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刖蛑浞排杷ㄓ蠵用?)可又想到自己叹为观止、花样百出的睡姿,恐怕半夜就会把水盆踢到绝潋身上让他有借口“兽性大发”!!所以便放弃了。
“你吃过药了?”绝潋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身体紧贴着童言的后背问道。
“你干嘛靠过来?吃了吃了!走开走开!”童言像是轰苍蝇一般,嫌恶地摆着手。
“那我也要确定你的药效发挥了才可以,万一你的药没有吃够半夜里想要奸淫我怎么办?”
倒~~~~~童言强压着一股股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心里一直在想:如果吐在这变态色狼脸上会不会招至麻烦?!
“你以为你是谁呵?恶心!”翻着白眼,“到底要怎样确定?”
说完这席话,童言突然看到绝潋那副像是终于看到鱼咬饵般的表情,在心底大呼不妙。还没等他反悔,一只冰凉的大手就入侵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伸进了他的裤子。在企图摸上他的要害时,被他毅然绝然地制止了。“色狼,你干嘛?”
“确定啊!”绝潋还装出一副无辜状。
“没,有,别,的,方,法,吗?”童言咬牙切齿地问。
“噢,对。还有按压你的商阳|穴或者关元|穴也可。”恍然大悟状。
“就商阳|穴了!”童言伸出手指,他跟着楚天学过几天|穴位图,知道商阳|穴位于食指尖端指甲旁。
看绝潋一脸苦难地点压着自己的商阳|穴,童言想起白天花园中的一幕。“你为何说我会武功?”
“你不会吗?”绝潋心不在焉地答。
“你是习武的,应该知道我根本不会什么武功的!”
“噢,”继续作恍然大悟状。
“绝潋~~~~~~”磨牙声。
“如果让芹姨知道你不会武功,她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来找你麻烦。”
奇怪,她就那么无聊?“她有先天性狂燥症?”
绝潋思索了一下童言话中的意思,大概理解后微微笑道:“也许吧!不过,芹姨真的很讨厌男人,尤其是貌似会跟男人上床的男人。”绝潋想了半天才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因为如果象白天那样说,说不定童言会抓狂成什么样呢!
“嘁,歧视同性恋?!怎么,她让男人抢过老公?!”童言无心之说,却让绝潋的脸色顿变。
“是。”绝潋慢慢放开了童言的手。
“真的假的?不过她那样子我也能理解她老公为什么会跟男人走了!”泼妇加长舌,哪个男人敢要?!
“十分不幸的是……”绝潋危险地靠近了童言。“我之所以称她为芹姨,是因为她是我父亲纳的偏房……”
啥??童言暗叫糟糕,都怪自己这张嘴惹事生非!眼看着绝潋的面色不善,他只好忍气吐声地道:“不好意思,我不知…唔…”还没等他挽回败局,绝潋就已经狂暴地以唇封住了他的嘴(貌似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感觉到一条湿滑的舌入侵了自己的口腔,肆意地在里面翻滚搅动。童言用尽全身的力量企图要推开绝潋,可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反而越加地贴近了他的身体。良久以后,绝潋放开气喘吁吁的童言,一字一顿地警告道:“在这堡中有一个什么人都不能碰的死|穴,你知道是什么!下次不要再在我面前犯类似的错误!”
鬼才知道你们这里的规矩!童言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一边抓起棉被一角擦着嘴唇,一边用一种“狠毒”的眼神控诉着绝潋的恶行。
“你想要擦干净,我看是不太可能了。”绝潋仿佛已经消了气,他好笑地看着童言略显幼稚的举动提醒着。“进到肚子里的你不能吐出来吧?”
一想到流进自己肚子里这个男人的唾液,童言只觉全身汗毛竖立!他不禁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明天早上就拉出去了!!”
绝潋几乎是爆笑着入睡的,就算是睡着后嘴角都呈上扬之态。反观童言,他可是半宿没合上眼,生怕绝潋有“非正常”的“淫魔夜游症”!一直警惕到四更时分才悍然入睡。
“童公子请更衣。”
“童公子请更衣。”
“童公子请更衣。”
……
童言在梦中反复被同样的声音呼唤着,好烦呵!还让不让他睡觉啊!翻了个身,皱紧眉头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童公子请更衣。”
奇怪,这声音怎么好象赶都赶不走?!童言再翻个身,并把棉被盖在了头上。
“童公子请更衣。”
天啊!这只堪比唐僧的苍蝇贵姓呵!没让他去演《大话西游》真是暴殄天物了!
