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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了沉浸在黑甜梦乡的人。
瞪大双眼,目之所及,空无一人。
忆起昏迷前的情况,那双带着小小得意的眼是他最后的映像。
该庆幸风朔烈没有杀他吗?对方心底也不是真的无动于衷。可
惜,他与风朔烈在一起时总是剑拔弩张,时时在暗算对方有提防对
方的暗算,就连在床上也松懈不得,随时可能被反咬一口。
悠悠一笑,眸中一片惊心的冷艳,霸道中却藏着一丝极深的情
感。
这次的暗算就罢了,毕竟是他出手在先。不过,若有下一次落
到他手中,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收手。 他们两个太像了。虽然
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冷酷狠毒,骨子里是一样的自由不羁,奸诈狡猾
,他们都不能容忍屈居人下,合该翱翔九天,叱咤风云。
所以,他不会逼他,他会等他自己找上门来。
殿中有人,桌上有茶。
茶香和着白雾缱绻,缭绕出一片烟斜雾横。
“走了?”
手捧茶盏,有人轻描淡写的问。有人轻描淡写的问。平平的语
气,却让人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
“没错!今天一早走的。”
怎么狄休穹不带这个祸害一起走?
细瓷茶杯遮了嘴角的点点冷意,风朔烈冷眸一掀,对上高处君
王的眼,气定神闲,硬是让想看笑话的人瞧不出半丝端倪。
“……不知道朔王爷昨晚休息得可好?”
既然看不出来,旁敲侧击总行吧?誓报一箭之仇的陌千皮笑肉
不笑的关心道。
瞟了一眼,眸黑如子夜,带了微微的讥诮。
“当然好,沁云殿的床果然舒服呢。”
沁云殿,沁碎的寝宫。近日沁碎王爷常常留宿泉争王寝宫,殿
内自然无人,风朔烈躲在如此光明正大的地方,难怪他们找不到。
只是,他是如何拖着那样一副身子躲过众多的视线,在不惊动任何
一个人的情况下进入沁云殿的,就成了一个迷题。
嘿嘿,别想轻易的甩掉他,还没有报仇雪恨之前他是不打算离
开了。想想着陌千在沁碎身下被XX后又XX然后强行XX的场面,他
森冷一笑,陌千却无端感到后背发冷,现在还是夏天啊……
换个姿势,陌千抖落身上的寒意,欲言又止。
“狄休穹今早便走了,那朔王爷……”
“放心,我不会这么快离开的,还没欣赏过泉争的美景呢,况
且……呵呵。”
低眉敛目,明明是暗含冷意恨意的话,却被那笑薰得无辜。赶
人?他还真不走了。
寒风刺骨,泉争王十分希望刚刚是有人在开玩笑,不用面对今
后的“精彩人生”了。
“……这个是男形,你应该知道怎么样吧。还有灌肠清洗内部
,这种事还是亲历亲为得比较有情趣。还有,在床上将他的四肢绑
住,看他在身下屈居弱势的姿态不是很让人心动吗?又或者在上朝
前在他的XX里塞入XX之类的东西,看他忍耐时的样子……”
沁云殿里,被风朔烈截下的沁碎正听着他的谆谆教导。让人觉
得奇怪的是风朔烈何时与他的沁云殿的侍从们关系那么好,居然在
自家地盘上被自家下人卖了。要不是他们通风报信,报告他的行踪
,他哪有可能被风朔烈堵个正着,听人家的长篇大论。
随着话题的深入,沁云殿的主人不由自主地红了两颊。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虽然已经是大人了的沁碎与风朔烈相比,依旧是纯洁的白羊一
只。
“难道你不担心陌千会去后宫?搞不好他更喜欢女人。”
邪恶的豺狼在继续诱拐纯洁的白羊,不要以为他从未接触过男
男世界就是好惹的,他可不是白被水明楼那疯女人恶整的,那么多
的男男性虐小说不是白看的。虽说当时是被人拿枪指着硬逼着看完
的,还得回答提问。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坏事呢。
“我当然担心。但是留下子嗣是身为皇帝的责任……”
“陌千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如果有了子嗣的话,那女子肯定
不会放手,到时候……他会选谁呢?”
