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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在那里用眼神交流了,想打想骂的出去商量。”唐缺起身,顺带指了指桌子上的空碗:“收拾干净再掐架。”
回到卧室,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滚了过来,似乎能看懂主人的脸色,滚到他脚边就停住了,一双滴流乱转的大眼珠有些委屈的仰着。
唐缺慢慢俯下身,第一次,他伸手抚摸着毛线球茸茸的毛皮,动作轻柔而留恋。
毛线球得了便宜就卖乖,呜呜两声爬到他的脚背上,用圆滚滚的身子往他的腿上蹭啊蹭啊。
唐缺轻轻一笑,“你的主人已经把你忘记了,你却还这样高兴,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毛线球听不懂,仍然在蹭。
唐缺索性坐在地毯上,长腿屈伸,任毛线球在上面打滚儿。
“古人说,有舍有得,我舍掉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最后又拥有了什么?过程这样痛苦,结局却无法预料,不如你,无忧无虑,一日三餐,吃饱睡暖,如果可以选择,下辈子,我们身份互换吧,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毛线球呜了一声,已经爬上了他的肚子,唐缺用手摸着它的脑袋,慢慢的躺下去,磕上双眸。
头顶的天花板镶着天蓝色的壁纸,湛蓝的,仿佛是天空,窗外的月光铺散进来,落了一室的清辉。
他抱着毛线球,低低的似呢喃:“小猪,小猪。”
一声一声的小下去,一声一声的化成空气中的尘,飘浮,散开,消失不见,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
季氏匪窝。
“老婆,我给你变个魔术。”季楠信誓旦旦的坐在苏离对面。
苏离正吃饭呢,懒得搭理他。
“嫂子,嫂子,二爷为了哄你开心,练半天了,你就看一眼吧。”鹰子在一旁帮腔。
“你他妈的闭嘴,你叫她嫂子,叫我二爷,这不**了吗?”季楠丢了一个勺子到他脸上,恨恨的咬牙。
“唉呀,瞧我这张臭嘴。”鹰子假装打了自己一巴掌,笑嘻嘻的吡着牙。
苏离叹了一声,放下筷子,拄着下巴望向他:“变吧。”
季楠受到鼓励,急忙拿起一旁的手绢,装模作样的在她的面前摊开:“一张空白的手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嗯,什么都没有。”苏离眨巴着眼睛,蓄着淡淡的笑意。
他将手绢放在手里,揉着,搓啊,鼓捣了半天。
众兄弟都憋着口气,眼巴巴的看着他。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他仍然在搓啊,揉啊!
苏离换了一只手拄着下巴,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季楠一脸尴尬:“你先别看啊,我检查下是不是设备坏了。”
转过身,一群人凑上来。
“你不说放我袖子里了吗?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我确定我放进去了,二爷,你再找找。”
“找你妹啊,我这都搓半天了。”
“别找了。”苏离笑出声音,众人回头,就见她手里捏着一朵玫瑰花,花红人靓,表情无辜的问:“是在找这个吗?”
“怎么跑你手里了?”季楠搔搔头发,一脸傻笑。
苏离将玫瑰花丢到他身上,板下脸:“你这种弱智魔术,我八岁的时候就会变了,吃饭呢,赶紧从我的眼前消失。”
季楠带着一帮兄弟灰溜溜的消失了。
“二爷,你看你看。”
季楠正懒洋洋的靠在躺椅上看一帮兄弟打靶,鹰子拿着一张报纸急匆匆的跑过来。
“再叫我二爷,信不信我削得你连你老娘都不认识?”季楠将墨镜抬到额头上,“看什么,一副猴儿急的样子。”
鹰子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四周,把报纸递过去,“你看这人不就是上次来踢馆那个吗?”
“唐缺?”季楠倏地直了身子,一把抢过报纸。
当他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时,脸色顿时变了变,也跟鹰子一样警惕的扫了一圈儿,“没被你嫂子看见吧?”
“今天早上的报纸,嫂子正吃饭呢。”
“没看见就好,快藏起来,不,不,快撕了,告诉兄弟们,今儿谁都不准买报纸,看电视,听广播也不行。”
季楠起身,匆匆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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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更了,八哥再跳出来说一句,或许季楠的爱热情似火,唐缺的爱低调隐忍,季楠爱得无忧无虑,但唐缺爱得忌惮重重,他有不得不完成的事情,他有一段痛苦的过去,所以。。他也没错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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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楠起身,匆匆的往回走。
“二。。。楠哥,你去哪儿?”
