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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他将骊龙刀随手往墙角一搁。
『值得吗?』
『值得。』他走向殷睿洹,直视着对方的双眸,浓厚的深情直接从眼神灌注到对方的灵魂里,『因为我爱你。』
殷睿洹迟疑片刻,长吁了一口气,『…白痴…』
『洹?』
『无药可救的白痴…』他垂目,碎碎低喃。『蠢死了,笨到极点…』
司徒旸谷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就算我做得不好,也不需要这样说我吧…』
『不。』殷睿洹猛地抬头,双眼迎向司徒旸谷的目光,『我是在说我自己!』
趁着司徒旸谷因看见他眼底映照出的情欲而惊讶时,殷睿洹猝地伸手,揪住对方那略为残破的领带,用力扯往自己的方向。
『洹…唔!』
两片温热的唇瞬间贴上他的嘴,狂浪的索求,激进的攫取。灵舌不容分说的长驱而入,翘开牙关,寻找同伴,强迫那尚处于呆滞状态的软嫩随之起舞,要求对方予以回应,回应他的吻,以及吻里包含的欲火,欲火透过舌间传递,像是祭祀时的火炬,丢入祭坛,转瞬间燃遍所有柴薪,窜起擎天红莲,妖娆烈焰,滚滚缠绵,地转天旋,分不清是极乐天堂,亦或是名为天堂的地狱。
司徒旸谷勾着殷睿洹的腰,双臂像两道枷,将对方紧箝在自己怀里,像逆水者攀着浮木,以求生的渴望紧抓着这让他陷溺的天使;像无尾熊抱着尤加利树,以生物的本能强拥着这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依附。
两个人像两头野兽一般,饥渴纠缠,掠取对方的呼吸,侵占对方的氧气,劫持对方的纯舌,抢夺对方的唾液,互不相让,争夺着奉献自己的爱欲,蛮横的手法,令人几乎窒息。
爱这个东西令人盲,使人狂,教人无法自拔。
『洹…』司徒旸谷取得片刻的喘息,低喃着对方的名,咽喉因压低而颤栗,发出像哽咽的声音,『我爱你…』
『你真蠢…』殷睿洹捧着对方的脸,长指顺着那刚毅有形的轮廓游移,『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赔上一切,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有你。』他低头,在对方的耳边哝呢,『不是赔,是换。为了得到你,必须拿一切来换取。』
他的天使,他最爱的天使。
拥有他,等于拥有整个世界。
『笨蛋…』殷睿洹抱着对方,将脸埋入对方的怀间。
啊…真是太笨了…天使竟然为了这个一意孤行的妖孽给降服…
司徒旸谷太阳化身的妖孽。
热辣炙人的太阳,以其具有攻击性的阳光,狠狠的销融掉他心里的冰,强迫他接受烈日的灼烧。
或许,当司徒旸谷奋不顾身冲进火厂救他的那一刻,那狡猾的阳光就趁其不备的扎入他的心房了吧…
邪佞的焰旸…
当两人正沉浸在爱欲的狂潮里,门板不识相的被推开。
『唷!这位不是东官大人吗?』不识相的轻佻话语从门边传来,『啧啧…偷情偷到本部,洹,你未免…啊!』
殷睿洹头也不回,伸手抄起身旁的骊龙刀,像断弦一样,笔直的朝那惹人厌的声源劈去,差点削掉对方的半颗脑袋。
『洹,你似乎越来越嚣张了…』闪过攻击的萨枢诔,怒然低吟。『别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闭嘴…』殷睿洹冷冷的回首,嘴角勾起不屑的嘲弄笑容,『看清楚那差点劈开你那肮脏脑袋的是什么东西吧…』
萨枢诔定睛一瞧,诧然挑眉。
『你找到刀了!?』
『是他帮我得到的…』殷睿洹挑衅似的,刻意在萨枢诔面前长吻了司徒旸谷一记。吻得如火如荼,惹火煽情。
萨枢诔感觉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口干舌燥,彷佛有团火在身体里烧。
