算是老夫人派人告诉他翠儿失踪了,大少爷也是置若罔闻。”
“是么。”花落晚低笑。只怕不是一直没出过斋月楼,而是早已出了府,那翠儿怕也是叫他给藏起来了。
酒心不明白花落晚这声笑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小姐越来越叫她看不透了。
直到有消息传来,说大少爷与三小姐回来了,花落晚才悠然起身,道:“走,我们去看好戏吧!”
花府大厅内,花铭宥屏退了所有下人,花落晚一眼瞧去,大夫人梁氏与六姨娘曹氏的脸色极为难看,就连老夫人也是一脸严肃。
却瞧那花少康与花娉婷分别裹着披风跪在地上,花娉婷的头发凌乱不堪,却挡不住脖子上那一道道令人遐想的红色吻痕。
瞧这样子,这两人昨夜怕是***,打得火热啊。
花落晚在心底冷笑,便就听花铭宥怒斥道:“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少康低头不语,而花娉婷却是一个劲地啜泣着。整个大厅寂静无声,唯有那哭泣声撞击着每个人的心头。虽然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看这样子,大家心里也都有了几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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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已毁
“父亲,昨日孩儿听闻翠儿被山贼掳掠,便前去追捕,不料却遭那山贼袭击,他们不仅剥光了孩儿的衣裳,还将孩儿与三妹一起困在洞穴中,所以……”花少康如实禀告道。1他深知这种时候欺骗花铭宥是什么下场。
但是,听他说到这里,花铭宥却是愤怒地一拍桌子:“所以你就对你妹妹做了那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花铭宥怎就养出你这样的畜生!”想来是气极了,花铭宥顺势将那桌上的茶盏砸了过去,花少康的额头上鲜血直流。
梁氏到底是心疼儿子,连忙为他辩解道:“老爷,此事也不能全怪康儿,那洞穴极其阴冷,二人又都赤/裸着身子,天黑什么都看不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会做出些错事。”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氏一听立马急了,“谁不知道花家二少爷一贯风流,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来。他自己倒不要紧,可害得我们家娉婷赔了清白不说,还要被这般羞辱。老爷,您可要替娉婷做主啊!”
说着,她连忙上前,眼泪泫然欲泣,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冤屈一般栎。
但是,此事非同小可,已不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儿。
花铭宥看向花娉婷,问道:“你又为何会落入山贼之手?”
“我……我也不知道。”花娉婷眼泪直流。她自然不会告诉花铭宥,自己得知花落晚要暗地里送走翠儿,所以故意与翠儿掉了包,只等着到时候当众揭穿花落晚的阴谋。谁料竟然半路遭遇山贼,计谋落空不说,还与自己血缘至亲的哥哥做出那等事来。此刻,她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谢。
当然,若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花落晚刻意放出的消息,目的就是要引她上钩,只怕她非得当场气死不可。
然就在这时候,花少康突然说道:“父亲,这帮山贼似乎是有计划性,刻意将孩儿与娉婷引到那里,再刻意制造这样的假象来。孩儿认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
此言一出,梁氏立刻明白了花少康的意思,便连忙跟着帮腔:“康儿说得极是,老爷您想想,康儿是您的孩子,他纵然再不识大体,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此事,我看必须要严查!”
听梁氏这么一说,花铭宥似乎也有些动容了。毕竟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女儿,若真被人陷害,自当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母亲,万万不可。”一直站在角落里的花落晚突然开口说道,“此事关系到我们花氏的名誉,若要彻查,只怕不出一日便会传遍整个京都,到时候,别说二哥和三妹了,只怕整个花府都要蒙受阴影。”
“晚儿说得是,我们必须要为大局着想。”老夫人认可了花落晚的意思,目光冷冷地看向花少康,“听说日前你才让花氏票号损失了四千两黄金,如今更是让花府颜面尽失。1我看,票号当家的位置你是坐不了了。”
“老夫人,康儿知错了,请老夫人再给康儿一次机会。”花少康脸色一片惨白。
但是老夫人却不再理会他,只道:“念在你是我嫡孙,我可以让你继续留在府上,但是如此不能担当大任,你叫我如何安心把府上的一切都交到你手上?”说着,她转而看向花铭宥道,“你看我这判决如何?”
“全凭母亲做主。”花铭宥毕恭毕敬,目光落在了花娉婷身上。
上次梁氏同他提议,要将娉婷嫁给穆将军的嫡孙穆易之,他还觉得有些不大合适,现在看来,一个已没有了清白,还背负着这样丑闻的庶女,只怕是那穆易之都配不上了。
想到这里,花铭宥不免摇头叹息。真是造孽啊,他怎就生了这样两个子女出来。
“至于娉婷……”老夫人顿了顿,似乎在思量着要如何责罚。
这时候,花娉婷却突然猛地磕头道:“老夫人,娉婷是无辜的啊。”她抬头,食指直指花少康道,“都是二哥,是二哥与那翠儿之间不清不白,才害得我被一起连累。翠儿毕竟与大哥有婚约在身,我……我只是想断了二哥这念想,所以才上了翠儿的车。”她的这番指责明显就是为了报被山贼羞辱时花少康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