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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影响,所以和娘亲成亲……。
“我忍耐很久了……。。为甚麽,你和她那麽快乐,你忘记我们的誓言了吗?你忘记了吗?………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得到你!!”周立康的眼神越来越迷蒙了,仿佛罩著一层纱布,看不清现实。
坏了!他将我当成了父亲了!当沈昔酉意识到的时候,周立康已经将他压倒在地上了。
“你!你干什麽?!”糟了!这家夥真的疯了!沈昔酉被绑著,无法挣扎,眼睁睁的就看著周立康扯开了他衣襟。皮肤接触到空气的微凉,叫他打心底里升起了阵阵恐惧。
死齐庆!我都快被人上了,你死那里去了!!可恶,混蛋!沈昔酉咬著唇,烦躁、屈辱得叫他几乎想哭出来。
“三儿,我不会再放开你了!你是我的,你是属於我的!”周立康喘著粗气,喃喃的说著,粗鲁的吻上了沈昔酉的皮肤,大手激动的抚摸起沈昔酉的侧腹和腰腿来………
救命啊!死齐庆,你怎麽还不来啊………。
被周立康压住,沈昔酉不适得想吐。他现在才发觉,如果不是喜欢的人,不是齐庆碰他,感觉真的好恶心!好难受……。。
“嘶咧──”,沈昔酉的下身衣服被撕开。周立康心急的想将欲望放进沈昔酉身体里。
第一次被齐庆这样伤害的痛苦记忆完全复苏了,沈昔酉大喊著、大叫著,拼命的挣扎,即使他知道这没有丝毫用处。
“啪!”
门被人狠狠的踢开,一个白衣男子冲了进来。
“可恶!”他看清房里的情景後气的几乎跳起来。
他冲过来一把揪起周立康,狠狠的就是一顿暴打。
周立康虽然是武举人出身却愣不是这人的对手,这人实在比他高出了不知多少倍!所以,周立康只有挨打的分。
那人仿佛没完没了似的,拼了命的将他往死了打,手劲很大,绝对是个高手。
“好了!别打了!打死他,我问什麽啊!”
沈昔酉终於大声的喝停了那个男子。
那男子停了手, 可还是用力踢了周立康几脚,以保他不能站起来。
他冲到沈昔酉身边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心疼的抚著沈昔酉手上的淤痕。“他们绑得你很痛吗?”
“混蛋!你怎麽不晚一点才来?!最好是他上了我之後才来啊!”沈昔酉不由分说劈头就给他一顿狠骂。
“我弟弟呢?”松著被绑的发痛、僵硬的关节,沈昔酉关心著弟弟的安危。
“他没事,我的侍卫救了他。”那人似乎有点不大情愿的回答到。“人家可是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来的也,也不问问人家怎麽样………”最後他还小声的抱怨著。
“你能有什麽事啊?那麽大一帮人跟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也不害臊,撒什麽娇啊,难看死了!”沈昔酉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径自走向门外。
见他许久都没有出声,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麽,沈昔酉又走了回去。
“…………谢谢你能来……。。。我……。。我、我……。。很想你。”沈昔酉踮高脚在齐庆的脸上吻了一下,在齐庆还没意会过来的时候红著脸,飞也似的逃开了。
齐庆当场被这突来的幸福震惊得定在原地。
他……。。他、他亲我?不是做梦吧?用手捏了自己一下………痛!
他,真的喜欢我!
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周立康将一切看在眼里,苦苦的笑了出来。
为甚麽……。。当年我遇见的不是他呢?如果是昔酉的个性,我也许就不会这样痛苦了。不,也许这是三儿让他生就这个性的。我们的感情太痛苦了………
21
大厅里已经明灯高挂,两边站满了安泽王府的侍卫。堂上正中押跪著三个人。
哪个带著官差闯进来、态度嚣张的家夥身上多处挂彩,此刻垂著头像斗败的公鸡,没一点神气;王鳞跪在正中央,耷拉著脑袋,眼睛反起来却像黄鼠狼一样到处乱瞄;周立康似乎被齐庆打得很惨,进来後就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看在地板,仿佛什麽也没想。
坐在上首的齐庆威严的扫了他们一眼,冷冷的开口:“尔等何人?竟敢私闯民宅,抢夺财物!快快招来,可免受酷刑!”
