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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心的死让她更清楚得看到了人心,当年待她那么真挚的丫鬟都可以为了爱情背叛她,更遑论是仅有数面之缘的白银呢?
……
花落晚回去之后,红离立刻跟了上去,道:“小姐,江尚书已经等您很久了。”
江彬?!
花落晚有了片刻怔愣,却很快反应过来。有人帮着月黎假传消息,害得她母亲惨死,此刻,她倒要去瞧瞧,他作何解释?!
“郡主,快请坐。”那江彬一见花落晚到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虽然她只是大诃的和安郡主,在月国,他并不需要遵从大诃的礼数。但是不知为何,花落晚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质总是让他觉得害怕,不知不觉便放低了姿态。
“江大人今日怎得空来我这儿坐坐?”花落晚低声笑道,仿若并不知晓他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那江彬也不绕弯子,蹑手蹑脚地给花落晚添了一杯酒,咧开嘴角笑道:“下官前些日子正好奉命出京了,这不,刚一回来便听说郡主的生母去世的消息,所以今日是特地前来问候郡主的。”
“有劳江大人费心了。”花落晚淡淡回道。神色一片从容,叫人看不出喜怒来。
江彬思忖再三,很是气愤道:“不瞒郡主,下官听闻这件事之后,立刻去调查,发现整件事都是那厉王妃所为,就连被我抓到的那名刺客也是厉王妃派来的!”
闻言,花落晚微微扬眉,道:“那名刺客现在何处?”
“已被下官处死了!”江彬见花落晚信了,便立刻狗腿似的笑道。
花落晚也不点破,只道:“多谢江大人。”而后,举杯敬谢,好似当真是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等到江彬离去之后,红离有些嗔怪道:“小姐,你怎么还信了他的话?酒心人都已经死了,他这分明就是想让你死无对证。”
“那又如何?”花落晚面色极为平静道,“就算他说的是假话又怎么样?江彬必须得死,可是不能死得毫无价值!”
她唇角微勾,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红离知道,花落晚说到做到,那江彬毕竟是害死白氏的凶手之一,她断然不会轻易饶恕他。
这会儿事情都处理完了,红离这才想起来,那个整日跟随在花落晚身边的神秘男子似乎好久都没出来了?!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小姐,白银公子没有同你一道回来吗?”
花落晚闻言眸色微暗:“他还没有回来?”
红离听她这么问,也不禁皱起眉头:“他不是跟你一道去的厉王府吗?”
他果真是生气了!
花落晚抿唇不语,良久,问道:“阿兽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红离摇头。明知花落晚是在转移话题,却也没有点破。
看样子,小姐八成是与白银吵架了。
这样也好,他们俩最好因此分道扬镳,这样她对少主也好有个交代。
红离在心里如此盘算着,因此没有注意到花落晚微暗的瞳眸。
与白银相处的时间越久,便有种越来越奇怪的感觉。好似他们当真认识了很久,好似他从来就在自己身边。
可是,她对他的一切都是一无所知……
尽管如此,花落晚也深知,现在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白银的身上,倒是月黎,用花落晴换来的玉溪苑一观,她可不能白白浪费了才是!
……
“花落晚!你太过分了!”花落晚还未进门,便见一个杯子猛地砸了过来,狠狠摔碎在她面前。
她抬眸望去,正是百年客栈如今最炙手可热的媚姬姑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花落晴。
花落晚走了进去,屋子里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如此可见花落晴此刻是有多气愤。
“花落晚!”一见来人,花落晴便控制不住地暴露,猛地朝她扑了过去,却被红离一把给挡住了,她冲着花落晚咆哮道,“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的让我好好待在这里,凭什么又要将我送给月黎去?!”她与花落晚新仇旧恨一堆,可甘愿活在花落晚身边也不愿去月黎那,足见月黎是有多欺辱她。
说到底,这段时间花落晚除了让她唱歌跳舞之外,也并没有让她做什么。她本以为,花落晚是念在他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会就此放过她,却不想,竟然是设了圈套在这里等她。
“你闹够了没有?!”花落晚厉声喝道,强大的威压袭来,让花落晴猛地一颤,立刻噤了声。
便就听花落晚继续说道:“你别忘了,当初我答应让你留下,你承诺要为我做的事!”
