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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忍不住跪倒在地,南宫烈闷哼,身上同时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随的剧痛。
脑海中有一幕幕影像在旋转,逐渐清晰……
「不……不要……」出自本能的,南宫烈恐惧看清楚那些景象……
……
诸葛避……为什麼会看到他……他对他做了什麼……
「啊——」强烈的疼痛终於让他嘶吼出声。
……
「烈,别绝食抗议,快吃点东西……」
诸葛避压著南宫烈,但後者仍然厌恶的撇过头,紧闭双唇。
「既然上面的嘴不肯吃,就让你下面的嘴吃吧。」
将无法动弹的南宫烈的双腿架上左右的椅子扶手,冰凉的沙拉棒沾了沙拉酱刺入菊蕾。
「呃……」
「不准抵抗,万一断掉了怎麼办?」
「不……呜唔……」
那是地狱,诸葛避轮流将桌上的食物塞入排泄用的器官,心理上的打击让南宫烈几乎崩溃的无法思考……
……
厌恶!
恶心!
屈辱!
反胃——
南宫烈趴在浴室瓷砖上乾呕,太久没进食让他什麼也吐不出来,但无法抑制的恶心感让他连胆汁胃酸都吐了出来……
……
「怎麼样,烈,这张刑床是从中古世纪的拷问台改良出来的喔。」
「哼……」疼痛的汗水流下,四肢被铁鍊固定在四个角落,齿轮滚动,铁鍊拉紧,筋骨快被扯断的剧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费尽全力才能忍住哀嚎。
但诸葛避却启动了机关,一根铁棒顶端镶著人造男形从一个小洞伸出,刚好抵在後庭……
「啊……嗯呜……」咬牙,不肯屈服哀叫,但是紧绷的嫩肉被粗暴的贯穿,血腥味让他几欲疯狂……
马达声隆隆作响,丑陋的道具规律的抽送侵略,肉体上的痛让他宁愿求死。
「哼哼,我说过你是我的了,想死哪有那麼简单?」镂空的口衔卡入紧咬的牙间,让他无法咬舌,更无法抑制自己失控的呻吟惨叫。
……
「不……不是真的……」
一个个丑陋的记忆重复叠上,身体更是清清楚楚的记下那种疼痛,南宫烈绝望的摇头,只想甩开不停浮现的景象。
没有……他没有遭遇那些事……
不要是这样……
低头,零乱的绷带间露出一道道宛若铁证的伤疤……
一道道鞭痕虽然已经结疤,但是从身上一路蜿蜒爬入小腹和股间的丑陋痕迹又怎麼骗得了人?
他知道这伤延续到哪里……划过左边小球的鞭尾撕裂了柔软脆弱的肌肤,他当场痛昏……
胸口的蓓蕾有被电击烧伤的痕迹,还有被针穿刺的伤口……
很痛……每一个伤痕都在刺痛,但最痛的却是他的心……
抬头看著镜子,镜中的人狼狈凄惨,浑身是伤……
「不……」这不是他……
摇头,镜中的人跟著摇头。
退後撞上冰冷的墙,镜中的人跟他一样踉跄退後。
框啷!南宫烈出手击碎整面镜子,然後滑坐在地,任玻璃碎片将他的四肢割伤,鲜血渗透出来,染红白净的瓷砖……
一如他的身体……从洁白到污秽……
……
「呜……呜嗯……」痛苦的抽动四肢,想摆脱诸葛避在体内的手指。
「有感觉了?烈,你真敏感。」恶心的唇在他胸前游走,体内的手指不顾他个人意愿的勾起,按揉敏感点,分身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让南宫烈大受打击。
「这是你最敏感的地方了,看你把我的手夹的多紧……」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他不要听……
拼命摇头,男性本能却在敏感点被不住挑逗下达到高潮。
解放的瞬间,他嚐到心死的绝望……
「我会让你变得非常淫荡,淫荡到只对性虐待有反应……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已经回不去什麼东邦了……」
诸葛避的声音像诅咒一样在耳畔缭绕……
……
「回不去了……?」茫然的低喃,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想见君凡……
他想见令扬……
他想见希瑞、想见凯臣、想见以农……
他想跟大家在一起……
可是……为什麼身体这麼脏呢……
「洗……」可以洗掉吗……
诸葛避该死的没有真正侵犯他,却将脏污染进他体内……
罪恶丑陋又污秽的印记……
颤抖的腿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爬起,跌倒,再爬起……他不顾身上被玻璃划出的伤口,只是执著的走进浴缸,开水,然後死命的冲刷身体……
洗乾净……一定要可以洗乾净才可以……
刷洗的动作在水流声中变质了,南宫烈开始无意识的将一道道伤口的结痂抠掉,鲜血顺著清水流下……淡红色的水淹没一切……
水洗不掉的肮脏……就用血盖掉……
他宁可全身染血,也不要留著可耻的记印……
莲蓬头淋下的冷水,让南宫烈脸上的泪痕变得模糊难辨。
身体再怎样的脏污,终究可以洗净……
但是弄脏了的心,弄脏了的灵魂……要怎麼样才能换回洁白的羽翼?