“带你嫂子射击去。”
苏离不情愿的被他拉着往后院走,边走这好奇的问:“干什么,这么神秘?”
“到了你就知道了。”
来到后院的靶场,几个地上趴着的兄弟立刻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嫂子好。”
苏离扶额,季楠这个大变态,手底下的人也跟着他一样变态。
“老婆,你使过枪吗?”
面对季楠闪闪的目光,苏离脸色一沉,向他伸出手,“有口罩吗?”
“有,去给你们嫂子拿个口罩。”
苏离火药过敏,她开枪的时候必须要戴口罩,从架子上拾起一把枪,上膛,瞄准,朝着前面的人型靶叭叭几枪。
“嫂子,厉害,五发子弹,全是十环。”
季楠得意的笑起来:“也不看是谁老婆。”
苏离将枪丢到他怀里,皱眉:“还有更新鲜的玩意吗?”
“那我们用真枪去打野鸡,怎么样?”
苏离考虑了一下:“这还有那么点意思。”
一行人端着枪进入了后山的树林,直到太阳落山才提着十几只战利品雄纠纠气昂昂的凯旋而归。
“吩咐兄弟们,在院子里点火,烤野鸡。”
“好哩,二。。楠哥。”
苏离掩唇一笑,好奇的问:“为什么他们叫你二爷?”
季楠的脸黑了,撇撇嘴巴:“这帮小子欠收拾。”
见他羞臊,苏离便也没有咄咄逼人。
晚上,大家在院子里生了两堆篝火,铁架子穿上野鸡,肚子里塞好了佐料,抹上油,就着火烤起来。
他们喝酒都喜欢用大茶缸,就是那种带把儿的烤瓷面儿杯子,碗口粗。
一杯啤酒,吆喝一声,仰脖儿就干了。
苏离坐在季楠对面,往火里添柴,火光映着她的脸,眼中跳跃着鲜红的火焰,美丽虚幻的几乎有些不真实。
季楠睁着一双迷蒙的醉眼,与旁边的人碰杯,目光始终不离开那张俏丽的小脸,“喂,你嫂子好看不?”
“好看,嫂子是大美人。”
“嘿,我咋就这么命好,遇上她了。”
季楠后来常常想,这难道就是缘分,是天意,如果他没有去那个银行,如果没有劫匪来抢钱,如果她不是恰好在那里工作。。所有的如果刚刚凑成一个刚刚好,于是就遇见了,在他以后的人生里,每每回忆的时候,便觉得是一种眷顾。
“季楠,这杯敬你。”苏离隔着火焰向他举起杯子,“我随意,你干了。”
季楠痞痞一笑:“别说是干了,老婆你让我往火堆里跳,我都二话不说。”
苏离喝了一口,摇摇头放下杯子,“我可不想吃烤全人。”
他一仰头,干了。
摇摇晃晃的,眼前开始重影儿,嘴里说话也不利索:“老。。老婆,以后,我我罩着你,谁也欺负不到你。”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苏离眼睛一眯,感觉今天的他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虽然依然殷勤,总觉得殷勤的过了头。
季楠脑子一热,瞬间清醒了大半,嘿嘿一笑:“哪能啊,我敢有事瞒你吗?回屋儿你要罚我跪个手榴弹,还得单膝的,那我不惨了。”
众人一阵哄笑,都附着说:“嫂子,咱楠哥谁都敢骗,可不敢骗你,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苏离用酒杯挡着脸,她实在有些接受不了‘嫂子’这个称呼,而且瞧这些人的架势,已经把她当成准寨主夫人了,纠结,她不过暂时借住几天而已。
“你们先喝着,我还有个程序要做。”
苏离刚要起身,季楠一个眼色递过去,立刻有小弟拉住她,恭恭敬敬的举起杯子:“嫂子,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
苏离不忍拂了别人的好意,只好重新坐下来,于是一群人围着她,轮番敬酒。
季楠低声对鹰子说:“去把咱们的网线给断了。”
“好,我这就去。”
苏离没喝多少,倒是季楠喝得大醉,被人扶着走过她门前,死活抱着门把手就不走了,癞皮狗似的蹲在那里嚷嚷:“我要和老婆睡一间,我要和老婆睡一间。”
鹰子没折,去瞧苏离的脸色,她侧了侧身,“把他弄进来吧。”
“谢谢嫂子。”
几人连拖带拽的总算把季楠整上床,他四肢一摊,睡得像个死人。
“嫂子,咱二爷就拜托你照顾了。”鹰子等人点头哈腰的退