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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张氏突然开口道:“老夫人,不知我可否见一下秋儿?”
进府这么长时间都不见梁秋,她不免着急,却是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见她这么说,老太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便问道:“说来这秋儿也当真不懂礼貌,祖母和母亲一起来探望,怎就一直缩着不出来见我们呢?”
说着,目光直直落在老夫人身上。
老夫人见状,只觉心头一紧,道:“秋儿今日身体不适,正在歇息,并不知晓太君来此。有失远迎,还请太君莫怪。”
太君闻言,便是一声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她的厢房探望一二。”
这句话说出口,俨然是不相信老夫人的说词了。
老夫人却也不做阻挠,当下马上派人给她们带路。
一直到她们离开,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对花落晚道:“今日老太君来此还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且看她方才的模样,怕是对你心中不喜。你还是回去好好歇息,莫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花落晚知晓老夫人这是在维护自己,她微微笑道:“老夫人莫要担心我了,晚儿知道该怎么做。”
她与梁家的冲突是早晚的事,今日不过是打个照面而已。若是她就因此而退缩,便当真是不战而败了。就且看,那老太君当真能否护得了梁氏了!
……
且说那老太君和张氏刚一进门,便见花落晴一脸泪水地跪倒在她们面前:“请老太君为我母亲做主!”
老太君闻言心头一紧,连忙朝那床上的人儿看去。却见梁氏脸色煞白,才几日不见便已消瘦许多,当即一阵心疼。
而那张氏却早已冲了过去,看着梁氏,她却是泪水直直落下:“怎么会瘦成这样子?我的秋儿啊……”
老太君扶着的拐杖狠狠跺在地上,她怒道:“这花铭宥竟然敢将我孙女逼到这番田地,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不可!”
花落晴闻言,却是一抹眼泪,说道:“老太君,将我母亲逼成这样的不是父亲,而是那花落晚!”
又是花落晚?!
老太君心头一惊。想起方才见到的面色沉寂如水的女子,便是怎么也想不通,区区一个十五岁的女娃,竟然会有这样的本事?那梁氏不说精于算计,可能在花府立足这么多年,定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那花落晚留不得!
花落晴见老夫人表情有所松动,便连忙将自己的母亲是如何落入花落晚所设的圈套,又如何被逼到这番百口莫辩的地步。虽然很多事情她也不知道,但添油加醋一番还是没问题的。
老太君听完,也不免为花落晚的心计所折服。这一连串的计谋,也莫怪梁氏会上当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摇头叹息:“小小年纪便有此心机,只怕将来必成大患啊!”
便连太君都这么说了?张氏心下一紧:“太君,我们将秋儿接回府去调养吧。她这样……这样怎么行啊!”张氏说着已然声泪俱下。
然而老太君却是摇头:“若是安伯侯当真有心休妻,我们若是将秋儿接回去,只怕事情只会越来越坏。何况孟德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吗?他断然容不下秋儿在府上。”
张氏闻言几近失落:“可是看着秋儿这样子……叫我如何能按捺得住啊。”
“再忍忍吧,我们今日来此已是给了他们警示,想来这几日他们也不会对秋儿如何。”说到此,老太君对花落晴说道,“晴儿,好好照顾你母亲,一有消息立刻派人报告给我。”
至于那花落晚。
老太君目光微沉,她自有法子对付!
……
事情果真如老太君所料,花铭宥顾及到她的面子,当真暂缓了休妻一事。
这个消息让酒心很是挫败。眼看就要除掉梁氏了,偏偏半路杀出个老太君。
而花落晚却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她道:“若是老太君不出面倒还好些,那梁氏虽说被休妻回府,但好歹还能安享下半生,又或许顶着相国千金的名号,将来还能再嫁个好人家。可是此番被强留在花府,纵然还是主母的身份,只怕也再也得不到父亲的信任了。”
更何况,她手上用来对付梁氏的办法多得是。只怕再过不久,那梁氏便就要后悔留下来了!
