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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好好考虑过他和子苏的感情到底是一种什么地位,一开始,他的确是把她当成光目的替身,可不久他就发现她们根本就没有相似之处,但是他喜欢这样的子苏,喜欢她开朗不做作的个性,喜欢她的大大咧咧傻傻呼呼,相互她讨好而又柔软的笑容,喜欢她气鼓鼓又满嘴听不懂的神语。
喜欢到宁可不要法力也不伤害她,喜欢到为她流了第二滴眼泪。
越在乎的就越怕失去,孔瑄就算是上古妖神,也免不了俗。
其实很多事情,如果他能深度思考,认真求证,谎言和阴谋必定会留下马脚,但是刚才他被愤怒、嫉妒、心焦、绝望给彻底蒙住了心眼,以至于走火入魔伤害了她。
他很后悔,但他又拉不下脸来,他希望子苏能像以前那这样围着自己打转转,多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他什么就都过去了,可是子苏这次比他更强硬,甚至说出过分的话,让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压下去的嫉妒又露出了苗头。
子苏越是拒绝他越是难受,他甚至把这种难受施加到子苏身上,让她比他更难受。
他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手指顺着肚子滑下去直接戳进干涩的柔软里。
子苏身体一抖拼命加紧双腿,声音已经破碎:“孔瑄,你滚开。”
手指又进去一些,孔瑄气息急促:“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瞧,你身上根本就没有痕迹,我要亲自检查一下,看看你那里除了我敢不敢承受别人。”
子苏忽然就不敢动了,她怕伤害到孩子,这野蛮的入侵,不仅弄痛了她的身体,也彻底撕裂了她的内心。过往所有的甜蜜,所有的温情,都如同镜花水月,被孔瑄狠狠的打破,再也拼凑不回来。
孔瑄看她不再反抗,反而换了凶器直接杀伐予夺。
子苏怕的浑身直抖,泪眼汪汪的恳求着孔瑄,“孔瑄,求你,不要。。。。。。你这是婚内强剑,不对,我们没有结婚,我们什么都不是。”
孔瑄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完全不似平日的温柔诱哄,谁能救救她,这样的孔瑄太可怕了,就跟要吃了她一样。
孔瑄自己并没有好受到哪儿去,在完全干涩紧致的地方进出,他也觉得疼。
可是他却有种自虐般的块感。他心里的愤怒和躁郁必须要发泄到始作俑者的身上,也许才能让他得到片刻的舒坦。
子苏满脸是泪,皮肤一片惨白,孔瑄视而不见,扶着她的腰用力的动了起来。
这种无异于强…暴的性…事,把子苏的身心都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再也无法愈合。
子苏觉得自己也许已经死了。
如果真的死了该多好,真死了她就可以摆脱这具躯体,摆脱这张高仿的脸,高仿就是高仿,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山寨货,现在正牌回来了,高仿该送去销毁了,可是孔瑄,这就是你销毁的方式吗?真是太他妈的缺德了。
什么感情,什么甜蜜,从来没有存在过,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人家两个大神相互思念拿自己当了电话线。这么残忍的世界,居然是真的,怎么能是真的呢。
子苏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也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些?
孔瑄看着她脸上的痛楚,觉得身体冷的跟置身冰窟一样。
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又忍不住伤害了她,以为这样自己就好受了,可是没有,他还是被她的眼泪灼伤,心脏那里给一团泥塞住,再不疏通,就有爆棚的危险。
他已经不敢再看子苏哭泣的脸,也不敢听她嘤嘤泣声在说什么,他只是大力伐挞,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这场充满羞辱的酷刑并没有持续很久,无论是承受的人还是侵略的人,都得不到任何欢愉,孔瑄匆匆从子苏身上翻下来,逃出这间充斥着子苏哭声的屋子。
孔瑄赶出去就被琅夜拦住了,孔瑄没好气的说:“让开。”
琅夜拽着他的胳膊:“走,去我房里待会儿。”
孔瑄被琅夜连拉带拽拖到他房间里,刚进门就看见被包成粽子的马腹趴在地毯上。琅夜急忙拦住要发飙的孔瑄:“孔瑄,认识他吗?马腹,守卫子苏的马腹。”
“他。”孔瑄这时才仔细看眼前的少年,果真还是那个人面虎身的异兽。
少年见了他,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然后又趴着假寐,似乎是在修养元气。
琅夜拉着孔瑄坐下:“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也看见了,他充其量也是个半人半兽,难道子苏会喜欢他?”
