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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样子,楚暮轩突然感觉下体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流到自己和司徒清凌的脚上。
云孤雁见状,急忙道:“快!把他扶上床,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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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凌闻言,急忙将楚暮轩抱起来,尽量不给他增加新的疼痛,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
云孤雁看向楚暮轩的下体,发现|穴口已经开到了四指,羊水混杂著血水从後|穴中汩汩流出,淡红色的液体很快流了满床,触目惊心。
司徒清凌在一旁也是看得心惊胆战,他边替楚暮轩擦著额上细密的汗珠,边焦急地问著云孤雁:“怎麽还是没生下来啊?”
云孤雁被司徒清凌问的烦了,没好气地道:“生孩子哪有那麽快啊!你到底懂不懂啊!”
要是在平时,如果有人胆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司徒清凌早就火冒三丈了,而此刻看著在床上痛苦挣扎著的楚暮轩,司徒清凌除了心痛也只有心痛。
“暮轩,用力啊!”云孤雁边检查著楚暮轩的|穴口,边催促道。
“呃……啊!”楚暮轩双手的指甲死死地扣进床板,很快就渗出血来,嘴唇也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但他全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地向下用力。就这样又痛了一个时辰,楚暮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是孩子却依然没有要生下来的趋势。
云孤雁知道,再这样下去的话,不光孩子会在腹中窒息而死,就连楚暮轩本人也难以活命,於是狠了狠心,对在床上痛苦万分的产夫道:“暮轩,你听著,为了让孩子尽快降生,我不得不压腹助你生产,但是这种痛楚是难以想像的,你可以忍受吗?”
楚暮轩使劲点点头:“只要能生下孩子,我什麽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死!”
“楚暮轩,你听著,朕不让你死,你要好好地活下来。对了,你不是还要为父母报仇吗,只要你活下来,朕随时等著你!”司徒清凌握住楚暮轩的手,含泪道。
“陛下,你把楚暮轩的上身扶起来,然後从腰後紧紧地抱著他,不要让他乱动,我要准备压腹了。”
司徒清凌依言做了以後,才发现楚暮轩的全身都在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他实在难以想像,瘦弱的楚暮轩怎麽能受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
云孤雁咬了咬牙,双手交叉,往楚暮轩高高隆起的腹部使劲地压了下去。
“啊!”楚暮轩撕心裂肺的喊声顿时充彻在这个小屋里,听得司徒清凌毛骨悚然。
正当云孤雁运足了气,正准备按第二下的时候,谁料双手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
“不要再按了!求你了!”司徒清凌是哭著说出这句话的,然後他又转向楚暮轩,道:“暮轩,不生了!我们不生了!我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一个就好!我不要你再受这样的罪了!我们真的不生了!”
“你说什麽呢!我要我们的孩子!就算死也要!”楚暮轩从司徒清凌的泪水中读出了他对自己的爱,也坚定了一定要为所爱的人生下孩子的决心。
“孤雁,不要管我,继续按啊!我感觉孩子好像在下移!快啊!”楚暮轩催促著云孤雁。
司徒清凌知道楚暮轩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就难以改变,只得朝云孤雁点点头,道:“按吧!”
云孤雁闭上眼睛,用力在楚暮轩的大腹上按压著,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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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楚暮轩在云孤雁一次又一次的按压之下凄厉地呼喊著,巨大的痛楚如洪水般向他袭来。楚暮轩痛得剧烈挣扎起来,司徒清凌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抱住,他真的不能想像,平时瘦弱的楚暮轩到底从哪里来的那麽大力气。
只见楚暮轩双手握拳,脸涨得通红,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身体,顺著云孤雁的按压,使劲地向下推挤。孩子在这样的按压和推挤之下开始慢慢下滑,羊水又从後|穴中流出来些。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楚暮轩的声音已经嘶哑,甚至连喊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在痛到极至的时候不断地在司徒清凌怀中扭动著身体。
司徒清凌望著楚暮轩痛苦的样子,心里有如刀割一样,而且那种心痛比之前清遥哥哥去世的时候还要更甚,然而此刻的他除了出来安慰和鼓励楚暮轩以外什麽也做不了。他真的好想能够替楚暮轩分担这种痛苦,可是他却不能。
云孤雁再次看了看楚暮轩的|穴口,发现产道已经完全打开了,而且隐约能够看见孩子的头了,他心里一喜,喊道:“暮轩,加油!我看到孩子了!”