“哼!我们都是官差,你可知道,妨碍公务可是大罪!害怕了?劝你趁早放了我们!”听见齐庆问话,带兵的人抬起头来,眦著嘴带著几分消不去的横傲。
“官差?敢问是那位大人的手下啊?”齐庆冷笑著。
“兵部侍郎李新李大人!”一提起他上司,那人像那就是自己似的觉得无比骄傲。任谁听见这个势力派的人物的名声都会给上几分薄脸的,小子,看不把你吓的屁滚屁滚的!
“哦,你可知道我是谁?”齐庆冷言道。
“你?”那人端详了齐庆半天都没看出什麽来。
“哼,别说那李新早已因收受贿赂收审伏法,就是他仍在朝中当官,我也只当他是颗碍眼的沙子而已!”
“这位就是京城第一王爷‘安泽王’!”身边的侍卫早将齐庆的名号报了上来。
此话一出堂下跪著的三人不由得一震。
这、这就是传闻中的王朝第一王爷,哪个武功了得立功无数的安泽王?!!他们闻言都不约而同往上望去,看看那地位仅次於当今皇帝的安泽王的俊朗威仪。
周立康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沈昔酉竟然认识这样的人物………。我没有调查他在京城的事情,真是失策了。
“说,为甚麽私闯民宅?!”
“因为……。。因为王鳞向李大人报告说沈昔酉勾结山匪劫取军饷官银,所以小的奉命来搜捕,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领兵的吓得脸色发青,浑身颤抖。
“军饷一事早已查明只是耽误行程的误会,与沈昔酉根本没有瓜葛。何来搜捕之理?!”
“但 ,但我们确实在沈昔酉帐房中搜到官银一批正好十万两………”
“你看看,可是这种银子?”齐庆让人端上那所谓证物。
领队的看了一眼忙点头:“是,正是!”
“这是本王送给沈老板新店开张的贺仪!你看看清楚,底面烙著我安泽王府的印记!”
齐庆一番话说的领队哑口无言,最後一个劲的磕头,大喊著“饶命,王爷饶命”。
“给我拖出去!”
两个侍卫上前将领队的拖了出去。
回过头来,齐庆瞪住了王鳞和周立康。“尔等大胆恶贼,快将十二年前如何杀害、抢掠沈三一家,还有如何设计陷害沈昔酉的一等事情说个明白!否则………。。”齐庆眼里登时闪露出凶恶的光,浑身上下散发著杀气………他不是说笑著。
王鳞早被吓的瘫软了,哆嗦著将所有前因後果一一说出………。
周立康只是跪在一边什麽也没说。
一场牵连到十二年前的灭门惨案的抄家风波终於平息了。
沈昔酉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弟弟。虽然雪心由齐庆的贴身侍卫高游所救,并没有被那老色鬼占的什麽便宜。但他事先设想的,并没有想到会危及到雪心的;要是齐庆他们没能及时赶到的话,真是後果堪舆了。那时,无论什麽补偿都无法弥补他对弟弟的错……。。那时,他必定痛苦终生。
一双健臂从身後紧紧的拥住了有点冷的身体。
沈昔酉不用回头就知道,那人是齐庆。
“吓死我了………如果我真的迟一点的话………。以後别做这样危险的事了。报仇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找我商量才对的。”
“你都说危险了,你会让我做吗?而且,报仇这种事当然要自己来,由别人来做,有什麽意思啊。”
听沈昔酉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齐庆只能叹著气说一声:“我不过是担心你而已。要是你有什麽闪失,我一定会痛苦一生的。”
回头看著齐庆认真非常的脸,沈昔酉仿佛体会得到他的心情。
忽然他又想起了父亲沈三和周立康的事………和他们对比,我是不是幸福多了?
放心的将自己的身体放松靠进他怀里。
很温暖,真的。
这种暖暖的,愉快满足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许多人追寻的幸福呢?
“齐庆,我很累了。呆在这里让我想起很多事情……。。我们回去京城好吗?“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了。”齐庆在他耳边温柔的说著,心里充满了甜蜜。其实他来这里第一是解救沈昔酉,第二是履行清除李新余党的公务,第三就是带他的亲爱情人回去……。。。难得沈昔酉自己提出来,那当然让他格外的高兴。
“周立康他们会怎麽样?”
“他们会和我们一起押解回京城在大理寺受审。他们的家产会被没收归公………他们的家里人可能都会充军塞外。”
“因为一个人,而连累一家人……。。可能他的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做什麽,最无辜的算是他们的家仆………。那些人就放了吧。”
“这个得依法律来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