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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可以保证自己不打你的主意,没事了就出去吧。”
他可没有说明时间限制,所以不算食言。
“还有,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我的身份,我可不想当个米虫。”不放心的继续询问,难得来这里一次,他想靠自己的能力来生活,无关家族的势力。
“那你想当什么?”
“当什么倒是无所谓,别变成你的入幕之宾才好。”瞥了一眼床上的“叠人”游戏,语气中带了点轻蔑,匆忙中胡乱扎起的头发遮掩了他不驯的神情,兴致勃勃地想和“自己”一较高下。
狄休穹随意的挥挥手,“先出去吧,决定了会告诉你的。”
看来澜沧送来的这个小鬼还是挺有意思的。
抬头又看了一眼,风朔烈默默的退了出去。
就在他离开不久,屋里又闪进一个人来,好像原本就等在一边。
“他怎么样?”狄休穹问着追在风朔烈身后而来的淅雨,也就是刚刚风朔烈向之询问的小侍女,而她的真实身份则是翔宇国王手下的暗探,以侍女的身份探听各路消息。
“不简单。他不清楚现在的局面,不是隐藏得太好就是没出过山的人。”淅雨仔细的报告观察所得。
“是吗?看来澜沧捡了样好东西。”而且稍加调教会是一个尤物,他有一副好脸蛋和身骨,只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还太青涩,他还没兴趣放弃百花去嚼小草根。
“继续监视他。”至于他要的身份,翔宇和泉争交界的小地方清寒好像久攻不下,就让他去那个地方好了,顺便看看他是不是如表面那样单纯。
“都是我的错,才害得朔烈变成这样。”
特护病房外,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低声啜泣,自责的看向床上插满仪器的人。
床上脸色苍白的病人和另一空间的狄休穹长的一模一样,只是相比之下少了些煞气,多了丝游戏人间的戏虐。没错,他就是移魂到陌生身体的风朔烈,三天前因受一颗子弹穿胸而过,目前处于危险期。
“不关你的事,谁会知道会有杀手出现。”一个和风朔烈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安慰道。
“那现在怎么办?”另一个年轻男人咬牙切齿的像头采进陷阱的狮子,走来走去难脱困境。
“先等朔烈脱离危险期再说。”最年长的那个开口发话。
其实他们和病床上的病人是亲兄弟,虽然平时各自看不顺眼常斗嘴,心里还是很关心对方的,所以他们都抛下手中的工作在这里不眠不休的守到现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风朔烈现在正在另一个时空开始经历另一段惊险刺激的冒险。
前途难测。
呜唉,这皇宫的气氛还真是暗潮汹涌。
风朔烈暗自咂舌,皇帝后宫的男女妃子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差不多可以组成一个团。
乖乖,他的身子吃得消吗,也不怕精尽人亡。
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起床逛皇宫,熟悉环境,对于杀手或者狙击手而言,尽可能的熟悉环境,能够提高活命的几率。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他还是吓了一跳。“太夸张了吧?这么大。”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飞檐陡壁,连绵纵横,小小的御花园就有直逼阿房宫的气势,想来千年闻名的焚火之宫也不过是眼前的样子。
真浪费。
地方大就住得舒服吗?像他的房子连后院、车房等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几百亩地。
随便找了个亭子坐下,风朔烈敲敲纤长的竹竿腿。这具身体的机能还没有条理到最好的状态,瘦小的让人怀疑吃什么才长成这样,走了几步就累得不行了。虽然还有一方面是自己“生前”没走过太多路。
命好嘛,虽身为保全企业的负责人偶尔会下海玩几下,但平时的行走倒是有汽车代劳。
呼,看来又要重温当年的地狱特训了。
2
月,
无云,
万籁俱静。
天空中泛着静静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射到地上,影影幢幢。
夜凉如水,空气中有着清清淡淡的味道,像花一样幽幽的香。夜色如墨,便也和了这幽香,细细的研开了。
月光下有人在舞剑,寂寞,可是桀骜。那些剑法直截了当,没有章法,像一声短促的飞鸟的破鸣。没有名字没有来历没有招数,只有目的,那就是杀人。
月光下的那个人飞扬的黑色长袍和黑色凌乱的头发,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鹰,月光沿着他脸上的轮廓流淌,弥漫在他的胸膛、腰肢、握剑的手指,最终融化在黑如金墨的瞳仁中。
左肋向右,两脚扎地,右手举剑平削出圆弧……
“啊!”
