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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思穆回到花落晚身边,最开心的莫过于红离了。这下子看那白银还怎么来同少主抢小姐!
红离乐呵呵地端着一盘糕点走到院子里,花思穆正在同花落晚下棋。
这样的场景如同那花府梦阁内,梨花树下满院子的花瓣飘扬,他们便就是如同这般静懿地下棋,仿若如此便就是一生。
红离没有上前去打扰他们,在她眼里,少主与小姐在一起的画面,便就像是一幅绝美的画一般,叫人不忍去破坏这样的景致。
“那位是谁?”月初云不知什么时候进了院子,一来便就看见桂花树下的的花思穆。
她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眉目间犹自生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俊逸得不似凡人。尤其是看着花落晚的时候,面上总是泛着浅淡的笑意,目光晶亮,好似是在看着一道绝美珍馐。
“那是我们家小姐的未婚夫君。”红离得意地扬起下巴,这里不是大诃,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告诉别人少主与小姐的感情。月初云闻言却是暗自皱眉。
花落晚的未婚夫?她怎就没有听说过?
不过,现在却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她迳自走了过去,唤道:“落晚。”
花落晚正在执着棋子,眉头深锁,似在考虑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听见月初云的叫唤时也没有马上出声回应。
月初云面有不悦,正想再叫她,却见花思穆食指放在唇瓣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朝她微微一笑。
月初云顷刻间便觉自己的心跳猛地加快,脸上染上一抹绯红。她轻咳两声,竟然当真坐在了一边不再出声。
站在一旁的红离见状,面色微异。见那位长公主虽然坐着,但目光时不时落在花思穆的身上,不免有些着急。
这位长公主该不会是对少主一见钟情了吧?!这可不行,少主是小姐的人!
想到这里,红离猛地将糕点搁在桌上,朗声唤道:“小姐,长公主来了!”
花落晚恍然回神,脸上噙着笑容,略带歉意道:“公主,方才落晚下棋下得入神了,如有怠慢还请多见谅。”
“无碍,本宫也刚来不久。”月初云淡淡说道。
接着,便就见花思穆站起身道:“既然你们有事要谈,我便先去前面看看。”他开口,声音如沐春风,沁入月初云的心中,掠起一阵阵的酥麻。
她佯装镇定,却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花落晚朝着他微微一笑,便就见花思穆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叮嘱道:“外面风大,小心些。”
说完,这才踏步离开了院子。
月初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等到他彻底离开了视线之后,才开口对花落晚说道:“你最近倒是悠闲,是不是未婚夫君来了,便连自己要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未婚夫君?
花落晚微微诧异,估摸着八成是红离那丫头乱说话了,便也没有解释,只道:“落晚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月初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颇重,便就平缓了下语调,说道:“月黎如今被禁足王府,我们不应该趁机将他的势力夺取过来吗?”
“公主既然能说出这句话,必定已经有所行动了吧?”花落晚淡淡一笑,月初云从来就不是会完全听取别人指使的人,会来找她,那绝对不会只为这件事。
被她猜透,月初云脸色不变,却是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在暗中瓦解他的势力,不过唐国舅却始终保持中立态度。虽说没有明确表示站在哪一方,但是先前唐家三公子唐御卿却是与月黎走得极近。我知你与唐御卿有些交情,所以想来问问你的意思。”
花落晚轻抿了一口茶水,却是扬眉笑道:“我倒是奇怪了,唐国舅与皇后娘娘乃是同胞姐弟,理应是站在你这一方才是,怎会保持中立呢?”
月初云不语,似乎是不愿告诉花落晚。
其实,她就算不说花落晚也明白。前世一开始她想不明白,也不懂唐国舅最后为什么会支持月黎。一直到后来从唐御卿那里了解到,原来唐国舅与皇后娘娘是同父异母,皇后娘娘的生母过世后,这位嫡女便就过继到国舅生母名下,外人以为他们一母同胞,实际却是不然。
因此,唐国舅虽然表面上与皇后融洽,实际上并不和睦,自然就更不赞成让月初云为月国女皇。
见花落晚问起,月初云沉默了半晌,只说道:“这件事说来复杂,你只需要告诉我,就算唐国舅不站在我这一边,又如何能让他们切断与月黎的关系?”
