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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呢,想了半天,终於让他想起了漱玉说过的慈禧太後的故事。
“啊,对呀,太後……”他兴奋的一拍大腿:“鲁公公,太後呢?这麽大的苍之国应该有太後吧?”
鲁公公吓了一跳,苦口婆心道:“梁公子啊,你趁早儿省省力气吧,先是丽妃,再是辽大人,这些惨痛的例子还不够你警醒啊?”
梁易道:“少罗嗦,失败乃成功之母,谅你这样胸无大志的人也不会懂得这句伟大的名言。你赶紧把太後的住处告诉我,趁著离晚上还有点时间,我好赶紧搬救兵去。”
鲁升叹了口气,心道:“这梁公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也罢,就让他死了这条心,也好少惹王和王子生点气。”想到这里,便道:“公子既然这麽说,奴才倒可以带你过去,只是别怪奴才事先没有提醒您啊,太後虽然和蔼可亲,思想却总是异於常人。梁公子到时莫被吓到才好。”
“只要有太後就好办。”梁易不顾屁股刚遭到一顿巴掌的疼痛,站起来道:“什麽叫屡败屡战,什麽叫愈挫愈勇,什麽叫百折不挠,本公子今儿个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说完就命鲁升前头带路。
众太监宫女个个抱著看好戏的心情随著他前来,途中队伍还在不断壮大,虽然只有几天,但这梁公子的反抗故事已传遍宫中每个角落,成为现今茶余饭後的最佳话题。
太後居住著的“紫云宫”在下午的阳光下看起来清雅别致,梁易在心里暗暗的评估这太後一定是个有品味的人,而有品味的人通常都不会忍受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种荒谬的事情。他呼出一口长气,看来老天爷终於抛开对他梁易的成见,给了他一个翻身的机会。
几个宫女异常热情的迎出来,行了礼後都笑道:“早就久闻公子大名,我们太後一直想见上一面,无奈因这些日子礼佛不能出门,今儿佛事刚结束,正说著明天去看公子呢,可巧公子就来了。”
梁易大喜,看来这太後也是明理之人,她既然要去探望自己,就说明她一定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儿子们的错。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了。想到两只狼低头被训斥的模样,他心情大好,越发显得斗志昂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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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太後完全不像梁易想象中的那样是个慈爱的老妇人,她看起来就象一个少妇一般,说不出的高雅华贵,端坐在那里,浅笑盈盈。真是仪态万方,美豔不可方物。梁易在心里把所有的赞美都用光了,这才想起行礼。忽见一只纤纤素手扶住了自己,原来太後不知何时已走下宝座,来到了他的近前,笑道:“不必多礼。”说完拉住了他的手上下打量。
太後好热情啊,梁易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想必她一定是知道了我这些天所受的委屈。这就好,我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教训教训那两只恶狼。他恶狠狠的在心里做著美梦。
忽听太後笑道:“你就是梁公子吧,果然生的俊俏。那两个家夥倒有眼光。也不枉费我教导了他们一场。”
恩,这话听起来怎麽不对劲呢?梁易纳闷的想,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太後耶,怎麽可能说出“家夥”这麽粗俗的字眼呢?
他正疑惑间,太後已兴高采烈的拉著他坐到了自己的旁边,对他带来的太监宫女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和梁公子说会儿话。”
是,是他的错觉吗?为何……为何他会觉得太後的眼睛里闪烁著比那两只恶狼还要可怕的光芒,环视了一圈,只见伺候太後的宫女们也兴奋的凑了上来,有的更是拿出笔墨纸张。天,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梁易发觉自己的心中再度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小易啊,本来从你来的那一天,我就要出去探望你的,无奈前些天正给我们家那老鬼做佛事,我走不开。只好拖了这些日子,虽然没有亲见,但你的事我可是听说了很多呢,所以今天一听说你要来,可把我兴奋坏了。”太後绝美的容颜笑的灿若春花,大咧咧的坐姿完全看不出她身为太後所应该有的自觉。
一定是哪里不对了。梁易惊恐的想,太後……太後竟然称先皇为老鬼。而且她所说的兴奋,怎麽听也不像是要救自己脱离苦海的活菩萨所说的话。
“哎呀,我们都是明白人,我就不拖拖拉拉的了。”太後很爽快的说道,然後凑近梁易面前,小声笑道:“说吧,你和我那两个笨儿子进行到什麽地步了?”
