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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寻就那样子坐在马背上,戚恭羿坐在他的身后,一双手越过他握着缰绳,紧紧的,将他圈在他的怀里。
蚀人的体温,一点一点的渗进了他的身体。
惑人的心跳,—声一声的传进了他的心坎。
怎么会……这样的?
又歪了歪头,又碰到了那护着自己的手臂。
“对、对不起。”这次……是第几次了?
“嗯。”戚恭羿又哼了声,“不要紧。”
“喔。”
他看不见。若果白千寻抬起头来的活,一定会看到他定定的,只看着他。
戚恭羿忘不了。
那一天……那一个清晨,白千寻完全赤裸的窝在他的怀里,安静的酣睡,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仿佛,做了—个甜甜的梦。
他……吓了—跳!
可是,下一刻,惊讶被裸露于外的肌肤所引起的燥热取代。
这么的……白暂。那柔软的线条就紧紧的贴着自己,每一下呼吸的起伏、每—次气息的吐纳,都传递了给他。有点冷的体温,渗入了他的身。
有点……忍不住,所以,就那样吻上了他。
软软的、带点冷冷的,温度。
舌头,沿着唇线轻轻缓缓的舔吻。
来不及细尝,然后,在下—刻,在白千寻突然嘤时一声后,匆匆的结束了那一吻。
他赶紧的躺回干草堆上,闭上眼装睡。
微微的睁开一条缝,偷偷的看着白干寻从他的怀里慢慢醒来,离开了他的怀抱,霎时冰冷的空气窜进了他的身体。白千寻匆匆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又跪到了他身边。
戚恭羿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还以为白千寻已经悄悄离开了,却在下一刻,小小的触感抚上了他的脸,那是……千寻的手?
手,抚过了他脸上每一处,然后,落到了他的唇。
轻轻的,以指尖抚揉。
千、千寻?戚恭羿吓得心跳就要停顿。下一刻,他却连呼吸也差点停止了!
软软的唇,是他刚刚才吻过、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他的气息!现在却主动贴上了他的唇?
然后,白千寻便放开了他。忙乱的脚步声响起,他跑出了山|穴?
戚恭羿那时才敢坐起身来,呆呆的以指尖抚过自己的唇,仿佛,留有白千寻淡淡的药香。
刚才……真的是白干寻吗?是他的……千寻吗?
不敢相信,千寻他……怎么会……
那是一个奇妙的……清晨。
教人,忘不了,也不敢忘……
“羿、戚恭羿、戚恭羿!”
突然,一个拉扯,—声叫唤,将戚恭羿呆了很久的神智唤回来。
“怎么了?”低不头,看着皱着眉头的白千寻,问。
那双美丽的唇瓣,就在眼前嚅动着,仿佛引诱,害他还真想低下头去,吻他。
“村子到了。”戚恭羿是怎么了?怎么呆这么久?
“好。”戚恭羿点头,跃不马,然后小心的扶着白千寻下马。
“你在这儿待我,我拿完东西就回来。”拉过马儿到树荫下系住,让他坐在这儿等待。因为戚恭羿的疏忽,害得白千寻在山崖下扭伤了的脚蹀到现在仍未痊愈。
也幸好,让他找到了匹马,再没有累坏白千寻的腿。
白干寻点了点头,看着他,“好。”
那个样子,好像叫他不要离开他似的,楚楚可怜。
忍住要将他拐到无人的地方去,戚恭羿转过头,往村里走去。
等呀等、等呀等,白干寻用没受伤的脚踢着草儿,数着摘不来的花的办儿。
怎么…这么久啊?
突然,—双靴子走进了他的眼市,白千寻抬起头来。
“怎么这么久?”待在这儿很闷。
“有点事耽搁了。”戚恭羿将他拉起身来,扶坐到马儿上。
方才一走进客栈,一大堆的人便往他的方向围了过来,左一句:小娘子怎么了?右—句:她有没有被怎么样了?烦都烦死他了!然后,戚恭羿一个冷冷的眼神,便又吓得他们立刻退避三舍,捂住嘴,不敢说话了。他才可以走回房间,拿回东西。
之后,他原木就要回去找白千寻的了,不过,嘴角又是吓人的勾了勾。
有些人,好像忘了要给他们—点教训啊!