“唐国舅保持中立,态度便就已经很明显了。”花落晚不紧不慢道,“公主如此在乎国舅爷的选择,何不把时间耗在别人身上,比如……镇国将军吴琼吴大人?”
吴琼!
听到这个名字,月初云眸色一亮。她怎么就没有想到,那吴琼常年镇守边疆,把握着朝廷一部分的兵权。而他的妹妹正是几日前被打入冷宫的吴贵人,倘若让他知道,吴贵人是被月黎陷害,再承诺会救出吴贵人,他定然会为其所用!
原来,花落晚那日特意设计吴贵人,便就是为了这一出!当真是步好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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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日国暗卫(今日第一更3000+残哥哥遭怀疑)
月初云按照花落晚的意思,暗中将消息传递给了远在边疆的吴琼。月黎本就有意拉拢吴琼,这次却因为自保,落下这么大的把柄。那吴琼一听说自己唯一的妹妹被月黎辱了清白不说,还被打入了冷宫。当即气得想要回朝手刃月黎,却硬是被长公主派来的人给阻止了。
不日,吴琼便回以信函,只要长公主能帮他救出妹妹,愿意追随长公主,从此唯她之命是从。
消息传到花落晚耳中的时候,阙灵仙正在给她诊断伤势。
花落晚自受伤以来,腿上的穴位便似被封住了一般,这会儿尝试了好多次都没能站起来。
花思穆扶着她,眉头微微皱起,对那阙灵仙颇为不满:“不是说已经好了吗?怎么还不能走路?看来你这邪医的名号水分甚多啊!辂”
身为名扬天下的神医,竟然被人质疑他的医术?!阙灵仙当即拉下脸来,可又不敢顶撞他,便就一脸不悦道:“她这是真得受伤了,又不似你的假残。腿脚不灵变也属正常,多练习几天就好了!”
“好了,你便就不要再为难医仙了。”花落晚淡淡笑道。这几日因为腿伤倒也难得清闲,况且阙灵仙的医术比那宫中御医还要强大,现在看来已属乐观了。
既然花落晚都发话了,花思穆自然不再为难于他,花落晚趁机说道:“既然医仙都来了,那不如给慕邪看看他体内的寒毒如何了吧?姝”
她话音方落,花思穆与阙灵仙的脸色皆是一变。花落晚眸色微黯:“怎么了?”
不等阙灵仙开口,花思穆便道:“还是老样子,你不必担心。”
话虽如此,可是他方才的神情分明有鬼。但是花落晚也明白,只要花思穆不说,阙灵仙也断然不会告诉她实情。
只是,让她十分诧异的是,人人都说号称“医病看心情”的阙灵仙十分难请,可在她看来,阙灵仙似乎十分忌惮花思穆与白银,甚至能说动他随时来为她诊治伤势。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在听到花思穆的话之后,阙灵仙便道:“寒毒之苦只在每月月圆之夜才会发作,其他并无大碍。”
花落晚闻言,便暗自咬牙,看来必须得尽快找到阴性九命丹才是!
“对了,白银的伤势如何?”花落晚复而又问道。
自从上次白银离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花落晚私下派人跟踪过阙灵仙,却都被他狡猾的甩开了。
这是花落晚第一次正面问他,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腿伤好了,阙灵仙便不再来复诊。如此,便就更难打听到白银的下落。
然而,阙灵仙却是神情莫辩道:“他没事,你放心。”
简短的六个字,着实敷衍。
花落晚正想再深入追问,却觉腰间一紧,花思穆死死搂着她,面色不悦道:“当着我的面关心其他男人,就不怕我乱想吗?”
花落晚的神经立刻警觉起来,笑言:“白银为我受伤,我怎能不关心?”
“你这是在抱怨我没能救你吗?”他挑眉,危险的气息瞬间拔高。
阙灵仙只觉一股冷意从脚底冒起,不禁打了个冷颤说道:“二位慢聊,我先告辞了!”说罢,也不等那随从的小药童将东西收好,便逃命似的出了这间屋子。
花落晚面色迥异。邪医大仙,您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害怕?让她也莫名觉得紧张起来了。
“嗯哼?”他轻哼,呼吸喷洒在她额头,面上虽是噙着笑意,却怎么看都像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