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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八成已经烂掉了。
“是否还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效劳的?”祁天怜笑着问他。
“如果您有空,可以送我上楼吗?托您的福,我似乎自己走路有些困难。”原枫笑容可掬,大出祁天怜的意料。
“你太重了,应该去减肥了。”扶着他上楼,祁天怜毫不客气的说。
“那怎么成?我可舍不得让女人们哭泣,你知道,现在好身材的男人可不多。”
“屁眼都被捅烂了,还想着抱女人?”祁天怜嗤笑。
“只要我前面没烂就好,只这一根就能让女人们神魂颠倒了。”原枫轻笑,“要不您的女人怎么会看上我呢?你说是不是?”
“有没有人告诉你逞口舌之快只会早死?”言谈间原枫已经开了小公寓的门,祁天怜扶他进门,踹上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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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告诉你逞口舌之快只会早死?”言谈间原枫已经开了小公寓的门,祁天怜扶他进门,踹上门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原枫小心的趴在床上,舒了口气说。
“你裤裆都透了,从后面看还以为是生理期的女人。”祁天怜抬脚在他髋骨踢了一脚,冷笑着看他痛得颤了一下。
“这真多亏了祁老板,让我的人生多了一份不一样的经历。”原枫回头,“我相信,如果是祁老板,一定比我更像生理期的女人。”仍然是不怕死的牙尖嘴利,刻薄的让人想斯烂他的嘴。
祁天怜不怒反笑,“真抱歉啦!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帮你涂药吧!”伸手掏出桌上原枫刚买回来的药膏,“来,脱掉裤子,把腿打开。”
“真是有劳您了。”原枫真的就解开腰带,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分开腿趴好,还拽来个枕头抱着让自己趴的舒服,“动作一定得轻点儿啊!我怕疼。”
他的腰形很漂亮,没有一丝赘肉,趴伏的姿势使臀部看起来紧实而圆滑,只是双丘分开曝露出的的肛门红肿渗血,看起来凄惨无比,然而这种景象却让祁天怜一下子兴奋起来,“你这姿势真像个欠操的屁精。”祁天怜挤了些软膏在手上,在他的入口处涂抹起来,“只差哼哼唧唧求男人插了。”手指慢慢伸进去,却是小心翼翼的。
原枫扭回头,伸手在他胯下一摸,嘻嘻笑了,“祁老板你好像硬了。”他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粗大硬热的荫茎掏出来,祁天怜也不阻止,只是冷眼看着,手也不停的给他上药。
“只看着男人的屁股就勃起来,祁老板你可真……”原枫笑,不料话音未落,祁天怜的手指忽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处一按,原枫不禁惊喘一声,“啊!”原本垂在两腿之间的疲软对象瞬间变硬。
“被手指插就这么有感觉?你可真淫荡。”手指继续攻击那一点,满足的感受他炙热的体内阵阵颤栗的收缩。
“彼此彼此。”原枫微微喘着,“你还不是只摸着男人的屁眼老二就越来越硬?”
祁天怜抓住他握着自己荫茎的手,“我警告过你,别跟我逞口舌之快。”他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现在,我要干你。”
原枫一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感觉他的大手握住他两半球丘,向两边分开,扯痛了伤处,还来不及抗议,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就撞散了他的全部思绪,好一会儿,他才认识到──
祁天怜的,荫茎,插进了,他的,肛门。
好恶心。
反射性的干呕,空空的胃没有什么可吐的,胃酸涌上来,然后是一片难耐的苦涩。身后,男人粗大的阳物在他的肛门里狠狠地抽插。
原来人真的可以连胆汁都吐出来,昏迷之前,原枫想。
5
“好紧!”炙热的几乎灼烫的温度,紧密的仿佛压迫一般的包裹,起天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插入的一瞬间猛然加速,全身都兴奋得战栗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原枫的体内一泻如注。
抽出因She精而变软的荫茎,祁天怜一下子懊恼起来,气自己竟然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没有定力,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获得如此的快感。
在一次低头打量身下的人,宽肩,胸部肌肉结实平坦,不算细的腰,不柔软也不丰满的臀部,修长匀称但绝不纤细的四肢,重要的是,他前面还有一杆跟自己构造一样的“枪”!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女人味儿的又臭又硬的男人的身体,真是不明白,到底有哪一点好的?竟然让自己头脑发热的就上了他?