听了云孤雁的话,楚暮轩也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力气,猛的抬起头来,挺起沈重的腹部,再次狠命地推挤胎儿,孩子就这样随著坠痛不断下移,没过多久就已经能看见头上的胎发了。云孤雁刚觉松了口气,却又突然发现大事不妙──孩子的头在到达出口的时候被卡住了。
怎麽会这样,明明产道已经全开,怎麽孩子还会被卡住?云孤雁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这时,楚暮轩也感觉到了两腿之间有个巨物堵在那里,他本能地将双腿大大分开,想将巨物推出来,可是却始终也无能为力。
看著楚暮轩痛苦的样子,云孤雁这才恍然大悟,楚暮轩是男子,身体构造和女子迥然不同。虽然落英人的体质可以让他怀孕生子,但是由於没有专门的产道,孩子只能从後|穴产出,但是楚暮轩的後|穴却过於紧致,所以导致孩子被堵住了。
时间已经不容许再耽误了,楚暮轩腹中是双胎,如果这第一个孩子再不能产下,那第二个孩子必定会窒息而死。云孤雁狠狠心,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以後,就向楚暮轩的|穴口划去。
刚划了一下,鲜血就涌了出来,云孤雁一边用干净的布按在伤口处,帮楚暮轩止血,一边继续划著。
司徒清凌望著满床的鲜血和已经被染成红色的白布,眼泪不由喷涌而出,滴在了楚暮轩高耸起伏的腹部。
楚暮轩的本来已经快失去意识了,但是泪水落在腹上的感觉又将他的神志拉了回来,他望了望司徒清凌被泪水迷茫了的双眼,凄然一笑,再一次地挺起、用力。
又过了一段时间,楚暮轩感到腹中的巨物终於滑出了体外,紧接著小屋里传来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孩子终於降生了!就在孩子降生的同时,楚暮轩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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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凌从云孤雁手中接过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听见屋外传来一声冷笑:“哈哈!没想到堂堂的明瑞国君主也有这样的龙阳之好!你和我弟弟躲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原来是在生孩子!真是恶心啊!”
司徒清凌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门口,眉眼之间和楚威极为相似,怀里还抱著已经昏迷过去的锦儿。
“你是什麽人?”司徒清凌在问话的时候又仔细看了看来人,不知怎麽,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此人。
“我……哼哼……”楚暮欢把锦儿扔在地上,耸了耸肩,道:“我是床上那个不知羞耻之人的哥哥,也是被你杀害的燕平国楚威将军的长子──楚暮欢!”
“你是楚威的儿子!怎麽可能!楚家一家除了楚暮轩以为应该没有其他还活著的人了啊!”司徒清凌大惊。
“楚暮轩!哼!他根本不是我们楚家的子孙!他只是一个男人生的虐种而已!只有我,才是楚家留下的唯一子孙!不过说来今天也真是巧啊,本来因为没有楚暮轩的消息,我都打算要回去洪宇国了,没想到在镇上竟然看见了他的小童,所以我跟著那小童来到这里,在门外将他打昏,然後看了一场男人生子的好戏,还真是精彩万分啊!”楚暮欢踢了踢锦儿,笑道。
司徒清凌听他提及洪宇国,才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在华辰皓的身边见过此人,没想到他竟然是楚暮轩的大哥!这样再前前後後想一下,司徒清凌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和楚暮轩之间的误会都是由楚暮欢一手导演的!
司徒清凌刚要发作,这时怀里的楚暮轩突然呻吟了一声,醒了过来。
“暮轩,你感觉怎麽样啊!”将楚暮轩抱紧了些,司徒清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