『洹…』在他这淫魔面前上演活春宫,摆明就是在折腾他…『不介意让我参加吧?』萨枢诔漾起自认为魅惑迷人的笑容,蠢动向前。『就算你得到了刀,可别忘了我那只盒子啊…癸朔不会轻易就放过东官这颗棋子的…』
在他即将靠近两人的瞬间,一双长相丑怪的差遣妖突然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起萨枢诔,像是抛铅球一般,将他丢出门外。
司徒旸谷和殷睿洹同时抬起头,望着萨枢诔,露出轻蔑的浅笑。
『滚出去,丧家之犬。』
『砰!』大门用力关上,挡去萨枢诔气急败坏的怒号。
『碍事的家伙。』司徒旸谷轻啐。
『既然碍事的家伙走了。』殷睿洹长臂一勾,攀向对方,将嘴凑到对方的唇边,吐气低吟,『那就继续。』嫰唇再次贴上那熟悉的温热上,狂野饥渴的吻了起来。
司徒旸谷的手扶着殷睿洹的腰,被对方强烈的攻势给击得有点重心不稳,脚步一个踉跄,差点往后倒,幸好身后的桌子顶住了他,否则这一翻,可能会摔个四脚朝天。
他可不想在躺一次地板了啊…
『洹…唔嗯…洹!』唔…太狂野…
他想撇开头喘息,但对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纤白的素手硬是将他的脸给扳正,继续那有如暴风一般的袭卷。
殷睿洹像是旱田里的鲋鱼,用尽生命力的钻取索求任何一滴露水,长舌撩拨挑弄他的唇腔,几乎要把他最后一丝气息给抽走一般…
或许是负伤,也可能是殷睿洹的吻技太过狂浪,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彷佛一点一滴的被剥离,站直的双腿逐渐无力。
『洹…』…太激烈,激烈到缺氧,激烈到丧失语言能力。
原本被殷睿洹攀着的他,不知何时变成自己攀着殷睿洹的背。
『累吗?』殷睿洹柔声开口,瀁起和顺的笑容,有如天使。
『嗯…』老实说,他全身上下都有伤口,由里到外都隐隐作痛。
『累就躺下。』
扶在腰部的手向后一扯,将他拉往桌面。
『唔!』虽然有对方的手臂垫着,但是背部的瘀伤压上桌面的一瞬间仍然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下腹传来一阵异样感,裤裆前端被粗暴的拉扯。
『啧!』殷睿洹蹙眉,瞪了一眼那卡的死紧的皮带,『麻烦!』
手掌揪住腰带,猛力一扯,白皙的手腕不知哪来的怪力,将腰带硬生扯断。
『洹?』司徒旸谷愕然,不安的弓起背,但立即被拉回桌面。
『躺下。』声音依旧柔和似绢,笑容依旧是温软如棉。
天使的光辉中,除了亲切感,更混合了强烈的侵略感。
司徒旸谷沉醉在笑容里,耳朵听见布帛撕裂的声音,大腿传来一阵凉意。
『洹?!』天使该不会想对他霸王硬上弓吧!
『不要乱动…』
微凉的大掌贴上了他的下体,带来一阵颤栗,手掌来回搓揉着早已充血的硬挺,长指有如蜘蛛的脚,灵活错落的在他的硬物上爬行。
殷睿洹低下头,啮咬舔舐着对方的颈,所经之处留下点点红晕,到了领口,软嫩如春泥的唇倏地变成削铁如泥的利刃,咬住了衣领,像撕裂猎物的猛兽一般,猛地往下扯,完整的衣物顿时变成破布,破布下展露出精壮的躯体。
殷睿洹脸一侧,随口吐掉嘴里的碎布,接着低下头,继续方才的啮咬,咬他的锁骨,舔他的胸膛,啮他腹部。
原本平滑的皮肤上,因战斗而留下了锉伤、瘀伤、擦伤,湿润的舌一一舔过那些伤,为它烙上勋章,伤口被舔舐,刺痛带着麻痒,触发着体内的欲望。
『…洹…』太销魂…销魂到让他想就这么放纵下去,但是不行,身上的瘀血锉伤不停发出警告,疼痛勉强拉回他的理性,『别…我身上有伤…』
『我知道。』殷睿洹头也不抬,将注意力集中在胸前的突起上。用犬齿轻啃,用舌头轻弹,用嘴唇用力的吸吮。
『啊…』
『司徒旸谷…』殷睿洹抬起头,望着身下的人,『再说一次,为什么你要跟着我?』握着硬挺的手,加速了力道。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