“什麽?什麽叫进行到什麽地步?”梁易呆呆的问:笨?笨儿子?那两只凶恶又狡猾的豺狼,她竟然说是笨儿子。妈呀,她真的是太後,不是什麽狐狸精幻化的人形吗?梁易欲哭无泪的想。怎麽看怎麽觉著自己好像是自动送上门来的兔子。
“哎呀,笨,跟我还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就是进行到哪一步了啊?哎呀,就是他们吃了你几回了?”太後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吓坏了前一刻还把她当作菩萨般赞美的梁易。
“那……那个……”梁易惊恐的向四周望去,期待能找到一两个救兵。却只看到那些宫女一双双兴奋的眼睛。他胆怯的吞了口口水:“那个……没有吃了,我……我和他们还是清白的了。”应该算是清白吧,反正没做到最後一步不是吗?
“什麽?还没吃到嘴里?”太後一下子跳了起来,将仅存的一点形象也破坏殆尽,只见她毫无风度的大吼道:“两个死小子,哀家平日都是怎麽教导他们的,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们有草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草空折枝。好嘛,他们倒都忘的一干二净,这麽美味可口的食物放在眼前,竟还没吃到嘴里。真是气死哀家了。你们说说,哀家平日的苦心,岂不全白费了吗?”
“就是就是,”宫女们纷纷点头附和。一旁的梁易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妈妈呀,他总算找到那两只恶狼与众不同的恶趣味的源头了。而他竟还妄想向一只这麽恐怖的母狼求救。自作孽不可活啊。呜呜呜,谁来救救他。
一边的太後骂完了,又回过头来道:“恩,就算没吃,那他们总该把我给他们的那些暖玉的,软木的,水晶的男形给用上了吧?那个塞到几号了?”
梁易的脸色瞬间完成了由白向青,又由青向黑,再由黑向红的转变,那些……那些折磨的他吃不好睡不下的凶器,竟……竟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高贵优雅的太後给的。天啊,他不活了,为什麽……为什麽他总是遇到这麽与众不同到恐怖地步的人啊。
“救……救命。”梁易终於忍不住哭喊了出来,一边连滚带爬的想要突出重围。只是围堵的宫女太多了,连轻功都无法施展,努力了半天,还是被按在了那张柔软的大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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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来人,给我宣大王和王子前来。”太後气急败坏的踱著步子,一边自言自语道:“手脚这麽慢,怎能顺利将这美男子吃到嘴里呢?看来哀家要把压箱底的绝活拿出来传授给他们了。”
“什麽?还有压箱底的绝活?”梁易脑中“嗡”的一声响,陆续闪过小屋里独孤漱玉的惨叫声,两只狼的阴险笑容,丽妃的谦恭,辽曳的出卖,最後幻化成太後两眼冒著星星的兴奋渴望表情。他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重负,终於宣告暂时罢工。头一偏,他如愿的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自己仍躺在两只狼的寝宫里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让梁易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恶梦,直到身边传来江天暴怒的声音:“你是怎麽看著的?竟让他到太後那里去,他不知道那女人的恐怖?你也不知道吗?”
接著传来鲁升委委屈屈的声音道:“奴才已劝过公子了,可公子不听啊。奴才想过,公子是个百折不挠的人,即使现在不让他见太後一面,将来他也一定要找机会见的,更何况,太後也会亲来见他。因此奴才想让公子死心,也好早日让大王如愿啊。”
“这太监拍马屁的功夫都快要赶上自己了。”梁易愤愤的想著,回忆起当初在绝顶堂,为了自保,自己也是经常对独孤漱玉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来。
不过这马屁显然是拍对了,江天的声音骤然降了八度,甚至可以称之为温和的道:“好了,你下去吧,记住,下不为例。”说完转过头来,正对上梁易睁开的眼睛。
“你醒了。”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