一声惊呼,他的剑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差点收不住手。
他的剑险险的架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那个男人惊恐的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个十四、五岁的模样的孩子能自如挥动一把长剑。
风朔烈撇撇嘴,潇洒的收回剑。
这具身体也太瘦弱了,十四、五岁的样子害他刚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进入了初中生的身体。幸好瘦是瘦了些,发育到还正常,身体也健康,只是除了他之外无人知道这具身体应该有十九岁。
那个被他吓到的男人有张俊美的脸,不带脂粉味的纯然的幽,一身白衣雅然,清冷的月光映着他修长的身子有些脆弱,而他的脸色是不寻常的苍白。
没伤到他呀。风朔烈对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因为长剑是他生前最爱用的也是最擅长的。
细细的看那个男子,他的脖子很纤细,暗中似乎还有红色的印子,而他的眼虽然看着前方,心思却被痛苦占据。
从小就受母亲教育尊重保护女性,虽然眼前的这个人是男人,但他还是将他归属为美人的行列。
想看清那究竟是什么造成的,风朔烈伸手去扯他的衣领,不想有只手扣住他。
看他挺憔悴的,力气还那么大。
偏了一下头,他眨眨眼,反手抓住那只手将人直接拖进自己的屋内。
“放手!”虽然是美人,但声音毕竟还是男声,清越而幽深。
美人的脚步有些蹒跚,这么一拉扯,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两道峨嵋紧蹙。
“才不要。”
将人拉到自己的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开他的衣服,风朔烈对于速度还是相当自信的。
衣服底下的身体什么都没穿,交错着红青色的印子,遍布全身,颈侧和|乳首周围更是密集,可以想象另一个地方还要更多。
对于风朔烈而言这些印痕并不陌生,已经二十六岁的他早已过了单纯的年纪,自然明白那是怎么造成的。
“你干什么?”男人羞怒的阻止他伸向腰带的动作。
“当然是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啊,看样子你还没有自己解决吧?”啧,上好的皮肤被搞成这样,谁那么粗鲁。
唰的一下子,他的脸红到了耳朵根,红到了颈项。“……你,你怎么知道?”
“嗬嗬,看多了呗。”只不过是在女人身上,而非男子。
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好像有很多美人的样子。
老爹老娘还有兄弟们照顾,自己就在这里好好玩上一把,看看脱离了家族的企业还能不能立有一足之地,
没有事务的日子悠闲了好多,轻松自在无人在后面逼婚,实在是爽啊。如果自己的身体也能带过来就好了。当然,没有那个和他长一样脸的家伙就更加完美了。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你惹上麻烦。”这个小家伙大概刚来不久,不知道他在宫里的尴尬身份。好久没有对他那么关心了,不是想在他身上一逞兽欲,就是想榨干他的精力和计谋。
“为什么会惹上麻烦?”他只是好心而已吧?怎么会惹上麻烦?
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如果你想在这里生活下去,就不要问那么多为什么。”
如果知道的话,他也是会离开自己的吧,和那些人一样,用唾弃的眼光看他。
“好啊,那我就不问。”呵,我不会自己去查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宫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不缺人。
“那你自己处理?”停下手上的动作,风朔烈走到一边坐在床上。纤细修长的丝织随意的舒展着,好像猫科动物一样在慵懒的表象下掩盖着敏锐的利爪。
“好好在这里睡一觉吧,现在的你走不了多远的。”将被子拆开铺好,“今晚你就在床上睡,我趴在桌上眯一晚就好。”
“不,我……”没有听他的拒绝,风朔烈将他带到床前放倒。
“不要拒绝,我们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面,只留一晚没什么损失吧?”开玩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