洒落到那三个淫贼的金粉是千寻研炼的。初时他们会没什么感觉,然后皮肤便会传来一阵阵痒意,若一个时辰忍住不去搔痒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若忍不住去搔痒的话,只消轻轻—碰,痒意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断,然后他们便会觉得怎样搔痒也不够,不断的用力的搔、用力的去抠,直到血肉模糊了,看见白肯了,刺破内脏了,痒还是不止。忍不不去了,那就拿把刀子抹抹脖子吧。要不,那就等到浑身血烂,搔痒搔到心脏,然后刺穿心脏而死。
啧!真想不到善良如千寻,怎么会研炼出这种毒粉?
所以啦,他特意去找了他们,看看他们抹了脖子没有,如果还未的话,那就好心的给他们解解毒,然后……他们跟子孙根道再会!
跃上马,将千寻圈在白己的怀里。
“小心一点。”就算有自己的保护,他还是怕千寻会不小心的跌下马去。
“嗯。”白千寻点了点头。
幸好,戚恭羿看不见。
其实,他那张白暂的脸,早就绋红了—片。
嘴角,也泛了抹醉人的笑。
第6章
“这儿……”
白千寻环颐了四周,薄唇轻启,尝了口茶,一双美丽的黛眉紧蹙着,想着,该如何形容看前所见。
“很俗。”不—刻,一道低沉的男声毫不犹豫的将他的观感说了出来。
“你怎么这样?”白干寻惊讶的看着他。
“难道不是吗?”戚恭羿倒是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他吓着了的样子。
呵!很可爱!
“可是……”虽然这是事实,可这里是别人家的居府,戚恭羿就算想说也别在这儿说吧!
“会有人听到。”
“谁!”戚恭羿刻意的看了看四周,“这儿什么人也没有,会有谁听到?”
呵!这儿的待客之道还真好得没话说,放下了两杯茶,便不见半个人影了。
“隔墙有耳。”白千寻说道,难道戚恭羿会不知道?
“怕什么?”还怕他们会对他发难吗?
“你……”
突然,阵阵脚步声响起,下—刻,—名身穿华服的男人匆匆的走了出来。
嗯,他这一身的打扮还真相这厅室相衬,一样的金银绸缎,极显富贵之余,也显得俗气。
“啊!戚庄主真不好意思!竟然让你久候多时!”男人就是这个“擎天山庄”的庄主栗欹。
“呵!还好,也不是等了多久。”戚恭羿堆了满脸的笑,让人不知他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请问,戚庄主有何贵干?”栗欹也是一脸的笑。
“这次来,是送回一样东西给栗庄主的。请看看东西有没有损毁。”戚恭羿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他。
栗欹伸手接住,然后打开来看。不知是怕给其人看见了,还看得遮遮掩掩的。
“怎样?没有损毁吧?”戚恭羿等得不耐烦了,也不过是比一般夜明珠来得大、来得还要明亮的珠子而已,不用看得这般出神吧?
“没有、没有。”栗欹回过神来,涎着—张笑脸说道。
“这次还真是多谢戚庄主将东西送回来,要不然栗某真的是损失惨重。”他可是用尽了身家性命才好不容易买到了这颗夜明珠,若不见了,他就只好在这儿等死了。
“对了,樯庄主,你是怎样得知这颗珠子的?”戚恭羿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啊……呃,是一个朋友说给我听的,呃……然后经—些特别管道买回这颗珠子的。”当然啦,那些特别管道也是他那个“朋友”介绍的。“怎么?有问题吗?”看他一脸凝重的神色。
“没。”戚恭羿却在这时笑了,“没什么。”只是怀疑他那个“朋友”的用意。
有谁不知这颗珠子所引来的觊觎有多大的杀伤力,要是这栗欹是江湖人士还好,至少他还有自保的能力。惨的是,他却只是—名普普通通的商人。所以,他那个“朋友”是不是和他有十冤九仇啊,很想见他死?
“好了,既然东西送回来了,我们也应该走了。”戚恭羿说着,这时从刚刚开始便不发一语的白千寻也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
“戚庄主别这么急,不如……”栗欹却突然不说话了,睁着—双眼睛看着白千寻,从头到脚,每一处也没有放过。
白千寻被他看得不自然起来,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待价而沽的猪—样。那双眼睛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