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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她的眸色里,月初云已然察觉到一丝狠意。
如此也好,便就让她来看看,这个花落晚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
……
酒心在厉王府避了几日,见花落晚并没有来找自己的迹象,便就吩咐明玉准备了马车在王府后院。而后,她穿着厚厚的披风,悄悄上了马车。却不知,在她的马车背后,早已监视多时的另一辆马车悄然跟上。
酒心去的是一家药铺,药铺里把脉的大夫是整个京都最好的大夫。见酒心到来,那大夫颇为熟稔地上前道:“夫人怎么今日才来?”
跟随在酒心不远处的阿兽眸色微黯。难道酒心背着月黎在外偷情不成?!
可是再一看那大夫,发须隐隐掺白,俨然不似与她有私情的模样。
正想着,便就见那大夫领着酒心往药铺后院走去。阿兽见状,连忙跟上,谁知却被药铺的伙计给拦住了去路:“公子,不好意思,咱们药铺后院不能擅闯。”
阿兽思忖再三,便就冷着一张脸离开了药铺。
而此时,酒心已与那大夫在一间屋子里坐定,她伸出手去,给那大夫把脉,面色隐隐有着一丝不安:“大夫,如何?”
那大夫微微摇头,却是道:“夫人最近可是碰着什么事情焦虑过度了?”
她微微点头,眉间愁云惨淡。
大夫见状,也不好多问什么,只道:“老夫还是先替夫人开些药,夫人过些时候再来看看。”
闻言,酒心也唯有点头答应,只是,还不知能瞒住多久……
阿兽将酒心今日的去向报告给花落晚之后,表示疑惑:“她莫不是生病了?”
“生病了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药铺?”花落晚挑眉轻笑,“何况,堂堂一个厉王府,会连个御医都没有吗?”
“如此说来,应当是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她想瞒着月黎!”阿兽如此肯定分析。
这样看来,倒极有可能。花落晚微微沉思,唇边却是隐隐泛起了笑靥,她道:“若我猜得是真的,怕是会有一场好戏看了。”
次日一大早,花落晚便登门拜访厉王府。届时,月黎上朝未归,酒心一听是花落晚,整个人都慌了手脚。
良久,她才镇定下来,佯装惊喜地去大厅接待了花落晚。
“落晚,怎么今日想到要来看我?”她如此亲昵地称呼着,好似两人是多么要好的姐妹一般。
花落晚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跟在她身边的红离却是带着一丝嘲讽。
酒心面色微变,知她是从心底看不起她,可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来人,还不快给贵客奉茶。”
她用的是贵客,无形中将花落晚划出自己的生活中。
花落晚好似全然不在意一般,笑道:“路过王府,便想来看看你,带我去看看王府的美景如何?”
花落晚话音一落,酒心便微微有了异色,她以为,花落晚如今在月国什么都没有,万一看中了厉王府奢华的生活,想要与她换回身份,那要怎么办?
酒心自小有心事便就都写在脸上,花落晚认识她这么久又怎会不知呢?
她淡淡笑道:“如若你认为,我们便是在这儿说话也没问题,那便就在这里吧。”
这句话已经说得十分直白,酒心听出来,她这是暗示有话要对她说。
她突然便露出一抹笑靥,道:“怎么会呢,我不过是怕你累了。既然你有兴趣,我便带你去后花园逛逛。”说着,还吩咐其他人道,“你们都在这里候着吧。”
说着,还下意识地忘了红离一眼,花落晚了然轻笑道:“红离,你也在这里等我。”
“小姐……”红离面露紧张之色,她始终不喜欢如今的酒心,总觉得他们之间过去的情感已经不复存在了。让小姐单独和酒心在一起,红离却是万万不放心的。
但是花落晚却挥手打断了她,迳自与酒心一道朝后花园而去。
踩在那青石小道上,望着厉王府后花园的美景,花落晚却是百感交集。这里,她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她也在这里生活了好些年,与月黎在这里的每一处都有着美好的回忆。
只是后来,当她被伤得遍体鳞伤的时候,这些美好的回忆便就成了她的噩梦。
就如同今日的酒心一般,还以为自己多么幸运的遇到这样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君,到头来,却不过是扼杀自己的刽子手。
威胁酒心(今日第一更3000+)
酒心自是不知道花落晚心里的感慨,她一心揣测花落晚这次来厉王府的目的,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便见花落晚微微笑道:“原本以为二皇子作为质子归国,日子定然不好过,想不到不仅被月国皇帝封为厉王,更是赐下这么奢华的府邸,想必二皇子与你费了不少心思吧?!”
