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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暮色黑沉,雨不作声地向下滑,潮湿冰冷。檐下风灯
飘摇转动,铁马叮咚,雨如断线的珠子般从屋檐下低落。
阴郁的天空,入夜时分,从天而降的雨幕,这场景安排得很适
合一些一样的行动,比如——
杀人放火,或者……算账。
风朔烈决定,今晚就夜访皇宫。
烛火摇曳,点点如炬,华美庄严的宫殿有几人能忍受彻骨的寂
寞,薄如风翼的轻纱舞出孤绝。都道高出好,风光无限,又岂知高
处不胜寒。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身后还跟了条尾巴,从进城时就感觉怪怪的
。技术明显不及影首来得好,这种货色也只能拿来当临时保镖用一
下,想监视他还得多学几年才行啊。
不知不觉又甩掉了尾巴,为了以防万一有人去通风报信,风朔
烈干脆将那条尾巴打昏了捆成一团扔进了客栈,反正钱都给了,不
住白不住。
三两下找到了狄休穹的人影,一片昏黄中,明黄身影坐在雕龙
木椅上,低头思考的眉心轻皱,气度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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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还真有闲情逸致呐,这么晚了还不去床上躺着,明儿一
早用不着上朝了?
心中一声冷哼,对于自身的怒火他常常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迁怒
。三更半夜,还在窗外淋雨,虽不是最糟糕的情况,心情总不会好
到哪儿去吧。
不再多想,风朔烈取出自制的手枪,对准那个人。
因为原本的那支手枪被人收走了,所以他就想办法重新造了一
把,外表看上去虽然丑陋了一点,笨重了一点,但是发射钢针的速
度可是比最快的箭还快了好几倍。
就算有人能追上这个速度,加上他的射击技巧后,这个人数就
接近于零了。
倚靠在椅背上的狄休穹听见身后有破空之声传来,大脑还未分
辨出那是什么东西时身体已自动作出了反应,运功一窜,站定,没
有见到任何人。
轻扣扳机的声音,三枚钢针成品字型射向狄休穹,狄休穹跃起
在空中……
他快,风朔烈更快,五枚钢针从各角度封住他的去路。
移形换影……狄休穹顺利的躲开。
左手托住右手腕,七枚钢针以直射、斜射等方式笼罩在他的四
面八方。
以形换影!狄休穹喘着气站回原地,手捂着右肩头,一枚针刚
好命中。
砰!看着人倒地后,风朔烈才慢慢的翻窗进来。第一件事就是
找东西将湿淋淋的衣服弄干。
秋雨果然阴冷,在烛火旁边烤了烤也总算暖和了点,收拾得差
不多之后,才有心思转身打量趴倒在地上的皇帝。
啧,不愧是习武的,竟然用了十六枚钢针才搞定。
由于顾忌武林高手对于麻药之类的有特别的抗性,风朔烈特地
用上从泉争皇宫里拿来的顶级迷|药,另外还加上了自己在与自家老
四斗法中学会的古怪麻药以防万一。所以,狄休穹一定会昏死过去
。
当狄休穹再次清醒过来时,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四肢大张的被绑住,据视眼所及的东西分析,他应该是被绑在
了自家寝宫的龙床上,轻轻一挣,金属撞击特有的清脆声响。
“别白费力气了,这链子使用玄铁打造的,你们这些练武之人
随便就能挣断铁链,我又怎能掉以轻心呢?”
循声望去,坐在床沿的是他非常熟悉的人,狄休穹冷静的回答
,仿佛他不时被绑在床上,而是坐在高贵的龙椅上。
“是吗?还特地这么费力的找了玄铁啊,想必一定很辛苦吧?
”
玄铁是极佳的武器材料,向来是武林中人争夺的重点,他居然
拿这制作锁链,让人觉得真是浪费。
“哪里,你好歹也是九五之尊,我当然也要弄出点大阵仗啦。
”
眯缝着眼,风朔烈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左手已握住了他的丝
绸中衣,顺手往外一撕,裂帛之声在静夜中显得很是惊心动魄。
狄休穹微微一动,扯动了手上的锁链。
“怎么,这么记恨?”