眸一转,瞟到沁碎因他的话而变得青白的脸色。
是啊,他会选谁呢?一个是自己的后宫嫔妃,一个是强迫自己
发生关系的弟弟,正常人都不会选择后者吧?
“所以喽,我想你还是照我说的方法去做吧,既然得到他的心
有困难,那就先得到他的身体再说。将他的身体改造成只能靠后面
高潮,况且以他的身份,也只能容许你在他的身上吧……”
明明是一番下流猥琐的话,出自风朔烈口中却让人感觉说不出
有什么不妥。观察着沁碎变化万千的却最终决定赴死的表情,他的
嘴角勾起极小的弧度,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狐狸。
夏天的夜才是真正的夜凉如水,白天开始变热,到了夜晚却还
是沁凉入骨的冰。
在这种时候,拎一壶酒爬上屋顶,对月饮酒别有一番风味,尤
其是他爬的还是泉争王的寝宫,而且,底下正上演着真人SM秀。
凄凄惨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偶尔还夹杂着苦闷的喘息以及惨
烈的嘶吼。
“沁碎!你敢把那东西放进来试试!”
很明显在床上掌握主导权的并不是他,因为随后的一声闷哼显
现了事态发展。
一扬眉,饮尽杯中酒,带一点自得的喜悦浮上了形状美丽的唇
角,使得月光下瓷器般光滑的容颜生动起来。
哼哼,陌千,看你还敢不敢和我作对。
顺势仰躺在水色琉璃瓦上,黑发披散凌乱,睫毛投下长长的阴
影,眉间舒缓,带着孩子般无害的气息,略略有些稚气,嘴角挂着
一抹满足的笑意,仿佛终于想通了什么困扰已久的难题。
教训了陌千,甩开了狄休穹的眼线,与齐凌渡和解了,,三个
大国也已经结盟,世界又可以安稳一阵子。也就是说,他风朔烈终
于可以不用担心有人到处找自己而东躲西藏了。虽然貌似他在最危
险的时候也一派悠闲。
在告别的时候看到陌千别扭的走路姿态以及乍青还白的脸色,
心中又是一阵暗爽,他连忙用衣袖遮住了不受控制笑开的唇,在人
前维持他高贵的形象。
“那么,就此拜别了,泉争皇帝陛下,沁碎殿下。”
“一路走好。”
居然又在这儿住了十多天,风朔烈你还是快滚吧!
不管内心多么狰狞,他们都有办法在表面装出一副虔诚的表情
。陌千已经在心中用三字经问候了风朔烈的九族。他百分白肯定自
己受的罪全是风朔烈出的主意。
在宫内侍卫的带领下沿着青金石铺就的水青色道路出了皇宫,
手中还牵着一匹向沁碎硬要来的良驹,而他身上则藏了不少宫中的
财物。
腰间围着的是泉争王武器库里捞来的轻薄软剑,肘部也有一柄
同样来自那里的锋利短刃,襟口里放着几颗夜明珠和几张面值巨大
的银票,袖口还装了几瓶罕有的皇族密药。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能
在泉争境内横行无阻的皇帝御赐金牌!
虽说这块金牌是偷来的,但看来泉争王也不知该赏给谁,一直
搁着还不如让他拿去用,省得放着发霉。
悠悠哉哉的骑马出了皇城,徜徉在山林原野,走过夜晚城镇的
寂寥,不见纷攘市集的热闹,面对夜归时一室幽暗的凄凉。
这里没有任何人为他而存在,他也不为任何人而活着,茕茕孓
立,形孤影单,难得的平静在他波澜壮阔的刺激人生里,像一味毒
药,使他变得软弱。
当他一个人坐在客栈中,在半夜醒来听到窗外深巷中淅沥的雨
声拍打地面的时候,感到空旷的孤独。
窗外开着一株艳丽的夹竹桃。
一滴水珠颤巍巍的抖动。
滑过嫣然的花瓣,滚过卷曲的边角,在一点桃红的花尖上停留
一个眨眼的瞬间,最后以一滴泪的姿态坠落。
那一滴水珠坠入积水的坑中失去了踪影,余一圈微微的涟漪,
不断的扩大,漾出一片细碎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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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经年。
高坐庙堂的狄休穹坐揽江山,世事纷杂,让他应接不暇。偶尔
空闲时会想起自己的影子,若不是沙映幽的存在,他会以为那只是
一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