她唇角泛起一丝冷笑,目前最为重要的便是老太君。
那老太君年岁已久,又因老相国的关系颇得圣眷,加封一品诰命夫人。如此德高望重的身份,便连花铭宥也要礼让三分。
今日看来,她怕是已经盯上自己了。
“小姐,那你要怎么办啊?听说那老太君可厉害着了。”灵浅将茶盏搁在她面前,一脸急切。
可是花落晚却是仿若未闻。
厉害吗?不过是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家而已,便是再厉害,那也是以前的事。更何况,月国皇宫那么多年,她什么样厉害的人物没见过?!
想到这里,花落晚双手猛地握拳,便就看看,谁比谁更狠辣吧!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大少爷有多久没出过斋月楼了?”
“有大半个月了吧。”灵浅皱皱眉,却是认真数了起来。自从看出小姐与大少爷之间非比寻常之后,她便对花思穆的事情更加注意了些。
花落晚却是微微皱眉,这时间算起来,自从她从皇宫回来之后,便就没再见过他。
便听酒心补充道:“听说大少爷现在连给老夫人请安都不去了,便连老夫人亲自去探望都被回绝在外。”说到这个,她一脸地不可思议,“说来也奇怪,老夫人何等身份,竟然当真容忍得了他这性格。”
想起回府那日他那惨白的脸色,花落晚便直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心里却不知为何猛然缩紧,这种感觉她早已不陌生。
可是现下,她已不想再有所顾虑了,当即便立刻站起身道:“我出去下,你们不用跟来。”
她嘴上没说,酒心和灵浅却是心知肚明。小姐怕是在担心大少爷吧!
想到小姐对大少爷的关心,又想到这两人无可避免的身份,她们着实替他们俩着急啊……
花落晚来到斋月楼的时候,却突然被侍剑拦住了去路,他面色冷淡,眸中还带着一丝厌恶般道:“二小姐请回吧,我们少爷今日不便见客。”
客?!
听到这个字,花落晚心下一冷,强烈的表示。她很不喜欢这个字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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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病危(今日第一更3000+我真不是有心虐残哥哥的TAT)
“是大哥不见我,还是你不让我去见他?”花落晚挑眉,神色冷到极致。
便是连侍剑这样的人都感觉到心头一颤。然而,他却是面色镇定道:“这是少爷的意思。”
“噢?”花落晚闻言,唇角浮出一丝冷笑,道,“如此,那不知大哥与我的赌注可还算数?”
赌注?
侍剑眉头微蹙,他知晓花思穆的所有事情,唯独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当即便是一片茫然榛。
光是从他这表情上来看,花落晚便就知晓。花思穆一定没有对他说起过这件事,既然如此,那定当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避而不见。
她冷声笑道:“侍剑,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你如今却是我大哥的随侍,既然是下人便该有下人的规矩,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半个主子!”
这话说出口,一股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压兀自压了下来,侍剑猛然一震。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花落晚,这样强势的气压他只在花思穆身上感受过,却没想到,如今却在这样一个他一直看不起的庶女身上体会到彝。
难怪少爷会对她刮目相看!
更让他吃惊的是,花落晚竟然看出他身份不一般。这样的人,留下来只会成为少爷的绊脚石!
当即,侍剑身上便萦绕出强大的杀意来,手中紧握的长剑隐隐出鞘。他沉声道:“我的主子只有大少爷一人,任何威胁到他的人都得死!”
花落晚是何等精明之人,见侍剑如此,她却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所惧,只道:“杀了我,大哥就能活?”
听见这话,侍剑为之一震,瞳孔里写满惊讶:“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不是瞎子,大哥的气色一次比一次差,纵然是风寒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还不好转。”说着,花落晚却是轻声叹息道,“若你真想救他,便将实情告诉我。”
侍剑略微沉吟,收起了长剑。却是面色严肃道:“少爷有交代不能告诉你,我不会违背他的命令。不过……”他话音一转,却是道,“我可以放你进去看少爷。”
似是妥协一般,他微微让出一条道来。
花落晚微微皱眉,看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