花落晴一怔愣,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明明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再让我回到月黎身边去!”
“会不会回到他身边,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花落晚低声笑道,“好好准备下,过几日与我一道去见月黎。”
说罢,她也不多做解释,迳自离了去,徒留花落晴一人颓然倒在地上,想起那两年不堪回首的过去,她便觉得浑身颤抖。
她绝对不能再过回那样的日子!
对,逃!她必须要逃离这里!
她的目光渐渐冷凝下来,整个百年客栈里都是花落晚的人,只有那位白银是新来不久的,而且在客栈里也说得上话……对!只有他可以帮助自己!
打定主意之后,花落晴便不再哭闹,一心想着要怎么才能让白银同意帮她。
而与此同时,那位花落晴正想着要怎么算计的白银公子,正躺在百年客栈的屋顶之上,眼下,是已入夜的长安街,虽然已是深夜,却极具繁华。可他好似是已超脱世俗繁华的人儿一般,只静静躺在那里,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白银真身(今日第二更3000+)
白银已经从花落晚眼前消失了两天,可她却是问都没有问过一句关于他的事。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安。
他从身上拿出一块木牌,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晕染开来,却依旧能清晰得辨认出来,那是两个名字。这块木牌,是他当日在福音寺的姻缘树下捡到的,恍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想必当日的事她早已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白银不禁有些自嘲。他竟然有些害怕,花落晚对月黎的了解太不寻常,而她对月黎的恨意也让人有些疑惑。
“你还要在那里待多久?”正在他出神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叫唤,寻声看去,便见那个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女子正站在院子里抬眸望着她榛。
只一眼,便好似看了他很久一般。
白银心中微微动容,连忙起身施展轻功从那屋顶跃下,伫立在花落晚面前,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你刚上去的时候开始。”她淡淡说道,“我跟月黎的事无法和你解释,但那绝不是爱。溢”
她踟躇再三,却终究是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
白银微微讶然,知道她能这么说,已然做出了很大让步,便就道:“我不过是怕你也同酒心一样。”
“是吗?!”花落晚低声笑了起来。
事实上,上一世的她比酒心还要悲惨。也正因为这样,现在的她便更加清楚月黎在她心里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想了很久,她突然很是认真地望着他说道:“我不爱月黎。”她说的很肯定,似在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可是,还不等白银作出反应,便又听她说道,“可我也不爱你。”
这句话,她说得更加肯定,在白银死寂的目光中告诉他:“我与你之间,不过只是交易,而我曾经想要试探着去喜欢的那人也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她苦笑着,眸色却是无比坚定,“从那之后,我便告诉自己。情爱于我,不过是一场黄粱美梦,梦醒来便只剩下无尽痛苦!”
白银微微动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花落晚完全不给他辩解的余地,她说:“所以,你不要奢望我会爱上你。正因为对情爱不再抱有希望,所以我才能放任自己答应嫁给你。”
听她说完,白银却是沉默了许久,只觉得声音好似卡在喉咙里一般。
花落晚见他不语,便就低声笑道:“我同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让我们彼此都明白自己的立场。我从不过问你的过去,便就是因为我很清楚我绝不会爱上你。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同我一样。”
说完,她再次深深望了他一眼,便就顶着夜色缓步离开了他的视线。
望着那抹决绝的背影,白银只觉心头一热,有些话想要对她说,却也深知……她是被她口中曾经想要试探着去喜欢的人伤得太重。
也许,他此刻的出现,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伤害!
“你就不好奇她喜欢的人是谁吗?”突然,一道略显娇媚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
纵然不回头,白银也知道,那人便就是每日都会在客栈里跳舞的媚姬。
花落晴望着那月下挺拔而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