酒心闻言,脸色一阵煞白。
纵然她不说,花落晚已然猜到其中一二。她当年作为和亲人选随月黎一道回国,颇受朝臣质疑,后来的风光也是靠着无数屈辱一步步掠夺而来。
花落晚也不逼迫她,只是好似不在意地说道:“你跟随在他身边这么久,想必对他的性格多少也有些了解。轹”
“你究竟想说什么?”酒心已然听出她话中有话,也受不了她再这么拐弯抹角地套自己的话。
花落晚微微一笑,脸色似乎有些忧伤道:“才两年未见,你我之间便就到这般地步了么?”说着,她停下了脚步,若有所思道,“果真是再深的情谊都比不过一个会哄女人的男人啊。”
酒心死死握着手上的帕子,脸上难看到极点,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他对我是真心的。豇”
这句话说出来,便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底气。可是似乎也只有这么告诉自己,才能感受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表面上看来,月黎与她似乎是真得很恩爱。如若这句话是说给别人听,怕是谁都信了,可是,她此刻面对的偏偏是花落晚。
花落晚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月黎的心中从来就没有所为的真爱,他从小所受的创伤造就了他对所有人的不信。因为信不过,所以便就只能想方设法让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只有让所有人都被他踩在脚下,才会让他有安全感。
他,便就是这样一个狂妄霸道的人。
“那样一个人,又怎会有真心呢。”花落晚冷声嗤笑,好似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好似她对他有着足够的了解。
有那么一瞬间,酒心几乎要认为,花落晚比她更要了解那个男人。可是,怎么可能呢?花落晚与月黎的交集,不过是停留在大诃的匆匆几面,她怎么可能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夫君?
可是,便就在她疑惑之间,又听花落晚说道:“我若告诉你,那日你去百年客栈寻找月黎之前,他同我说过,要让我兑现与你换回身份的承诺,你可信?”
酒心闻言,脸上几乎血色尽褪。
这是她最担心,也最在乎的一件事。纵然月黎在她面前很肯定的保证不会这样做,但是她依旧信不过。只因她对花落晚太了解了,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花落晚想这么做,谁也阻止不了她。
“他不会这么做的!”最终,她将希望寄托在了月黎身上。这一紧张,她的手便下意识地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好似这样做才能让她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花落晚自是没有放过她这个小动作,她不慌不急,却是道:“你若对他这么信任,又何须连怀了他的孩子都要隐瞒?”
这句话,如一个炸弹一般轰然在她脑海中爆开,酒心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花落晚唇角微微上扬,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酒心秘密去看大夫,就是想瞒着月黎生下这个孩子。
虽然知晓这一切,但是花落晚脸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道:“你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的,先好好想想自己要怎么留住这个孩子吧。”说着,她略微靠近她道,“你应当比我还清楚,月黎若是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语气,可是传到酒心耳朵里,却好似是针一般一阵一阵扎在她心上,她的手脚一阵冰冷,却是连想都不敢想。
是,她很清楚,月黎若是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最轻的举动是流掉他,最重……会让她与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一起消失。
她爱月黎,可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绝不会让她这等出身卑微的人怀上自己的孩子。
看见酒心这样,花落晚微微有些叹息。她也不想这样去威胁她,只是,月黎的手段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可怕。
“小姐!”酒心突然跪倒在她面前,几乎是浑身颤抖着乞求她,“求您……求您看在我们主仆一场的份上,帮我保住这个孩子。”
花落晚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面色清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