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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老夫一到九江,就再三碰上暗杀偷袭的人。连走在大街上,也有不起眼的人在身旁发射致命暗器,几乎多次要了老夫的命,老夫为何不能以牙还牙?现在,你们不要害怕老夫偷袭了。”
“对付这种倚多为胜的狐群狗党,还用得着客气呀?”
闲云道人阴森森地说:“咱们唯一可做的事,是利用所有机会,见一个杀一个,直至杀光屠绝为止,拨光所有的爪牙,藩阳王就会成为孤家寡人,看他还能在璇玑城躲得了多久?我挑这一个……”
声未落,人已电射而至,左手前伸有如鹰爪,劈面排空强行探入,速度与声势皆凌厉万分。
领队的人冷哼一声,全然被这种狂妄攻势激怒了,爪功再厉害,岂能狂妄地向有剑在手的高手正面抢攻?
简直太瞧不起人啦!
剑陡然吐出,跨地风雷骤发,锋尖幻化为一道玲芒,射向抓来的手爪。
双方的速度皆已列达极限,瞅眼间便已接触。
刹那间,阴云道人的右手,却后发先至,突然比左手伸长八寸。
“挣厂声暴响,剑气四散,风雷乍息,人影子向后暴退近数丈。
“方外双故也不过如此而已。”领队的人沉声说,手中剑发出隐隐震呜。
你确是不错,功贯剑尖已臻摧钢毁恢境界,贫道估错你了。”闲云道人沉着地说,重新移步逼进。
老道的铁手造型颇为特殊,直伸如掌,食中两指前伸,可点穴也可当刺使用。
天气指与小招横屈,可当沟勾物,当然也可伤人。拇指向上伸直,可以拱、挡架刁剑、斜刺,掌下线开锋,可当刀斧使用。
近身搏击,封方防不胜防,可以作多种兵刃攻击,比真的手霸道十倍。
野鹤道人一声怪叫,猛扑另一名大汉,大袖一挥搓风乍起。
大汉是行家,虽然知道这是可怕的铁袖功,但已来不及闪避,只好奋全力自保,大喝一声,狭锋单刀幻发眩目闻光,挥向拂来的大袖。
没有裂帛声传出,也没有撞击声,大袖却缠住了单刀,老道汗左掌趁虚外吐,按上大汉的右肋。
没有着肉声传出,大汉却狂号一声,脱手丢刀倒飞而退,砰一声,背部撞中两丈的一株大树干,砰然反弹倒地,口中鲜血涌出,仍然发出刺耳的号叫,临死仍向同伴告警,希望通知其它人赶来收拾残局。
缥缈神魔也同时冲上动手,赤手空拳扑向两个人。
葛宇轩足唯一有兵刃的人,拨出匕首猛扑最后一名大汉,格斗的经验增长了不少,匕首并势如狂风暴雨,贴身攻击出建攻要害,乳虎发成威锐不可当,主宰了全局。
片刻间,只剩下领队的一个人了。
闲云道人似乎不想速战速决,似乎认为碰上了有力的对手颇为高兴,铁手无所谓惧地硬往剑网中钻,逼对方易功为守八方奔乱。
“不要逗他了,老道。”缥缈神魔在旁高叫:“咱们在守猎,可不能等他们另一组人赶来猎我们,守猎是需要主动的,不是吗?”
“好好好,这家伙的剑路贫道已经摸透了,玩够啦!小辈死吧!”闲云道人最后一声怪叫,铁手崩开对方的剑,左手反掌向前一拂,一股无认的柔劲虚空袭向对方的小腹。
噗一声怪响,领队人的小脆突然内陷、破裂。
“你们走!”闲云道人低喝:“有人来了,贫道意犹未尽,只来了一个,他是我的。”
“小心了,老道。”缥缈神魔叮咛,向右知射,三人钻入崖根的乱岩雄,形影俱消。
许彦方听到叫号声,随即发现华阳夫人不但不应声前往策应,反而绕道远避。
“这女妖不愿受肋迫,在作消极的反抗。”他心中暗说,华阳夫人的处境与心态是可以同情的。
他心想缥缈神魔师徒的安危,立即放弃跟踪华阳夫人的行动,向惨号声传来处奔去。
他看到第一具尸体,心中一宽,半点不假,是璇玑城的人。
站在第二具尸体前察看片刻,颇感惊讶。
这具尸体正是那位原队人,小腹的致命伤口颇不寻常,腹肌裂开,震腐的内脏流溢出伤口,但脊骨完好无损。
依伤口估计,该是被沉重的钝器所打击的,但为何内腑震碎而骨末损伤?
