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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瑄的力道和时间拿捏的非常好,正好卡在剑和矛中间,石墨镇纸怎敌得上神兵利器,顷刻粉碎,一块儿铜钱大小的碎片却飞溅出去,冲着软软的眼睛而去。
软软四周的尖叫大吼似乎都化为背景,她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碎片越来越大,以无以伦比的速度进入瞳孔里,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绝望的闭上眼睛。
噗,是利器刺进皮肉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闷哼,再然后是响成一片的女子尖叫。
软软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看见一片血红,是琅夜,琅夜挡在她身前,碎片击中他的肩头,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流出来,颜色是那么鲜艳,而他的左腿被剑划了一个大口子,裤子几乎成了开裆,更有大量的血汨汨流出淌在地上。
孔瑄从座位上站起来,摔碎了一个茶碗:“蠢货,就算要英雄救美也不用拿命来博。”
东方沐泽很歉疚,他过来扶住琅夜:“对不起,事发突然,不知道你要来救软软,这一剑你挨的冤枉。”
琅夜长矛杵地,推开东方沐泽:“没事,我败了。”
此语一出,四周一片喧哗,狼帅粉高呼哥哥你好帅!哥哥你是真男儿!哥哥!哥哥!哥哥!
木头粉不干了,明明是败了,还帅个屁呀?
狼帅粉纷纷掐腰上前:哥哥哪里是败明明就是为了救人才让你们家木头给捅了,你家木头趁人之危胜之不武!
切,没有那么大的嘴吞什么天,自己学艺不精管我们家木头什么事!
软软微张着粉润的小嘴,眼睛里只看到一片红色,她听到自己好像说:“谢谢你,你没事吧?”
琅夜转身,忍痛让自己站成一杆标枪,他淡淡道:“没事,换谁都会这么做。”说完,琅夜一瘸一拐的走了,围观的人哗的退到两边,给他闪出一条道路,那条路淋淋漓漓洒下一行血迹。
孔瑄上前扶住琅夜,压低声音道:“傻死了,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你以后就三条腿了。”
琅夜脸色难看,却笑得贼贱:“我刚才表现可冷艳,软软她有没有感动到哭,快帮我看看。”
“你呀!”孔瑄气的咬牙,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他真想把手指插到琅夜的伤口里搅上一搅。
对于孔瑄的拂袖而去琅夜气的跳脚(跳不起来,伤着呢),他冲着孔瑄的背影大喊:“瑄瑄,快来扶哥哥一把。”
孔瑄回眸冷笑:“你怎么不去死!”
狼帅粉纷纷捂脸,还有这样的妹妹吗?卧槽真是狠毒呀,哥哥你幸亏有我们这么多好妹妹,还是到我碗里吧!
琅夜苦逼的躲避着妹子们的咸猪手,无声的呐喊着“软软快救我!”可是,软软怎么跟着那个践人洞房走了,抛下他这个救命恩人被这群凶残的人凌虐,这不科学!
还是子苏善良,她过来拉了琅夜一把:“走吧,除非你想流血到死。”
巫女大人把琅夜拯救出火坑,拐呀拐的回到了神祠。
上次魅绡给的灵药还在,孔瑄给琅夜吃了,又打来水给他清洗伤口。孔瑄拿着刀问:“刚才她扶你的哪只胳膊?”
琅夜本来疼的有点晕,给孔瑄一吓就清醒了:“你这个王八蛋,醋劲儿赶上东海的水了,扶一下怎么了,她是我大嫂,长嫂如母,那就是娘,莫说扶我就是抱我…。。啊!”
孔瑄狠狠的拍了他伤口一下,刚止住的血又冒出来,疼的琅夜一身冷汗。
“有你这样包扎的吗?他流那么多血你还拍他,我来。”软软推门而入很不客气的把孔瑄推一边儿去。
☆、第七十六章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求订阅)
“有你这样包扎的吗?他流那么多血你还拍他,我来。”软软推门而入很不客气的把孔瑄推一边儿去。
孔瑄顺势走出去,顺便冲琅夜做了个手势:就知道她在外面,不给加点料又怎么会进来?
琅夜咬牙:还不快滚!