孔瑄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你还是个野兽,米软软不是照常喜欢。”
琅夜有点急了,他一本正经的说:“孔瑄,今天那种情况我们是男人见了都不舒服你是肯定的,但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刚才马腹和我说了子苏是掉进了封魔池差点给拖下去,是他在危机时候从玉镯中出来救了子苏,可是子苏中了尸毒,他就把沾满尸毒的衣服给脱了,又把毒给逼到四肢里吸出来,这能有什么呀,就算他不穿衣服,你要是从孔雀变成人你穿衣服吗?”
“当然穿,只有你从狼变人的时候什么都不穿。”
琅夜瞅瞅马腹低声道:“我和你说,就你这样的当个鸟还惦记着衣服,兽谁喜欢那些拖拖拉拉的布料吧,实话告诉你,我一开始天天挨软软打就是她第一次看见我变人的时候是没穿衣服的,槽,我给忘了,见人还打招呼,把人姑娘差点没吓死,我都这样,何况这个半妖,他肯定没觉得不穿衣服有多羞耻。”
见孔瑄皱眉不语,琅夜忙热锅上贴饼子:“孔瑄,今天这事儿不正常,刚才我守在你门口,前前后后过了好几拨儿人,估计都想找你谈谈观后感,是兄弟我劝你一句,千万别受人人家影响,你的女人你自己最清楚,再说最后一句,你把人给办狠了吧,呦,那动静儿,太惨了,这事儿你不地道,回去陪个礼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两口子chaung头吵chuang尾和,你别出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给,上好的外伤药,拿着快滚。”
孔瑄还是不吱声,只是一个劲儿盯着马腹看,马腹动也不动趴在毯子上,身体微微蜷缩,一只手还垫在下巴上,和破军变回原形的样子倒是九成像,琅夜轻轻踢了踢少年挺翘的屁股:“还算个孩子吧,用人类的年纪来看顶多十五六岁,真不知道他这几千年是怎么修炼的,刚才给了一只鸡现在乖的像猫咪。”
孔瑄把玩着琅夜给他的小圆盒子,忽然问:“子苏不认识路吗?”
琅夜心里一扥:“不会呀,走得时候我还警告过她那是什么地方,以她的性子才不会因为好奇就去那里了。”
两个人同时对视一眼又同时把目光放在马腹身上,马腹眼皮都没抬,还是用那种平板的语调说:“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沉睡,是弄碎了玉环我才醒来的。”
孔瑄问:“那你能不能再回去睡,马腹公子。”
马腹懒洋洋的抬起头,琥珀色眼瞳毫不畏惧的盯着孔瑄的眼睛:“不能,我要保护主人。”
孔瑄在琅夜的殷殷注视之下还是掰下来一块儿桌角:“她有我。”
“你不行,她差点死了。”
这句话给孔瑄带来两个层面上的震撼,什么叫“你不行”?小怪兽你妈没教过你不能说男人不行吗?而“差点死了”四个字像石头一样砸进孔瑄的脑子里,一砸就是一个大坑,子苏没死,可是却被自己折腾掉了半条命,自己这是怎么了?
孔瑄想到这里连忙站起来,急急忙忙就往自己房间跑,琅夜在后面喊:“这个小怪兽怎么处置?“
“留着你打吧!”
琅夜一听乐了,难道猫吃鱼够吃肉黑狼王打小怪兽就是三界出台的新幸福标准?
孔瑄还没到门口又给人拦下了,这回来的可是正宗的大猫猫,破军。孔瑄不等破军说什么,就摆摆手说:“破军,我累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破军是个急脾气,本来一肚子话给琅夜拦下已经很不爽了,现在孔瑄又不让他爆发,他简直能憋死,他拽着孔瑄的胳膊,声音急切:“明王,我就说一句话,一句。”
孔瑄拂开他的手,按了按肿胀的眼眶:“快说。”
“明王,你想过没有,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和光目一个模样,为什么她又能接近你,为什么她又去了封魔池,差点让那里的封印毁了?”
孔瑄道:“破军我告诉你两点,第一,你这不是一句话,如果勉强算是一句,你这一句也太长了;第二,你说的那些问题有些我能回答,有些却不能回答,比如她为什么会差点在封魔池里丧命?”孔瑄说完拍拍还在惊愕的破军肩头,转身回屋。
孔瑄刚打开房门,不禁愣住了,chuang上空空如也,他的小呆瓜不见了。孔瑄顿时觉得手心发冷,小小的银盒掉在了地上。
孔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