这人应该腰骨碎折,甚至骨盘也被打碎,或者被打断成两段才合情理。
正想作进一步查验,希望能证明是缥缈神魔在这里下杀手击毙这些人,刚俯身伸手想将尸体翻转,墓地心潮汹涌,听觉与心神有了异感。
一声沉叱,他扭身、斜移、转体、出手。
这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他看到一双古怪的手。
他本来是一掌击出的,自卫兼攻击反应超人。
但这双怪异的手伸来的劲道,在他的无铸劈空掌力骤发中,仅略为停顿而无受损的景象。
怪手的主人穿道袍,眼神极为阴厉。
这刹那间,他仰面躺倒,伸腿、滚转,反应捷逾电闪。
一声惊叫,他的脚把老道绊倒了。
他一跃而起,掌伸出了。
大敌当前,他的绝学,无极大真力要用上了。
闲云道人铁手一绝挥挺身跃起,却被他牢牢地扣住了手臂向下猛拖强按。
一声沉喝,闲云道人双脚下沉泥中三寸,马步稳住了,腰却无法挺直。
他的左手五指如钩,扣住了老道的咽喉。
“老弟住手!”熟悉的叫声及时传到。
幸而他的真力已修至收发由心境界;不然老道的脖子很可能变形。
人影从乱岩中电掠而出,三个人一闪即至。
“果然是老前辈。”他放手欣然叫:“葛小弟,总算我没来迟。”
闲云道人踉跄站稳,惊骇地操动脖子。
“称这兽形小子手脚快得象鬼。”老道骇然说:“手上的劲道重逾万钧,你练的是什么邪功?”
“不知道长是杨老前辈的同伴,道长出手也太快了,晚辈不得不全力周旋,得罪得罪。他向老道行礼道歉:“道长的怪手,确实把晚辈吓了一大跳。”
“你是唯一抓住贫道铁假手的人,但……这不是可能的……闲云道人似乎仍然拒绝相信事实。
“还有你认为不可能的事呢!老道。”缥缈神魔走近说:“他曾经被姜老邪家的六阳神功直接击中,三天高烧居然不死,你不相信吗?”
“这……这是不可能。”老道摇头苦笑。
“所以,你最好是相信。哦!许老弟?是你连续发出啸声警告我们?”
“是的。”他将闻警赶来援手的经过一说了:“幸好赶上了,不然晚辈将拖恨终生,奇怪,老前辈怎么认出晚辈的面目?”
“我猜想而已。”缥缈神魔认真地说:“你年轻,也许不尽情预感和直觉,但我相信。我和宇轩被他们追逐得筋疲力尽,双残两位老友,对阴阳双怪也怀有戒心,不得万全力逃避他们的追踪。
两天来连夜窜逃,仅累垮了,好不容易在五更天进入那座山谷,中以为可以安睡恢叩精力的,岂知睡不到半个时辰便被啸声所惊醒。
老弟,如果不是你及时用啸声示警,咱们恐连醒来拼命的机会都没有了,在梦中去见阎王了,出谷看到守谷口受伤的人,我便直觉地知道是你来了,可是。你为何不能杀他们?
“在晚辈没能证实藩阳王的罪行前,晚辈不能乱开杀戒。”
他率直地说:“如果证实了,哼!”
“你要证实什么?”
“怒晚辈不便透露,以免误入人罪。”他庄严地说:“总之,晚辈可以容忍任何人对晚辈所加的伤害,却不能忍受任何人对晚辈朋友的迫害罪行。”
当晚辈查出真凭实据之后,加害晚辈朋友的人,必须为他们残忍的罪行负责,血债血债誓在必报。老前辈,诸位内下有何打算?“只好向南穿越山区,避一避风头。”缥缈神魔叹口气说:本来我并不怎么在乎璇玑城的人,可是有多次拼搏,我不得不承认藩阳王之所以有今天的威望,确有其成功的条件,他的手下的确有不少身怀奇技异能的人才,除了偷袭之外,真要硬碰硬拼,比胜算微乎其微。”
“贫道发现另一组人中,有阴阳双怪公母俩在内。”闲云道人神色人点沮丧:“他们是咱们方外双残的死对头。”
双怪双残彼此的修为难分轩辊,加上其他的人,咱们凶多吉少,所以没有和他们拼命的必要。”
“晚辈将设法牵制他们,掩护诸位。脱身。”
他毫不迟疑地说:“偷袭暗算打滥仗,是晚辈的专长,晚辈这就动身,引诱他们向北追,后会为期。”
闲云道人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残废人的心理本来就多少有点不正常。
“杨老,你估计这个小伙子,武功修为比贫道高明多少?
闲云道人目送许彦方的背影消失,突然阴森森地问:“能胜算得了阴阳双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