“你不是早该料到的么?”
他冷笑着,撕开他的衣服,又抓住裤腰向下拉扯占上风的快意
令他兴奋。
“说起来,你的技术并不怎么样么,Zuo爱可不是像你那样的。
”
“你……”
身为男人的自尊受损,想反驳的狄休穹来不及把话说完,就被
风朔烈拖进了混乱的漩涡。
恶意的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记念前仇旧恨的风朔烈硬生生的
将自己的昂扬挺进了他狭隘的体内。
一声闷哼,狄休穹的身子自然而然的排拒外来的侵略,缺乏润
泽与爱抚的后果很快显现出来了,强烈的痛楚伴随一丝血腥味弥漫
在偌大的空间里。
“风朔烈!你,你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
“你认为呢?”
不理会他咬牙切齿的威胁,风朔烈扯出一抹怀笑,在他体内的
强行冲撞只有无情的征服和恫吓,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躯体激烈的冲
摇着。
“你上次不就是这样对我的?”
“是吗?……看样子,你记得很清楚么?”
不甘示弱地裂开嘴笑道,换来有一个刻意残忍的穿刺动作,让
他痛得闷哼出声,身下的木质大床似乎受不了这般冲撞而发出悲鸣
。
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身下露出隐忍表情的同一张脸,他眼中闪过
一道流星般转瞬即逝的光彩。
“唔……”
“喂,做到你求饶怎么样?”
凑到狄休穹耳边问道,温柔地沉的中音,低低的笑声震动骨膜
,变成了一阵强烈而甜蜜的疼,身体简直要从头部融化了!性感到
让人全身无力的声音。
狄休穹没有求饶,因为长时间的折磨,他直接绷断神经,昏了
过去。
樵楼上更鼓敲了三下,已是子夜时分。
天很黑,雨更是下得铺天盖地,风助雨势,屋檐下悬挂的灯笼
剧烈摇晃,近一半都灭了,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衬着房间里越发
的安静。
所有狂热的活动都已结束。
等到狄休穹迷迷糊糊皱着眉头醒转过来时,身上的束缚已经解
开了。
“……怎么?不怕我杀你灭口泄愤?”
该死,喉咙似乎使用过度,连说话都有些嘶哑。
“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我倒不很介意。”
一扬眉,躺在龙床上瓜分空间的风朔烈得意的看着狄休穹虚弱
无力的身子试图起身反击,但最终因为过于疲惫而中途倒回那张柔
软的大床中。
“怎样?你还有力气来报复吗?”
幸灾乐祸的口吻让人气得牙痒,可狄休穹到底不是常人,话题
一转,反去追问另一个问题。
“你不是说我上你是你恶心,你上我还是你恶心吗,那你干嘛
还这样?”
就是笃定风朔烈不会这样做他才放松了些警惕,否则,风朔烈
可没那么容易得手。
“被你这么一说,我发现感觉也没那么坏,在下面的确会让人
很不舒服,不过在上面的话……完全没有问题。”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也许是主导权的问题吧。如果是由自己占
据主动地位他就不会产生排斥感,而且照实际情况来看,他还能相
当自得其乐。
说不定,风朔烈才是这个世界最强的人。
“……是么……”
冷飕飕的仿若从冰山顶上吹落的语气,狄休穹的脸色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铁青。他似乎将一只豺狼当成了老虎。后者会具有王者风
度的正面对决,而风朔烈,他比豺狼更狡猾,更阴险,更贪得无厌
。
但事情也不只有坏处,他和风朔烈除了长相一样这个稻草似的
关系之外,他们之间没有别的交点,虽然对外宣称他们是兄弟。但
现在已经无所谓了,联系的话,他们之间现在有了个媲美铁索的关
系。
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人所在身边了。身为帝王可没有时间来
后悔,应该尽量的利用现有的一切来尽力扭转局势。
可惜——
对于风朔烈这种见风使舵已经成为本能的商人,觉察危机的能
力和应对的策略一瞬间就冒出来了,就像习惯成自然一样,完全不
需要多余的思考过程。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