作者: 涵泥巴 2006…11…27 10:54 回复此发言
13 回复:【转文】《冽》(凡烈)BY:夜想(内有H;不喜请绕道)
磅!异人馆的大门被踹开。
「烈呢?」
在半路上打电话确认烈在不在家却没人接听电话,把他们都急死了。
「楼上有水声。」雷君凡想也没想的就往楼上冲。
「水声?烈不能洗澡哪来的水声?」曲希瑞紧张的跟著往楼上冲。
为了不让烈看见自己身上的伤,他乾脆以会害伤口不能康复的藉口勒令烈只能擦澡,而且还是他们帮他擦澡,那水声是哪来的?!
曲希瑞一说完,其他人也赶忙往上跑,但才跑到一半,就听见雷君凡的吼声,吓得他们心凉了一半。
打开浴室门的雷君凡差点昏倒,瞳孔瞬间收缩。
「烈,你在做什麼?!」
但赤裸著跪在浴缸里的南宫烈却听若枉闻的继续抠著伤口上好不容易愈合的痂,手指和指甲已经染红了,更多的鲜血从其他伤口涌出。
看见南宫烈空茫无助的眼神,雷君凡大脑一震。
他……想起来了……?
冲上前关上水龙头,抽过浴巾包住烈,拉开他自虐的双手,打横抱起他走出浴室。
「希瑞,去急救室。」他隔著浴巾还能感觉到烈的低温……他是冲冷水冲多久了?!
「君凡……」南宫烈低哑的声音听起来在哭泣。
「我在这里,已经没事了。」雷君凡收紧双臂,迅速走向急救室。
「……我洗不乾净……」湿淋淋的头发盖住烈大半张脸,发稍滴落的水跟眼泪混在一起,让人无从分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哭泣。
一旁的同伴听见烈的话,眼眶纷纷泛红。
「你很乾净,很乾净了……」喉咙收缩,雷君凡艰涩的道,「再洗都要脱一层皮了,已经够了……」
「……对不起……我让自己被弄脏了……」
「别道歉,我从来不觉得你脏。」
「……对不起……我有些话一定不能跟你说……」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意,确定无法说了。
「没关系,我还是有话跟你说。」
急救室到了,他连忙间烈放到诊疗台上,台子上方的灯光照出南宫烈苍白的脸色,也照出他绝望的神情。
毫无生气的目光让他看起来厌厌一息,彷佛一睡著就不会再醒了。
但苍白颤抖的唇却仍然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我很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眼见蓝色的浴巾被血染上了红色斑点,曲希瑞轻轻拉开浴巾,马上倒抽一口气。
好严重……伤口都被拉扯开了……
「……对不起……君凡……」
他已经毫无知觉了,也不知道曲希瑞已经著手替他治疗,他只是道歉,只是一直道歉……
「嘘!」一手盖上南宫烈的双眼,雷君凡倾身,用另一手环住烈的颈肩,轻轻亲吻著他颤抖且不住吐出歉语的唇。
南宫烈没有说话了,但从他不停滑动的喉结可以看出他有多激动,依稀可闻他细微的哽咽在喉咙中滑动……
掌心感觉到湿润的眼泪,雷君凡没有移开手,他知道烈骨子里和他们一样心高气傲,不会想让人看见自己哭得这样狼狈……
是什麼样的心情让烈哭著道歉而非哭著求助?
烈把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了,这样很糟糕……他宁可烈哭著问他怎麼办,宁可烈吼著问他为什麼不救他……只要不要再责怪自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