这真是──
祁天怜忽然有终于哭无泪的感觉。
拽来面巾纸擦拭了一下,他穿好衣服,其实应该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的,但他看着歪倒在床上的原枫,很难得的不忍了一次。
他的肛门已经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微张着口,无法合拢,缓缓的溢出红白相间的浊稠液体,大腿和身下的床单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而且──这混蛋还吐了?跟他祁天怜Zuo爱真他妈那么恶心吗?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创?而这个牛郎,竟然敢吐?
☆ ☆ ☆ ☆ ☆
原枫是第二天中午在祁家醒来的。
“我要包你。”这是祁天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祁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卖前面,您确定要包我吗?”他微笑着反问。
“你可以去试试,还有没有人敢买你的前面。”祁天怜笑得优雅而冷漠,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他,轻松的玩弄于股掌,“你还欠地下钱庄的九十万,你说,到你死为止,会利滚利的变成多少呢?”
祁天怜早已经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只余一条,然后再张开网等着他。
天花板有些摇晃,忽然失了力气,没有精力再和他斗嘴,其实,他说得没错,在如何的逞口舌之快,赢家都不会是自己。
闭上眼,不想再说话,就睡了。
“你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第二天,祁天怜来到他的床前,问。
“七八万块。”原枫挑眉,“祁老板打算给我多少薪水?”
“以一个牛郎来说,你赚得不少了。”祁天怜点点头,“我服你双倍,一个月十五万可以吗?”
“好吧!”原枫把脸转向一边,“请每个月的12号之前把钱打进我的账户。”
“因为13号是地下钱庄从你的账户向外划钱的缘故吗?”祁天怜微笑,“要不是你签了这么一大笔钱,我还真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威胁你呢!”
越是恐惧时间就过得越快,身后那个令他难以启齿的伤处却成为他唯一可以逃避的借口,但伤口总会愈合,该来的总会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虽然她这段时间都很少见到祁天怜,但他明白,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或许他只是想看他失措或者难堪的模样。
但,决不会让他得逞便是了。
6
MIDNIGHT,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店,却时常有衣饰华丽的贵妇趁着夜幕出入其间,这间小店的门口永远不会亮起足以照清人容貌的灯,从不曾门扉大开,但每晚从这扇半掩的小门流入的金钱却是数以百万计。
原枫就是这家“午夜”的牛郎。
一踏进店门就被几个相熟的富家太太和同店的人围住,一一以完美的借口搪塞过去,他匆匆奔进这家店老板的房间。
“辛姐,前两天我打电话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昨天下午祁老板的人来打过招呼了。”辛微把一只小盒子放在桌上,“你不会是──要用这个才能和他上床吧!”
“我只是……不想示弱。”他苦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反正,你自求多福吧!”她淡然一笑,“不要再来我这儿了,你知道,我惹不起他。”
“让我再抱你一次。”他抱住她,“最后一次,最后一晚了。”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赤裸的躯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用力的拥住同样汗湿的她,用她听不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也对自己说。
☆ ☆ ☆ ☆ ☆
原枫没想到祁天怜会一脸怒气的坐在他的房间里,但是,也不意外。
“昨晚你去哪儿了?谁准许你出去的?”
“我不是你的奴才,没有什么事都要向你报备的义务吧!”原枫淡淡到,“还有,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曾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请不要进入我的空间。”
“你似乎是不太明白包养的意思呢!”祁天怜冷笑,“都怪我太冷落你了,才让你这么欲求不满。”他站起身,“今天晚上仔细洗干净你的屁股,等我回来,好好的满足你。”他摔门出去,他的两个随从也很快跟了出去。
是不是应该一面抬高屁股,张大双腿请他来操,一边感谢他的临幸?原枫忽然觉得想笑,却颤抖得喘不过气来。
所谓的尊严,还真是脆弱的一碰就会碎掉啊!
祁天怜微垂着眼,看着跪在他腿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