“别动,你当自己是铁打的?”软软蹲着身子用剪刀把琅夜裤子膝盖以下的布料全剪下来,然后用布巾蘸了清水轻轻地擦拭干涸的血迹。
软软黑鸦鸦的头发就像一朵柔软的大花,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琅夜贪婪的嗅着,这才是他的良药,能让他忘了所有的痛,甚至再痛也心甘如怡。
“东方先生的药很管用,我给你涂上。”
柔软的手指摸在肌肤上,琅夜的心跳加快,原来她是找东方沐泽拿药。
“咦,你的伤口不在这。”
软软擦干血迹后发现小腿上除了浓密的汗毛根本就没有伤。
“是在大腿,你让孔瑄给我处理就行了。”
“她?怎么看都不是个伺候人的。”软软有些踌躇,琅夜是为救她受伤当然不能不管,神祠里三个都是女人,虽然孔瑄是他家人可是他一点都不靠谱,伤在这里是比较尴尬,可是又不能不管?软软咬了咬下唇,不管了,医者父母心,不过是大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伤口在哪里?”
琅夜一直愣着,软软问了二遍他都没说话,“伤口在哪?”软软陡然提高声音,她怕时间一长勇气就消失了。
琅夜忙直直膝盖往上大约十公分的大腿内侧“|这里。”
软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大腿根。
软软又把这个部位以下的裤腿剪下来,同样擦干净了,一条小孩嘴一样的伤痕就露出来。
软软倒吸一口冷气,她无法想象这么严重的伤这个男人还能笑的这么云淡风轻。
浅绿色的药膏带着青草的芬芳由软软的手指涂到琅夜的伤口上,这个过程很美,但是琅夜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觉得这绝对是东方沐泽的一个阴谋,怎么可以这么痛这么痛这么痛!!
琅夜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额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淌,喉结和锁骨都洇出水光。软软看着他簌簌跳动的肌肉,不禁抬起头来颤声问:“很疼吗?”
琅夜抻抻脖子艰涩的吞咽下要出口的呻银:“不痛,你不用担心。”
“可是你流了很多汗。”软软说着用自己的手帕把他脖颈的热汗擦去。
琅夜浑身肌肉一颤,这次不是疼的,而是激动地,心里仿佛一座大花园,刹那花开满园芬芳一片。
“软软。”叫出这个名字琅夜舌尖发颤。
“嗯,很难受?”
“不,不是,现在好像不那么疼了。”
当然不是不疼,可是饱食思yin欲的家伙竟然在软软如此正经的擦药动作下特么的开始奋发向上。
琅夜迅速捉过椅子上的大红垫子按在上面:麻痹你真会挑时候发情,下去下去下去。
软软看他咬牙切齿汗如雨下,以为弄疼了他,手下的工作更加轻柔,甚至边涂药边呼出香风轻轻吹着。
这!真!的!不!是!勾!引!吗!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那个造孽的地方,琅夜简直想把虐根扯断,他闭眼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视觉的冲击退却,嗅觉和触觉却更加敏锐,肌肤上就好像爬着小蚂蚁,难受到骨头里。
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酷刑!
“软软,可以了,你去睡觉吧。”
“嗯,再涂一遍包扎起来就行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你是不是怕痛,东方先生说了,虽然现在痛点但是好的快。”
“你听,是不是子苏在叫你?”
“不会,她早就睡了。”
“那会不会是跳跳,我听见有人声。”
“不是,大半夜了,没有人,你可能是幻听了。”
老子没幻听,老子是幻想。
好容易等她包扎完,琅夜的手指也把垫子抠个窟窿,他送了一口气道:“行了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还有肩膀。”
“那个孔瑄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累了,晚安。”
“那好吧,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看着软软纤细窈窕的身影站起来像门边走,琅夜擦擦头上的汗,长吁了一口气。
忽然软软又折回来,伸手就抢了垫子:“这个被你弄破了,我去补补。”
琅夜下意识用手捂住小小狼,简直生不如死。
软软估计给眼前的情况震住了,她困惑的看着琅夜大约半柱香功夫,然后把垫子狠狠的抽在琅夜头上:“*银魔,你去死!”
惊叫震天,穿透黑夜巨大的羽翼,没怎么熟睡的子苏嚯的爬起来“怎么了,怎么回事?”
对于琅夜这是一个永世难忘的日子,人生最悲惨的事不是你给我擦药我心猿意马,而是我心猿意马的时候给你抓包。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擦药事件后软软对琅夜更是敬而远之,不对,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上演着老死不相往来的戏码。不过有一点还是值得琅夜的欣慰的,那就是从伤了琅夜的第二天起东方沐泽说有事就走了,所以就算软软不理他,他也是暂时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