“谁呵?!!”童言一下子坐起身来,晕晕乎乎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一看床前站着的是高管家,在他身后还跪着一排小丫鬟!本来就有轻微“起床气”的童言,面对突然出现在衣冠不整的自己床前的男男女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事?”
“堡主吩咐帮您更衣,要带您去游谷。”高管家虽然言谈举止间很有礼貌,但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的礼貌也是有限度的!
“那劳烦您告诉你们堡主大人,小的没这份闲情逸致!”童言非常敏锐的捕捉到了高管家与那些丫鬟眼中对自己的不屑,深感自己被冤枉误解的童言说起话来自然比较冲些。
高管家哪里受得了人家当着他的面对绝潋“不敬”,本来就在克制压抑的对童言身份的鄙夷立刻爆发出来。“童公子您是我们堡主请回来的‘客人’,是否应该对主人的招待有所感恩呢?”
“哼,”童言真不知道自己是触了哪门子霉头,一大早就有人找上门来吵架。“若真是‘请’来的客,那就请高管家代我问问你们堡主,我是否可以回去了?”
“童公子的去留,得由我们堡主的决定。”高管家刚刚还微弯的腰已经完全直了起来,一双刚毅有神的眼中烁烁发光。
“既然失去人身自由,又何谈‘客人’二字?”
“哼,童公子自然不能与一般的客人相比。”高管家像是顾及下面那几个丫鬟,所以故意放低了声音接着道:“一般的客人可进不了堡主的房。”
童言一听此言,肺差点没气炸了!你以为是我愿意睡这儿的吗?还不是你那位变态的主子的主意!!“我知道你们堡里排斥男欢之事,那么就更应该好好管教好你们的堡主。”
高管家也被堵在这里说不出话来,只见他面色越来越难看地盯住童言。“堡主的事岂是我们这些下人管得了的?!”
“那高管家为何管起你们堡主‘请’来的客人,是不是对你们堡主的‘盛情’感恩?”
“你……你这个……”
“贱人!!”一声喝骂从敞开的房门口传来。
完了,是那个什么芹姨。要是与这泼妇争吵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童言的“起床气”已消,与高管家的争端也已经到一段落,实在不想再惹上这个会武功的泼妇!
“哼,仗着潋儿现在疼你,就敢在我们堡里撒野!!”
“二夫人,您怎么来了。”看高管家的态度,似乎也不愿让这位冲动好斗的二夫人捣进来。
“我去东厢拿姐姐的药,谁知走到这里听见这小子在放肆!”
“这里交予在下就好,堡主还等着童公子同游呢。”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请这位二夫人该干嘛干嘛去。
可好不容易抓到机会的她哪会就此罢休?!“我要让这贱人知道,以色侍人早晚会被人弃如蔽履!”
“潋儿对什么人什么事都只是一时热度!过不了三、五、七天你就会象从这堡中丢出去的破烂一般!”
“堂堂一国之君,为了活命连自己的名姓都改了服侍男人。我看这南朱雀今日不亡早晚也会灭在你手里!”
童言本已经下定决心要“忍气吞声”了,可面对这样的辱骂他的牛劲儿又开始发作。
“是呵,若是早有这种心理准备,就算到时被抛弃也还能承受。就怕是那种被男人抢走老公的女人,终生都会活在这种阴影中!早晚心理变态!!”
童言一语刚说罢,响亮的耳光便在他的左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道指印。出乎意料,先下手打他的不是那个芹姨,而是离他最近的高管家。
“谁告诉你这件事的?!”高管家的脸色已阴狠冷酷到极点。在他身后的芹姨脸色虽然同样难看,但眼中却闪动着像是要看好戏的光芒。
耳鸣中的童言捂住一边麻痛的脸看向高管家道:“绝潋。”不然还会有谁?
“堡主?!”这个答案好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高管家强压着怒火继续质问:“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可以去问你们堡主都告诉过我些什么?要是怕我知道你们堡中的秘密,干脆杀我灭口好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呵?!
“你……”高管高抬起手来又要打下去。
“出了什么事?”一把冷冷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高管家,我何时允许你可以打我的人?!”走进来的绝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